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9(1 / 2)

王崆峒回到赵家,不管赵樯的黑脸,第一时间窝进幼骏小院中属于他的房间,兴致勃勃地检查得到的财物。

那疯子确实是个有钱人,乾坤袋中的长剑是品相极好的法器,王崆峒这辈子见过的法器除了赵橹的拂尘,就是这把剑。

他不敢把东西一股脑全倒出来,怕气息太强,引起注意。看完长剑,他爱护地把它收进自己的乾坤袋。此物不可在此地使用,免得被人认出来。还好那疯子没来得及拿出这把剑,不然自己就惨了。

一拿就拿出来一件法器,王崆峒的胃口被吊起来了。第二件宝贝却只是一个看似普通的有花的壶,装了半瓶液体。他拿不准,且看看它是什么,也许是好东西呢?

王崆峒举着瓶子在耳边晃了晃,听起来没什么特别,神识探进去也跟探进水里没什么两样。无奈之下,他取出月光石照着看。他的月光不大,照亮了半间房,却也够他看了。他从壶口看进去,是水一样的液体,闻着倒有一股怪味。

寻遍自己遥远的记忆,王崆峒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他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结合普遍情况,应该说他是被母亲抛弃的孩子。他被随意丢在野地里,被一个凡人女子捡走。据他的养母说,捡到他时,他发烧发得都抽了。他有灵根,资质不错,养母在他八岁时将他卖给一个散修当徒弟。

散修对他还过得去,那么老的一个人,很渴望有个伴。但那散修总会喝一种怪东西,,喝了就变得奇怪起来,还会逼王崆峒喝。王崆峒光闻味道就很恶心了,滴进嘴里一点更是一副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的样子。

散修喂他不成,改成喂遇到的一切动物。它们喝了无不昏昏沉沉,很快死掉。王崆峒等一只兔子喝死了之后靠近去摸,发现这兔子烫得不成样子,他走开之后过了一会儿,又看到兔子的肚子像是爆开了,内脏飞得老远。

他躲起来看散修喂动物,那些动物喝了,快死的时候总是一改晕乎乎的样子,抽搐起来。生灵将死,很多时候都会这样。王崆峒却联想到养母说的捡到他的情景,疑神疑鬼地想他自己是被母亲灌了这种东西再丢掉的。

如此一来,他厌恶那个液体也说的通了。小孩子想象力丰富,他还想着这散修可能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当年抛弃了他的母亲,现在感觉愧疚了就回来找到他,把他买走。难怪他清醒时这么温和!。

年幼的王崆峒在十二岁时逃离了这个散修。

他现在看来,那时的揣测完全是无稽之谈,还害得自己颠沛流离。他后来的经验告诉他,那散修喝的是仙酒,所以喝了之后神志不清,仙酒对人不好,味道也很糟,小孩子才会抗拒,至于对父母的猜测,更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眼前的液体有一点仙酒的感觉,,但细闻之下差别不小,王崆峒猜测是改良过的仙酒。

这东西他不喝,但不喝不妨碍他占有,他把那壶塞进乾坤袋。

再掏,出来一沓符。王崆峒顿时乐得嘴都合不拢。这一沓符都很高级,种类各异,斗法时能派上大用场,而且符不像法器,法器世上没有两把一模一样的,符可多的是一样的,更何况符用了最后就化成灰不见,死无对证,不会引起旁人怀疑。王崆峒见这疯子有钱,多少有点怕他是鸥鹭宗这边有身份的人,说不定赵橹都认识,剑就不好轻易拿出来。符是无碍的,除非是有名的特种,谁也不会管别人有什么符。问起来,他就算说是捡的都没事。这算是第一件可用的宝贝。

其次王崆峒想要的就是灵石了,这疯子有十三块灵石,灵钱另有两百。十三灵石,王崆峒这辈子用过的灵石应该也就这么多,要不是经历了符的洗礼,他可能会高兴得疯掉。他估计这人实际财富肯定更多,只是没有随身带。

他还指望翻出来什么奇珍异宝,可是疯子大概是都放在家里了,其他东西是几块玉简,一堆衣服,一个也装着仙酒的壶和一些小物件。

从衣服来看,这疯子是鸥鹭宗的人,这王崆峒早就料到了,这么有钱的人八成是门派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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