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够傻逼的！28（1 / 2）

司机已经把我送到母亲那个院子的大门口了，临下车的时候，司机向我拱了拱手：“大哥，喔，您是我这些年见过最牛逼的老板了，太佩服您了！得，您慢点啊，您那包别忘了。”我下了车和司机别过，按了院子大门的门铃，静静等着，而手机里的会议还没有开完。因为刚才一口气拿掉了那么多人，我得给他们一段时间讨论并提出问题——当然，我也有其他的考虑，还在酝酿下一枪怎么开——我的子弹还没打完。

的确，刚刚坐车的过程中，只要经过那段堵车事故的路段，占了两条道吵架，绕过那几个不敢承担责任的傻逼，后面的车开的快多了。然后大家也几乎没费什么工夫，大概也就20分钟，就把我送到了地方。

“哎呀，你回来了！快点进来，来把包给我，别把自己抻到了，肚子上还有管子呢。”母亲迎了出来。

“你也在听会呢？”我问她，“没事，包不沉，我自己拿没两步。”

“听着呢，诶呀，这帮人怎么回事啊……真让人愁啊，就你那妹妹，新王总上来，能压得住么……”

“我把她前面的路，都清的差不多了，主要得把后面的事情推起来。”我对母亲说，她好歹是老老板。

“你可别这么累了，我都替你心疼——你这还得等着手术呢，对啊，你咋跑回来了？”她才发现不正常。

“嗨，别提了，手术我都不想做了！自己就逃出来了，你们下午得帮我把腹透机拉回来……”

“你这孩子，主意这么正啊！还有这么往外跑的！那我下午和老由过去把机器来回来。”老由是司机。

“这段时间，动不动就是周末和假期，院里手术也定不下来，我不在那等死，家里这不还一堆事么。”

我和母亲回屋，把东西都放下来，坐在我平时休息喝茶的地方。我把手机外放打开，母亲也就在旁边听着手机里，大家开会讨论的情况。期间有不少是妹妹的发言，因为之前我的一顿子弹乱射，后面再有发言的同事和领导就没有之前那么轴了，妹妹询问和推动工作的过程也顺利了不少，总结会算是稍微正常了点。

“这孩子，你觉得还行是吧？毕竟是大学正经本科出来，说话还挺干脆利落的。”母亲评价妹妹。

“矬子里拔大个，这个节骨眼也就只能这样吧——您当初多生几个，我不就没这么累了。”我调侃母亲。

“我们是响应国家号召啊，独生子女，一家只要一个好，家里还有独生子女光荣证呢！”

“这不鼓励生二胎了么，去年乙亥猪年那邮票你不也看到了，五福齐聚，俩大猪三个小猪，让生三胎！”

“是啊，这说变就变了——但是，你别老瞎说，一个邮票你能看出啥。”母亲觉得我太神叨，但总很准。

“你看我说的准不准吧，虽说难以想象，但是三胎这事我感觉差不多——可不，公司不也说变就变。”

“那你俩不再要一个，我们给你带？”母亲太热情了，总想着再带个孩子玩玩。

“大概率我现在这身体是没戏了吧，都已经折腾这样了——怕生出来，孩子质量不好，不是更麻烦。”

我们俩也在这闲聊着，丝毫没有影响手机那边总结会的进行。我们闲聊的这些事，后来也果然不出所料，都变成了真事。国家真的放开了三胎政策，而且……甚至有些地区赋予非婚生子女和婚生子女同样的待遇和法律权利。于是网传各种狗血段子，什么原配背债，婚生子女父债子偿，非婚生和小三们卷款飞黄腾达。

“哥，你在线么？现在大家提出一些问题，希望你能给一些意见。”表妹在手机屏幕里call我了。

“在呢，刚才一直在路上，现在已经到家了。你们说。”母亲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抿了一口。

“刚才您对几个部门的人员都做了比较大的调整，现在暂时还提不出什么像样的问题……呵呵……现在可能是市场和业务上，大家思路和方向不太明确，我也希望你能给一些指导。”表妹说到。

“嗯，我们今年的业务下滑，但业务人数却在增加——客观说，我们的市场行销方面太弱了。当然，疫情是客观的原因，实际情况是我们很多老业务员已经懒得跑出去了，新业务员还没学会跑出去，而且不敢跑出去——尤其外地的员工。基本上，你们观念上有个问题，这是我在外地和你们招聘过程中发现的。大家可能习惯性认为，优秀一点的人才能去做人事和行政，而最差的没什么出路的人才会去做业务——这是非常老观念的想法，而且是非常错误。而且这段时间，我也发现——我关注你们招聘来的业务和市场方面工作的新人的简历，其实能力都是并没那么出众的人——而我们应该聘请相对优秀的人来做业务！”

“您说的有道理，但以目前来说，业绩在下滑的情况下，不能砍业务队伍吧？”表妹问到。

“所以这是你们的思考误区——也是一个伪命题。你招聘的业务，几乎是找不到其他工作的人——只是我们业务入职门槛低，就一股脑的塞进来，多多益善，这是错的。聪明人打电话联系客户，十个就能成交一个，而蠢人或者不求进取的人，一百个也没办法成交一个——以我们的行业特色来说，我们的目标群体是固定既有的——我们业务本应该像煲粥一样，用诚意和沟通技巧，把一个一个米粒一样的客户，煲成碎粥，最后吃下来。可现在你们招聘来的业务，居然就跟捡着米粒往外扔一样，一把一把的往外扔客户，或者用低质量高频次的电话去骚扰客户，最后把你拉黑——这么搞下去，客户就都扔没了，没什么好客户了！”

“您说的是啊，问题就是我们有所突破，新人拼命打电话，但业绩都不高……”表妹回答。

“你听说过微众银行么？我不知道是哪个渠道把我的手机号泄露给了他们，他们的业务员就是一遍又一遍给我打电话，一天可以有三四个业务员给我打电话——我一开始是礼貌的说不需要，然后告诉他们把我的信息扔到黑名单里——但是没有用，后来我说要投诉他们到工信部，结果给我打电话的人就更多了，甚至充满了不屑的口气——我说，难道银监会就对你们不管理么？你们这么不要脸的骚扰客户？他们说无所谓，你可以去投诉。我已经把所有接过他们的电话都拉黑了，但是他们还是能拼命的像不要脸的蚊子苍蝇一样的给我打电话——如果我身体好一点，就一定会去往死了投诉他们，但是我显然没这个能力——所以你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别着急，大概率是我静音了——被这帮骚扰电话闹得，所以你听懂了什么？”

“得控制业务这方面沟通的质量，否则很容易丢客户，品牌也丢了。他们这么过分你没骂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