重生1976回归林海 连载

重生1976回归林海

分类:历史军事 作者:放牛的蚂蚁 字数:16万字 标签:重生1976回归林海,放牛的蚂蚁 更新:2024-10-15 10:36:21

林海里充满了机遇和危险,人参,紫貂,鹿茸,只要有本事,就能拿得到。一个退休后的校枪员重生回到了这片魂牵梦绕的林建间,看他如何调教前世的虎婆娘,又如何从大山中用自己的本事拿到那些价值千金的宝贝………“虎娘们,你给我等着。”

农历八月,这个季节来北大荒看林海,那份美会让人如痴如醉。秋风吹红了枫叶,红得那么妖艳。松波阵阵,枝条翠绿在风中摇抑。柞树,桦树也在此时绽放它最多彩的一面。让人置身于这如同油画的世界。

将军屯就位于这浩翰的林海之间,整个村屯以南北走向,错落有序。如同一叶青舟置于山海林涛之间。

屯南头,十七岁的林建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脸的迷茫,这是梦吗?不是,早上老妈的两个大嘴巴已经告诉他很痛了。

可他明明已经是六十来岁的人,因为教育孙子的事与自己家“虎娘们”发生口角,气血上涌晕过去的。自己怎么回到十七岁的这一年了,百思不得其解。

早晨林家院中。

“虎娘们,你就知道虎!看我咋收拾你,你等着。”林建业睡梦中大吼出声,人也跟着醒了过来。

一声大吼惊动了正在做饭的林母王素娥,气得她冲出厨房向着三儿子住的西屋而去。

林建业正揉着睡眼朦胧的双眼,打了哈欠嘀咕道:“原来是做梦啊。”

一声“哐啷”门被人从外用力地推开。王素娥冲进房中就给了三儿子林建业头上来了两巴掌。

“一大清早的你吼啥?吵醒你侄子我拍死你。”王素娥恼火的喊道。

对于自家这个不着调老儿子,王素娥就恨不得狠狠地抽一顿。平日里刁儿郎噹,干起活来要死不活,干起那些歪门邪道就劲头大得很。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打猎,放山,钓鱼,摸虾全都是不着调的人才干的。

俗话说“打猎不富家,放山撞大运,钓鱼摸虾媳妇都回娘家。”。这是深入大多数人所认可的看法。而林建业就全都狂热不已,从小就喜欢,打也没用,骂也没用。

七六年这个时候谁都是在生产队赚工分养家,就唯独林建业以及他那几个小伙伴天天想着偷懒溜号。

脑袋上的疼痛让林建业回过神来,这眼前叉着腰的妇人不正是他记忆中的母亲王素娥嘛。

林建业呆呆地看着他妈王素娥,嘀咕道:“我妈还这么年轻的。”

伸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两巴掌“啪!啪!”。

“哎哟!没做梦吧?”林建业还是不敢相信,

“难道我还没睡醒,我再睡会。”说着就要往床上躺。

一看自己儿子怪异的举动,王素娥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揪着儿子耳朵就往上提。

“哎!呀!呀!痛!痛!”林建业用手护着耳呼痛,坐立起来马上求饶“妈,轻点,痛呀!”

王素娥“哼”道:“你还知道痛呀。”撒开自己老儿子的耳朵没好气地就瞪了林建业一眼,接着道:“都几点了?还睡,呆会吃完早饭就得出工了,今天你别想乱跑,快点起来。”

转身出了房门,做饭去了。林建业看了看四周,这不正是几十年前自己和家人住的老屋吗?陈旧的木刻楞,陈旧的房间陈设。每一样都承载着他儿时的记忆。

这一刻回忆如流水一般激荡在脑海中,尘封的记忆也被开启。他不敢相信自己因为与妻子的一次争吵让自己回到十七岁这一年。

林建业又被老妈王素娥喊了几句才从记忆的深处回过神来。一切的不可思议只能抛在脑后,还是麻溜的起床洗漱去了,他可不想再挨老妈的巴掌了。

早饭是苞米面加红薯的杂粮粥,一碟子野菜,一碟秋黄瓜。在这个年代已经算不错了,有些人家吃得那种三合面,麦子,玉米加入玉米芯子磨的面,那个吃着拉嗓子。林建业边吃一边看着围坐在坑桌边的家人。

