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惊魂44(1 / 2)

林建业吃过早饭,赶着马车先去了狼窝子。等他到时,套子套住了六头狼。而他也没客气,直接了结了这些狼的性命。

在把狼送上马爬梨,收拾好套子,赶着马往回赶,他得回去先放下这些狼,再去溜其他的套子和夹子。

路过一个小山包时,白虎从马爬梨上一跃而起,对着山包发出警惕的呜叫声。

就在林建业转头之时,眼前一个影子,带着一阵腥臊之风扑面而来。

影子在眼前很快放大,一口白森森的尖牙就冲他的头咬来。这要是被咬中,不死也得被咬去半条命。

林建业下意识把头一低,握枪的双手猛的用力往上一举。腥风从头顶掠过,把他的狍皮帽给咬住带走。

而双手因受到大力的冲击,没能握住手中的枪,掉在了雪地里。

林建业这才看清,这是一头大出普通狼三分一的大青狼王。

此时狼王一落地,白龙扑上去一口咬住了狼王的脖子,白虎也一口咬住了狼王的后腿。

五条狗崽也冲上去挂在了狼王的身上林建业这时惊出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还有漏网的狼王会袭击他。

可狼王的力量也是大得出奇,反嘴就咬上了白龙的脖子。林建业见此忙收拾好心神,用腰上掏出猎刀。

一跃而下,左手抓住一只狼耳,右手一刀捅进左侧前胸腹。

手中的刀从肋骨中插进了狼的胸腹,狼王吃痛松开咬住白龙的嘴,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就咬向林建业。

只可惜有白龙咬住脖子,又有林建业抓住耳朵,狼王没能咬到林建业。

林建业手中的刀破开狼皮,正插腹内。火热狼血喷出,让他抓刀的手一热,他知道插到心脏了。

这是他长期给山牲口,开膛练出来的,能准确地找到山牲口的心窝。

就像经常杀猪的屠夫一样,熟能生巧,所以就不会出现太大的偏差。

林建业把刀往外一拔,就退到了一旁,看着狼王的鲜血往外冒,狼王随着鲜血的流失,开始颤抖。很快便倒地大口的呼吸,没多久就保持着张嘴的模样死去。

林建业捡起地上的帽子,拍了拍上面的雪。嘀咕一声:差点让你个牲口开了瓢。

把不再流血的狼王甩上爬梨,从口袋中掏出烟点上,林建业用力吸了一口。

这次是他继马熊追以后,第二次差点被嗝屁了。在大山里生存,确实不容易。

但这也并没有影响林建业进山打皮子的决心,回到营地把狼全放在园仗子围的院里,又去溜套和夹子,还把剩下全部套子都下了出来。

今天的收获比昨天更多,这也让林建业很是欢喜。在这大山里,一个人,只能自己对着自己说:不错,五头马鹿,还有两头是今年的小鹿。

林建业把活着的小鹿绑上,又把三头成年鹿杀了。一路下来,林建业又收获了三只傻狍子。

夹子才是林建业的主业,三十只黄皮子,二十二只紫貂,十只灰狗子,二只赤狐。

就这些就得让林建业乐不可去,还在回来的路上一只今天刚下的套子,套了一只香瘴子。而且还是只母的,林建业自然是活捉了回去。

林建业把两只小鹿和母香瘴子关进山洞,又找来树支做了三只笼子。

把小鹿和母香瘴子关进三只小笼子里,又给做了三个木食糟,放上苞米渣子。

忙完这些天也黑了,吃过晚饭,林建业又开始扒皮子,忙到十点也只把黄皮子和紫貂给扒了。

打了哈欠,决定明天再把剩下的鹿,狼,还有狍子之类的扒了。

有句话叫:山中无岁月,可林建业却觉得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就过了五天。

这些天的收获装满了一个又一个麻袋,而肉全让他做成了熏肉。

挂在山洞中那是一个壮观,一条条地用绳子串着挂在木棍上,一排排分好类挂着。

这些肉足够林家所有人吃上一年的,这五天里,林建业把夹子和套子换到另一条沟里。

早上起床吃过饭,走到外面冷风一吹让林建业紧了紧外套。

昨晚下了一场小雪,对套子和夹子的影响不大,林建业套上马爬梨,带着狗子就出发去溜套子。

一路上还打了两只飞龙,这些天他倒是打了六只飞龙,吃太多野味的林建业把飞龙都冻在了院子里,他实在不想吃了,准确带回去给家里人。

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其他发现,林建业今天的收获也得喜人,他把收获放上马爬梨,又把夹子和套子换了地方。

拉着一车收获往回走,刚爬上小山包,白龙白虎就站起来,身上的毛也炸了起来,对着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呜叫着。

林建业端枪向白龙白虎所看的方向看去,一道黄影一闪而过。他很确定那是一只土豹子,那身影的速度之快,让他连瞄准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几个纵跃,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林建业感叹:以前自己的打的土豹子,都有些运气成份在里面,要是土豹子一心想跑,在林海之中,很难被猎人打到。

