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 walk(上)(2 / 2)

“Youwillfreezeyourearsoff!”

“AndIamquitefondofthepersonthoseyearsbelongto.”

“It’snotlikethat…Ilikeyouverymuch.”

“ButyouandIcomefromdifferentworlds.”

“He’swaitingformyanswer.IsaidI’dgiveittohim.”

“Andthisisthelastdayofthisyear.”

“Iwantyearwalking.”

“Yearwalking!Ihopeyouarejoking.Promisemeyouwon’tdoanythingfoolish.”

恶心的罗密欧式爱情故事,我拿上绷带换了药,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冬天的病号服。临江城的冬天应该不会这么冷吧,我下意识把衣服带着,穿着靴子走出了病房。

合上房门发现了门上写下的荧光字

“Ifyouwalkoutoftheroom,provethatyouareready.”

准备好了!准备好去把那个医生老头打一顿的准备了。

每走一步,发现外面的月光越来亮,我忍不住狂奔了起来。背上突然犹如裂开般的痛。

“无论发生什么,请不要剧烈运动!”我想起了那个老头的话并脑补了一下他阴笑着的样子。

我放慢了脚步,打开了大门。

雪地,树林,残破的院子,和我僵住的双手。愈发疼痛的背,告诉我这不是梦,绝对不是!

在惨白的月光下,世界的罪恶的红与黑都显的无比的明显。

“start!now!findthechurch!”一段声音的耳语,然而我并不知道是谁,周围也没有人。

我回望着,身后的建筑是座瑞典的风车,残破的转轮迎合着风声,吱吱呀呀,好似刚刚的低语是它。

现在只能往林子中走了,这难道就是yearwalk吗?北欧神话?茫然不知所措的我,不得不在寒风中行走。

突然听见了一阵歌声,调子很高但是现在也分不清是男声还是女声,循声望去,林子里有巨大古树,声音便是从古树树洞里传来,树上有catertome,这是是个实景解密类游戏吗?我闭上眼睛,听了一下调子,音阶毫无疑问是多利亚音阶,可能我只要唱个还原6我就能呼唤她出来或是给我个提示啥的。

我吹着口哨,吹了一下多利亚音阶,果然有人从树洞里出来了。林中女妖,果然二话没说就要过来吸我的血。算了吧,反抗啥,迟早是要死的,这样或许还体面些。

血液从我身上走,她的记忆也缓缓进入我的身体。

她是一位歌手,家境一般,家里供她去国外学的唱歌跳舞,终于等到了机会,她被人所熟知了。可是她并不属于自己,她属于身后的资本团队。可是,资本的当道,早就给她部下了甜蜜陷阱,去套牢一个富二代歌手,用她的姿色,用她的孩子,可是人命并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有公关团队,有媒体掩饰,有资金买通,生命太小了。当她自以为,能在资本见周游而忘乎生命时,神灵终究会惩罚那些原罪。她被困在树中,终日而歌。

“你要在碧蓝的夜空里,放声高歌,晨至而终!”神灵的话,让她崩溃,她擦了眼泪,收回长牙,笑了,拿给了我一把羊头钥匙。

这是一只白色白羊钥匙。

连路也不指一下吗?我内心抱怨道,先向左向右看了一下,虽然这些都是是些残骸,但是有一件东西引起了我的兴趣,一个盒子,上面有着各种图案。我用力把它摔在地上,盒子碎裂,掉出了一把匕首,我端详着这把匕首,感觉似乎还有一丝暖意残留在上面。

我继续向前走着,针叶林渐渐没了踪影,到了阔叶林地带,可是冬天的阔叶林是几条光秃秃的枝干,我猜我是在往南走,没过多久,便出现一条在寒冬天依然有着较高自由能的小溪,不知深浅。有只白马,躺在小溪旁,奄奄一息的样子。

“我有钥匙,你得帮我个忙!”白马说。

“什么忙?”我问。

“收集小孩的灵魂。”

“你看我像巫师吗?我拿袋子给你装来?

我两手一摊,骏马见状说:“把他们的信物给我就行。”

“行吧,孩子在哪?”我问他。

“我先载你过河!”

溪中骏马直起身子,我骑了上去,其实我知道,北欧神话里,溪中骏马会把孩子溺死在水里,我倒不是很怕,第一,我不是孩子;第二,我会游泳。

前进的路上,有血,洒在单调的白色中,这些都是孩子的血吧,伴随婴儿的哭声,我渐渐寻去。“不能养,生这么多干什么!”这种执念出现在我的脑海,这些都是鬼婴!

此时,骏马像马男一样穿着西服,出现在我身后。

“其实,我是一名中介。”他缓缓地说。

“我猜是代孕中介吧。”我转过身对他说。

“是的,这些死去的婴儿都是残次品。”他毫无感情地说,但是毕竟他不是人类。

“哦,残次品吗?其实当你放弃做人的时候,也就做不成人了。”我其实无法想象代孕的现世报,感觉是人类都避免去研究的领域,但是仍然可以做生意。

“神灵罚我在此,超度他们的灵魂。”

我听骗子说过,鬼婴会被鲜血吸引,我用匕首划伤了自己的手臂,鲜血的味道会把他们引来,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有这东西。

三个小家伙,缓缓向这里移动,小爪子在白净的雪上留下小小的五个指印。白马抬手将这三个鬼婴葬入水中,溪水被染成红色。

空中又似乎传来神灵的声音,“证而发言,爽约而亡!”

诶,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平衡的,白马缓缓潜入水中,然后吐出一支黑色的山羊钥匙,我靠着强迫症,让黑白钥匙合二为一。

世界安静了,没有风声,雪声,婴儿的哭声,以及溪水流淌的声音。一切归于最纯粹的无声,声音是伤痛,是幻想的源头,彷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让自己的母亲阻挡着严寒、痛楚,离悲。

有一种力量夹住了我的肩膀,带我飞远,我只感觉雪已经大到迷了我的眼,这是神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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