父亲林海峰小学老师,脾气暴躁,易怒。小时林建业没少挨他爸的打,记忆最清楚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用成人大拇指粗的木棍打得林建业全身全是血?。疼得林建业受不了就跑,他爸就追。

这一追一逃,林建业跑进了深山,也是这一次,让他认识了他师傅鄂伦春人冯力力。也是他自己死气白咧的要拜人家为师,没办法冯力力大叔只能答应。

而他爸林海峰也被他这老儿子吓得不轻。见自己儿子跑进了深山,忙到处找,找到半夜也没能找到孩子,回到家里两口子又大吵一架。第二天亲戚朋友,生产队的社员,满大山的找。直到第二天下午,看到冯力力牵着马把林建业送回来。

也是从这次以后,林海峰再也不敢对孩子大打出手。顶多教训几句,吓唬几句。

母亲王素娥,娘家李子屯。在家排行老三,上有一个大哥,下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妹妹都是王素娥带大的,所以性格比较强势,没上过学,但却也还算通情达理。与家人亲戚朋友相处得都很好。

大哥林建国,性格沉稳话不多。做事执着,有衡心。对自己最小的弟弟总是无限地包容,有点太过宠林建业,到现在成家了,孩子都两岁了,有啥好吃的都要分一半给自己弟弟。为此他老婆总笑骂他把弟弟当孩子养。

大嫂赵丽,为人有点小气,但是个过日子的女人,人不高,长得也一般。干活却也很利索,就是做饭差一点。

两岁的侄子林庭瑞,是大哥大嫂的第一个孩子,长得虎头虎脑。

还有一个出嫁的姐姐林雅琴,和在林场上班的二哥林建军没在。

建国,建军,建业这是这个时代重名最多的名字,也是这一代父母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与期待。

林建业有点感慨,这些早已经变老,或逝去,或长大的面孔又一次回归了记忆中的模样。

虽然说早饭很简陋,但林建业却吃得很香。

早饭吃完与家人一同前行大队部听从队部安排今天的工作,而这也正是林建业迷茫的时刻。

自己再回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来,总不能继续前世的路吧?明年就要重开高考,自己去考大学?行不通,学习是渣渣,高中才上了一年。做生意?在这个时代做生意就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那就只能靠大山改变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条件了。

林建业叹了气“唉!”,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土黄的旧军装,早已经是补丁加补丁。小洞洞就像上过战场被子弹打过一样,这还是前年舅舅给他的。这也是他最好的衣服了,这年代就是如此的穷。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就是对这个时代最好的写照。

抬头看到前方下放知青中一道靓丽的身影让他很纠结。

何芳敏站立在那里总是那么吸引人眼球,瓜子脸高鼻梁再配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谁见了都会看呆,一米七的身高,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甩在脑后,身材更是前突后翘。走到哪都有一帮人围着。

村里的俊后生们纷纷往前凑,不过何芳敏却也没搭理他们。

何芳敏就是林建业前世的妻子,也正是林建业口中的“虎娘们”。

林建业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他还是想远离她,因为他不想再被何芳敏管一辈子。虽然说上辈子和自己吃了很多苦,可那种强烈的控制欲也让林建业经常埋怨自己被美色迷了眼。

