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打架(2 / 2)

刘姐闭着眼歪着,我就朝她胸部偷瞄,看着鼓很高,就脑补一些画面,就有点血流加快,有点出神。突然刘姐睁开眼,捏我耳朵说:“姐想起来了,上次是你和姐挤在一起,是你顶着姐了。”我正在走神,让刘姐一说,吓一跳,不知道说什么。刘姐说:“想什么?看你裤子支起来帐篷了。”

我大吃一惊,急忙低头去看,却哪里有?吓我一跳,几乎出来一身汗。刘姐咯咯笑了,又摸了我脸一下,说:“胆小鬼,你使点劲,别和没吃饭似的。”我就给她加把劲使劲捏,都捏得我手脖子发酸。刘姐又闭着眼说,咱今上午就干这些活,下午再干其他的活。

我就问:“刘姐,这怎么磕伤的?这么巧,还圆圆的。”刘姐就脸一红,眯眯着眼,仿佛呓语着说:“干好事伤的。”

中午头回板房宿舍,吃了饭,小杨就叫我给她窗户上钉窗帘,旧的窗帘掉了,换了新的。我刚钉完,小刘进来了,看见我,咦了一声,恶声恶气的说:“这是女的屋,你进来干啥?”我看他这样,就没说话,小杨说:“我让小马过来钉窗帘。”小刘就嬉皮笑脸的说:“那怎么不找我?找小马干什么。”我就感觉这个小刘很讨厌人,太不尊重人。徐有香就说:“小杨不愿意找你,嫌你膈应人。”

小刘就恼了,过去拉小杨,问她:“咋滴啦,我哪里得罪你了?”小杨生气的一甩手说:“你上一边去,别过来胡混,正事不干,还不如小马,还能给干点活。”小刘就更生气了,脸涨的通红,指着我说:“听说你怪厉害,哪天咱俩到西边路上,摔个跤,看看谁厉害,或者让你试试我拳击。”他就做出拳击运动员在比赛时动作,跳跃着,两个拳头一晃一晃的,朝我比量,然后就走了,还唱着:“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忧愁,就像带走一条河流。”

大杨说:“别理他,整天不干活。”徐有香说:“没事,小刘也是个小孩,他就和你开玩笑。”小杨说:“我找我同磊哥,敲他。”我说:“不是刚来时候还挺好的,怎么回事,这样。”徐有香说:“好个屁,就个嘴,什么也不想干。”我也回了宿舍了,心里想:“还是去院子里跟刘姐干活好。”就回到板房工棚床铺,略微躺了躺,大多数人都睡会午觉,就二十左右的小青年不睡午觉,胡乱窜窜。

因为下午我不和张德金,周兵一块,我就直接去了大院找刘姐,刘姐趴在办公桌午休,胸前挤在桌子上,闪着白光。我也没敢看太久,就去锅炉房找烧锅炉的大爷聊天。等上班时间到了,我看刘姐从办公室出来,就过去找她,刘姐说:“你过来这么早,中午你不眯一会?”我说:“不,中午睡不着。”刘姐说:“你先去仓库等我,我待会过去找你。”

我以为还是要给刘姐按摩膝盖,谁知道不是,让我点数,和刘姐一块把所有物料都归类,清点,在卡片写上数,听刘姐意思是要搬家,忙活了一下午也没干完,用刘姐话说是,今天可累死了,明天再干吧。我就早早回工棚板房了,别人都没下班。到了晚上吃饭,张德金和周兵都找我,说不完的抱怨,说那一老一少,太难伺候了,那个年轻的还骂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都不想跟着干了,说干够了。

我说:“都干些什么?都为啥啊?”张德金说:“一会让拿这个,一会让拿那个,慢了就嫌不赶眼神,要不就嫌不会干活,老头嘟噜着个脸,就好像谁欠他钱没还,那个年轻的,脾气暴躁,就好像家里死了人没埋。”我说不行就和刘师傅说说,让换个人去。周兵说:“算了吧,再干一天试试,不行再说。不过你自己跟那个女的干,挺美啊。”我说:“去去去,没什么,累得腰痛,要不咱换换。”张德金说:“你怎么腰痛的?干啥了?”就一脸的淫笑。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在库里清点物资,归类,点数,弯着腰,怪累人。”

