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25（2 / 2）

“答案吗……”

回家，柯言晚终于放松下来了。“西里斯，你还好吗？”她抱着西里斯的尾巴，抚摸着。

“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不过沃尔....”

“哦，不会担心他。明微会和他——呃，玩得很开心。他似乎把这个当成打乒乓球了。”

“这——不对吧！”

“呃，沃尔跑近，他挪；沃尔跑远，他又挪…反正就是，第二天两人都精疲力精的。”

“希望他能……心理健康吧。”

“沃尔和你很不一样。”柯言晚想起那个个子比西里斯还高，脸庞却稚气未脱的狼人，“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时，你个子比我高上一点儿，长头发，还很瘦。当初求我不要赶你走的时候，真的很像一只小狗。好像只要对你说上几句好话，你就能高兴一整天。但沃尔不一样。”柯言晚换了个姿势，“即使在拳场上，他脸上也充满了悲哀；被锁链捆住时，他脸上全是不甘。他真的是一头狼。我觉得，他也从小到大渴望着自由吧。”

“我想，没有哪一个狼人不渴望自由吧。”

“西里斯，有时候感觉你比沃尔还小呢。”柯言晚刷着手机，“以后，不要听到别人说好话就巴巴凑上去，懂吗？”

“嗯。”西里斯闷闷地应着，“我只听主人的话。”

“呃，也不是这个。有时候要辨别人类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辨别…”西里斯眼神空洞月色入户。柯言晚可以看见街上有了透明的鬼魂，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但城市很是清澈，一丝红雾也没有。甚至江面上，重现了波光鳞鳞

“哎呀！今天很适合去汇边放河灯！不过——“她看了一眼抽搐的西里斯，还是留下来，“——西里斯！有意识吗？”

“主人。”他低低地应着，“主人。”

“看上去还不错。”言晚关紧了百叶窗，屋子里只有一对亮亮的狼眼。

西里斯的声音突然振奋了：“主人！”

“这——完全失智了？”标言晚充满疑惑，“乖狗狗，趴下！”

西里斯扑过来，欢快地舔着她的脸。他似乎很努力地发出汪汪的叫声，但这种时候，只有嗷呜嗷呜的狼嗷。柯言晚已经睁不开眼清了。她拍拍西里斯的脑袋，勉强坐起来：“呃，这次又怎么了？”

“主人！主人！好喜欢主人！”

“喜欢我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法国…”

“我不一样！”西里斯严肃地摇摇头，“我一辈子只会喜欢主人！我会把灵魂交给主人！”

“我什么也没做…就说了几句谁都会说的心灵鸡汤而已…”

“主人喜欢西里斯吗？”

“也还好…”

西里斯嗷呜嗷呜起来。他很笨拙地咬着柯言晚的衣领，把她往自己房间里拖。柯言晚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了，几床毯子就盖到她身上了。

“唔唔唔！好热！”

西里斯却十分活跃，仿佛为“埋”住了主人而十分高兴。他舔着柯言晚的脸，随即窝到另一边睡觉了。

柯言晚绝望地滚下床，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真是受移这只傻狗了。”

铃铛响起来。柯言晚扑腾着接收了信息：“有鬼有袭击人类，速来。”

“干啥不是挣钱。”柯言说得换衣服，栓上铃铛就准备走。但突然感觉一个影子靠在自己身上，把自己抱离了地面。

“主人不要离开我…”

“吓我一跳。”柯言晚挣扎起来“我要出任务！”

“可以带上我吗？”

“今天是月圆之夜，你在家好好休息！”

“如果看不见主人，我会发狂的。”西里斯的声音闷声闷气的。

“那…你跟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