林建业的个性强势,不喜欢受人管。而何芳敏也强势,她就偏要管。这两人放一块哪有不出事的。

何芳敏还大了林建业两岁,所以林建业想着重活一世,应该另找良配。想到这林建业贱贱地笑了,“想管我没门!”,只是这又成了林建业一厢情愿,老天没同意。

正想着时,何芳敏似已感觉到林建业的目光,也看向了这一边。当四目相对时,林建业打了冷战。

“川子,你笑得贼嘻嘻,有啥好事?”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林建业的意想。

赵正阳那胖胖的身影正站在林建业斜对面,在这个时代他就算胖了。其实在后世顶多算壮。赵正阳是林建业的发小,两人好到穿同一条裤。赵正阳为啥叫林建业川子呢。

这得从林建业的爷爷说起,林建业的爷爷叫林方华。老家是巴蜀的,因解放战争受伤,留了下来。因家中世代行医,在这里也很受屯里人尊重,所以也就在这安了家。但这老爷子一口的川话,林建业小的时候天天是他爷爷带着,所以林建业的川话也说得溜,时不时往外蹦。小伙伴就叫他川娃子,叫着叫着就成了川子。

要是有人问林建业是谁,可能还有不少人不知道,但要问认识川子不。整个屯都说认识。

“胖子,你哪看到我笑了?”林建业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这最铁的发小,两人上辈子从没断过联系。哪怕后来林建业跟着妻子进了城,也一直有往来。

赵正阳伸手拍着林建业的肩膀说:“是不是何知青答应嫁给你了?”

“瞎说啥呢,明天你和我进山不?”林建业立马转移话题。

“下套去?”赵正阳立马就来精神。这段时间天天放工后两人就进山溜套,野鸡,野兔可没少整,前两天还整了两只傻狍子。

“不是,我想去找找我师傅。”林建业也不瞒着赵正阳。

“找你师傅,干嘛?”赵正阳疑惑地问道。

“胖子,再过一个多月就下雪了,你想去林场干活吗?”林建业反问道。

“不想去,累死人还没几个钱,全上缴了。”赵正阳摇头说道:“那和找你师傅啥关系?”

“下雪了不去林场,咱们不得找点副业干干?找我师傅问问能不能帮忙整来枪。”林建业继续说道:“要不你找你爸给咱们想法在民兵班借两把也行。”

“我看还是去找你师傅吧,我爸那够呛,枪没借着还得挨顿打。”胖子苦着脸说道。

正聊着的两人,没注意到当何芳敏看着林建业露出笑容时。一道怨毒的目光也看上了林建业,此人尖嘴猴腮,个子只有1米68。瘦小的脸上一个鹰钩鼻,大家都叫他刘老愣。

林建业也感觉到了这道不善的目光,瞥了一眼刘老愣,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前世这货没少给自己添堵,这一世玩不死你。但也不会表现出什么来,以免让其提妨。 大队把工作安排完,大家伙领完工具,三五成群地散去。这个时期的生产资料都是归大集体的,包括上山猎杀到大型猎物都得归公。所以林建业从来不会去套野猪,马鹿之类的。

费心费力,还得担风险。更让林建业无法接受的是,一头三百野猪只能换来十个工分。你要是一次性打多了,大队书记就会说你要发扬风格,要无私奉献,最后最多再给你两个工分。而一个工分在将军屯只值4分钱,十个工分也就是4毛钱。

在这个时期就是这样的情况,整个神州大地无一另外。林建业在春季护农围猎时,看到本村一个老猎人打了五头野猪,三大两小。给了11个工分,最后就只是在大队部大会上口头表杨两句。

而今年秋季守夜护农时,这位猎人大爷打了两头野猪,伤了一头。被伤的一头给挑了,把左腿给伤了。虽然人没啥事,去了趟卫生所,缝了十几针回来了。大队却说猎人大爷私自行动,没有集体意识。不给算工伤,工分也没有,还被痛批了一顿,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呢。林建业估计他们家今年的日子难过了。

从此林建业对大的山牲口就兴趣全无了,他情愿打点野兔,野鸡,狍子之类的。因为不大,可以随便塞背娄里。没人看到就无所谓了,为此赵正阳还问林建业为啥不搞大货了?