周兵第二天就让电焊打着眼了,一宿难受的没睡着觉,第三天就直接在工棚里请假休息了,两眼通红,直流泪,越晚上越厉害,见人就骂那个电焊工说:“那个年轻的,真坏,让我给他扶着,我不看,他非让我看好了,对好了,然后他就去点焊,一点撕拉冒火星子。他就瞅我不注意电焊打火,就把我眼打着了,电焊渣子火星子乱窜,烧我的手烧我的脚,衣服和鞋都烧破了,他就故意看我看的时候焊,我不看的时候他就不焊,贼坏。”周兵不去,就换了马有福去,我还跟刘姐一块在仓库里清点物料。

市政公司施工队里有个刚来的大学生,个子有一米七多,很高,扎一个马尾巴,粉脸胖嘟嘟的,樱桃小嘴,双眼皮,穿一条牛仔裤,绷得紧紧的,上身穿一个小褂,让前胸撑得高高的,非常的惹火扎眼,走到那里都属于焦点,不大说话。

每天都是跟着她师傅晃悠,她师傅四十岁左右吧,是个中年男,穿的很时髦,花里胡哨的,头发很长,烫着发,有时候戴着茶色墨镜,也不大说话,基本上没看到他俩和别人说话,都是他俩一起低语,说到开心了,不管人前人后,就呵呵的笑,还动手动脚的打撩。

他俩一个姓寇,一个姓毕,不知道是男的姓寇还是姓毕,女的姓寇还是姓毕,反正他俩一在工地上出现,老远就有人吆呼:“寇毕来了,寇毕来了。”就惹得很多人笑。

我和刘姐在办公室门口抬标识牌,擦拭、清点、打包,那个女的就坐在办公室喝茶。我就问刘姐:“刘姐,她姓啥?”刘姐恶狠狠地说:“一个小骚、货,她……”还没说完,小刘跑过来了,问我:“咦,你在这里干活?你这干啥?”刘姐说:“我们在清点物资打包。”小刘两手捧一个瓷碗,很厚很沉的大瓷碗,就经过我们窜办公室去了。

那个女大学生,正在喝茶,猛然小刘窜进去,吓一跳,问:“干啥?”小刘两手捧碗,有点扭捏的说:“大姐,我们一个工人让电焊打着眼了,要点你的奶给洗洗。”那个女大学生没听清楚,说:“你说啥?”小刘清了清嗓子,抬高声音又说一遍:“大姐,我们一个工人让电焊打着眼了,要点你的奶给洗洗。”

那个女大学生闻听,站了起来,说:“好,你过来,我给你。”我和刘姐在办公室外面,看得清楚,只见小刘大喜过望,两三步靠近那个女大学生,两手捧碗,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操作了,他大概不知道是那个女大学生给他把奶捏碗里,还是他自己来捏吧?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女大学生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粉面寒霜,樱桃小嘴一翘,银牙一咬,高抬腿,只一脚,尖尖的高跟皮鞋,就踢在了小刘的脖子上,连人带碗,直接翻倒在地,在地上滚了个滚,把椅子都碰倒了,桌子上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我在外看着都吓得浑身一抖,刘姐直接就哈哈大笑,笑的直不起腰来,两手按着我肩头,直拍打我脊梁。

小刘一个轱辘爬起来,还两眼乱张,找着那碗,抢在手里,兔子一样逃跑了。刘姐笑够了,推我:“你去把东西收拾起来。”我摇摇头说:“我可不敢。”那个女大学生气的啊啊乱叫了几声,剜了刘姐和我一眼,气咻咻的,咯噔咯噔扭着屁股走了,又圆又翘。

我这才敢进去把椅子扶起来,把掉地上的东西放回桌子,刘姐整整笑了一天,笑的厉害了就直拍打我,不是很用力,拍得我浑身细痒,有好几次都拍的我蹭着刘姐的前胸了,香气扑鼻,搞得我浑身燥热。并且刘姐看到熟人,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那个熟人,各种细节,各种惊心动魄,声情并茂,各种夸张,听的人就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