林建业只得赶着马车往回走,可他刚走到山沟,一阵急促的响声传来,他一转头看去。狗子就疯狂地叫了起来,片刻后林建业感觉地动山摇。

黑压压一群野猪,冲着他所在的方向冲来,这把他吓得魂不附体。

这是野猪受惊,这样的冲撞是会要人命的,有枪也没大用,这有几十头之多。

几头大炮卵子跑在前头,那三四百斤的体重,再加上那弯曲的獠牙,比之坦克都很贴切。

林建业忙扬起马鞕,用力一抽,马儿就像摩托车的油门被扭一样,冲了出去。

可林建业还是慢了,一头四百斤的大炮卵子离他不过十米,直接就冲爬梨冲来,头埋得很低,似那犁地的犁头一般,要将爬梨给顶翻。

一直注意着这情况的林建业,对着冲上来的野猪,连着开了四枪。

虽然被打死,但惯性力的作用下,把爬梨撞出去一米远,还好爬梨的木料够硬,不然就得散架。

林建业也差点从爬梨上被甩下去,他抓紧了才没被甩出去。

后面的野猪冲着马车两边冲了过去,后面一道黄影闪现。

白龙白虎带着狗崽挡在前面,冲着黄影一阵“旺旺”。

林建业气急,这不是刚才那土豹子吗,刚才跑那么快,感情是发现了野猪。自己还差点让土豹子给坑了,想到这他端枪就打。

“砰砰砰!”三声枪响后,一头黑黄相间的土豹子,消失在密林之中,这把林建业气得骂娘。

林建业不解,这土豹子的身影也太快了,自己刚开枪,就跑开了。毛都没打着,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林建业摇了摇头,看着地上的大炮卵子,又看了看附近,心里有了主意。

他先把马车和东西送了回去,然后又带着狗回到那山沟附近。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看到那大炮卵子的尸体还躺在那。

林建业就静静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当天快黑了也没见那土豹子来。他叹了口气,转身便回了营地。

可当他刚走出不到一里地,白龙白虎忽然炸毛,冲着上空狂叫,一道破空声袭上林建业的后脑勺。

林建业身上也如同被冷风刺激了一般,全身汗毛竖起,往前一扑,就地一滚。

一道黄黑色的身影就落在他刚站着的地方,林建业还没从地上爬起,白龙白虎就冲上去扑咬,可它们连边都没摸到,两爪子就把几条狗扑飞了出去。

白龙的狗脸上出现了三道爪?,伤口处往外冒着血。

林建业见此忙翻身而起。端枪冲着正咬着进宝脖子的土豹子,连开两枪。

两颗子弹先后射进了土豹子的脑袋,土豹子身体一软,倒在了雪地里。

林建业这时才松了口气,嘀咕道:这么强的实力,还偏偏喜欢玩阴的,这猫科动物就是防不胜防。今天又差点栽了,上次是狼,这次是土豹子。看来以后还是得更小心才行。

当林建业拖开土豹子的尸体,才发现进宝也死了,他摇了摇头,摸着这半大的狗崽子,心里不是滋味。

猎狗跟着猎人出生入死,面对土豹子都敢冲上去,可谓是不惧生死,为了猎人冲锋在前,而林建业只能看着猎狗死去,他无能为力,心里自然不会舒服。

林建业喃喃道:我把你埋在这红松脚下,下辈子投个好胎。

林建业用刀在一颗大红松树下,刨出一个雪洞,把进宝放进去,没受伤的白虎在旁边呜呜地低呜,

林建业把雪埋好,摸了白虎的头,就扛起那土豹子,往营地而去。

回到营地,给白龙和小花,小狼处理完伤口,开始扒今天猎物的皮。

今天的收获很多,可林建业因为自己的贪心让猎狗受伤,又让进宝丢了命,心情很是糟糕。

他开始思考自己的贪念是不是太大了,如果自己不贪土豹的一身宝。那自己的狗也不会受伤,更不会让进宝惨死。

这时的林建业开始埋怨起自己,虽然进宝只是一条狗,却在主人有危险时,冲上去与土豹子搏斗。可想而知进宝是一只不可多得的好猎狗苗子,这让他不得不感觉到难受。

林建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下去。收拾好心情,把没扒的山牲口放在一边,把扒好的皮放在麻袋里。

躺在床上睡着了,林建业梦到前世。

“好你个林建业,你上班就这么上的,那娘们是谁?”何芳敏怒目圆瞪,一手叉腰,一手提着林建业的耳朵。

“虎娘们,你给我撒开,我在上班呢,这是单位,撒手。”林建业两手抱着何芳敏揪他耳朵的手,他很气愤,他只是和一个女同事说笑了两句,刚好让何芳敏看到,等那同事一走,何芳敏就揪起了林建业的耳朵。

何芳敏用力一揪,这才松手,说道:“川子,等你回家的,看我咋收拾你。”

林建业指着何芳敏的鼻子说道:“虎娘们,那就是个同事,你一天天的咋咋呼呼的,你想干啥?你把我惹急了,我回将军屯去,老子不伺候了。” 何芳敏见林建业真发火了,忙说道:“真是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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