林建业也不隐瞒自己发小,听完发小的说辞,赵正阳也恍然大悟。

今天的工作还是沤肥,林建业知道今天能够把工作做完。每年这个工作期完成,大队部都会给忙碌了一个秋天的社员们放三天假。今年也不会例外。

一天的劳作结束,夕阳挂在了西山之上,红霞染红了天地,也照耀得乡村如红光宝器。八月的晚霞让人着迷,晚风吹起一丝丝凉意,刚吃过晚饭的家人们在庭院中稍做休息。

这也是一天中难得的轻闲时间,林建业坐在榆树木墩上。对旁边逗弄着侄子的大哥林建国问道:“大哥,明天和我进山不?”

林建国转头看着自己弟弟说道:“进山干啥啊?”

“抬棒槌去不?”林建业看了看父母没注意他们两兄弟。

棒槌指的是人参,这是整个大山里,放山人的行话。在放山行里在放山时不能直呼人参,说是怕人参听到了就跑了。因为在封建社会,人们都信奉神灵。说人参有灵性,会自己跑路。

“真的?”林建国听到去抬棒槌很是兴奋,因为大山里的人都知道,棒槌就是财富的代名词。

林建业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父母。对大哥使了眼色,意思就是你说。

林建国也没让弟弟失望,对父母说道:“爸,妈,生产队这几天放假。我和建业想进趟山,给家里也划拉点山货啥的。”

林父却看着林建业说道:“又是你想出的啥主意?去山上听你大哥的,你要是又惹出啥事来,腿给打折,听见没?”

林建业无奈地笑了笑回道:“知道了,爸,你放心,我保证全听大哥的。”

他这老爹从来对他没有任何信任,这也是他让大哥说的原因。

早晨的天还没亮,林建业就起床了。收拾好上山的东西,放进背娄里。索拔棍三根用麻袋套着,三根都是铁梨木新做的。索拔棍长约173公分,棍头用红布绑着铜钱。

在采参行里索拔棍上的铜钱也有讲究。一般用“康熙”和“乾坤”的,但却不会有人用“道光”和“光绪”的。因为后两个犯了忌讳,寓意不好。

吃过早饭,带上干粮。两兄弟一同走向和赵正阳约定的村南头会合。

“大哥,川子,在这。”赵正阳从树后走了出来。

“正阳,你藏树后头干嘛?”林建国不明所以地问道。

“刚刚刘老楞他们一伙七八个人从这过去,我不想和他们打照面,免得让那狗东西盯上。”赵正阳说道。

林建业看了看远方问道:“他们去哪个方向了?”

赵正阳回道:“他们往东南方,石磨山那边去了。”

“那咱们也走吧,胖子,我先交代一下,咱们去抬棒槌,到山里啥该说,啥不该说要有个数。”林建业不放心又叮嘱道。

昨晚三人商量好了,一切听林建业安排,进山时间为三天。

三人一同前行,晨光也如约至。山林中的晨雾迷漫于林木之间,让山林中变得如同仙境。鸟兽的叫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机。

林建业深吸了一口气,一股久违的舒畅之感降临。没了后世的汽车尾气,没了工业污染。这里只有大地和森林本来的味道,这里让他的灵魂得到安宁。

林建业在心里喊道:“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了。”几十年的牵挂,几十年的等待,家乡是那记忆中的最强烈的呼唤。

从随着妻子迁去省城后就很少有回来过。每一次的疲惫都曾想过放下一切,回到这梦魂牵梦绕的地方来。可最后到自己退休,也没能如愿。

听着鸟儿的鸣叫,一路闲聊,一路警惕的三人,来到一处小溪边。太阳已经到了中天之上,中午的丛林深处还是很闷的,蚊虫们也给了三人一个热烈的欢迎仪式。进行着今年最后的血食大宴。

可让蚊虫失望的是,林家祖传的驱虫水让蚊虫们很难靠近。外加一个“老牛肝”让三人也少了在这个季节进山被蚊虫叮咬的痛苦。

老牛肝是北大荒老百姓的一种叫法,学名树舌灵芝,又名老母菌,枫树菌。这种东西点着后只有烟,不会有明火。在山林中可以有效地驱赶蚊虫,也是一味中药,对肝病有很好的治疗与预防的作用。

而林家的祖传驱虫水就是用旱烟煮水,用来洗澡,洗衣服。味道很难闻,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旱烟是烟草直接晒干,不烤制的烟叶。老一辈山里人抽的都是这个,那味道很呛人。

“胖子,你家伙式带来没?”林建业咬着煎饼问道。

赵正阳拍了拍腰间说道:“放心吧,这家伙不带着进山也太危险了。”

听到二人的对话林建国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你俩把爷爷留下的撸子带来了?”

“撸子”在北方泛指弹匣在把手位置的小型手枪。而林建业两人带得是两把勃朗宁fn-m1910自动手枪,口径7.65毫米。俗称“花口撸子”

这两支枪是林建业爷爷的,因为与赵正阳的爷爷是拜把兄弟,所以送了一支给赵家。赵,林两家三代人关系都特别好,有任何事都是共进退。

林建业点了点头解释道:“这本来就是爷爷给我的,再说咱们进山没个东西防身也不行,爸妈知道也不会怪我们的。”

林建国一听,心里一啄磨,觉得自己老弟说得有理。

只是不放心地叮嘱道:“注意点别搞丢了。”

“川子,咱们不是说去找你师傅的吗,咋改主意了?”赵正阳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方脑壳卖,我师傅是鄂伦春人,他要在山中游猎,咱们只要找着他们扎过营的地方留下信息就好了,顺道咱们就放山。”林建业一骂人就会彪川话。

“噢!是这样,那行,那咱们还要走多远?”赵正阳好奇地问道。

林建业抬头看了看,指着前方的山头说道:“咱们过了那个山头就差不多到了,我师傅上个月说会在那边草甸子呆到大雪来之前,让我找他时在他们搭过“仙人柱”的地方,挂上一块桦树皮,桦树皮上挂上一把草就行。”

两人听得目瞪口呆,赵正阳傻傻地说道:“你为啥不写字,而是挂草?”

林建业翻了个白眼“你给婶子写个字看她认识不?”

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受教育程度都不高,更何况上一代人中更加严重。受封建思想影响,男尊女卑的心理更是没有几个把女性送去学堂的。赵正阳的母亲和林建业的母亲都不识字,林建业说的婶子就是赵正阳的母亲柳红梅。

而鄂伦春人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文字,还是因为长期得到山外换取生活所需才学会了汉语。在这个时期的鄂伦春人老一辈中很少有认识汉字的。“仙人柱”是鄂伦春人用条木搭成的圆锥形的房子,外面用桦树皮包裹,留出一个住置做门,门上用狍皮用来遮挡。顶上不封不口,可以方便里面的火烟从口中出去。

赵正阳吧唧了一下嘴,嘿嘿笑了笑。他也明白了林建业的意思了。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三人花了一个半小时才爬上山顶,稍做休息又一次往山下而行。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时更是让三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达一处水流较大的溪水边。

林建业看着溪边一棵桦树上靠着得很多不大的树条,在火堆的地方,在地上斜插着一根木棍,斜度不大。

林建业把和师傅约好的标记挂在了斜插木棍上。

林建国也好奇地问道:“老三,这木棍是啥意思?”

“斜插的角度表示远近,斜度越大去得越远。斜度越小,表现距离就近。棍的朝向表示方向,应该还有一把草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啥吃掉了吧。”林建业给二人解释着。

“咱们走吧,还有一段路要赶。”林建业领先走向了北方的山梁。

三人一路走一路打拐子,拐子是为了不在山中迷路。用折树支或砍树皮在明显的位置留下记号。

下午四点多,三人来到了一处背风向阳的山岰区。小溪边三人放下背娄,开始压戗子。

把戗子搭好已经是快天黑了,生上火堆,简单煮了点苞米粥,把煎饼热了热,就吃了到山里第一顿饭。

三人聊了会,就准备休息,三人轮流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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