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西门,名庆(1 / 2)

妇人一语不发,不过满脸狐疑表露无疑,扭头看着李BJ,美貌略微一挑,冲他使了个眼色。

李BJ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摊了摊手。妇人把车帘掀开道缝,看了一眼,回头把李BJ手抓住,用手指在上面写字,可写了半天,李BJ也不知道写的什么。

不太长时间,外面的嘈杂之声大了起来,李BJ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下,已经到了城门口。

刚放下帘子,那妇人把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表兄是不是知道咱们两个什么了”

“啊?为何”听那妇人这么一说,她和自己这身体的原主有一腿那是实锤了。

“不然为何让我俩坐一辆车里?还没带赶车的,家里又不是只有这一辆车?”

“不能啊,昨天晚上你走我就睡了,没别的事啊,不能他早就知道吧”

“肯定不会”妇人很坚决的说道。

“也许是你多心了”李BJ使劲压低声音说道。

妇人点点头,不再言语。

出了城,道路就颠簸起来。这马车可没有什么减震,车走得又快,把李BJ颠的上下起伏,无意中便搂住那妇人的芊芊细腰。

那妇人也没说什么,嫩白的小手也无意的搭在他腿上,一路上车内倒是一片旖旎。

走了快一个时辰,马车拐上进山的小路,又走了一会,车停了下来。

“兄弟,到地方了”詹大郎从前面喊了一声。

李BJ从车上下来,随后詹大郎又扶着那妇人下车,把马栓在一旁的树上。

这里是处小山坳,已经看不见大路,詹大郎拎着香烛纸钱,带着李BJ往山上爬,爬到半山腰,前面一座新坟。

詹大郎摆好贡品,点燃三根香递给李BJ,李BJ把香插好,爬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抬头看见墓碑中间四个大字:西门达公。

顿时脑袋嗡的一下,他已经听那妇人朝他叫庆哥,姓西门,叫庆。

李BJ站起身,看着跟着磕头的詹大郎,心里道:万幸你不姓武。

接着烧了些纸钱元宝,三人便下了山坡。詹大郎把食盒拎下来,又从车上拿下块布铺到地上。

“兄弟,就在这吃些东西吧”

说着把食盒里的东西摆到地上,都是一些酱肉之类的。

李BJ应了一声,与詹大郎席地而坐,那妇人看了一眼,有些不快,很明显她不想坐地上。

“嫂嫂,你也过来吃”李BJ招呼着。

“不了”妇人答了一句,回身坐到车沿上。

“不用理会她,咱们哥俩先吃,正好酒碗就带了两个”詹大郎说着拿起酒壶倒了两碗酒,递给李BJ一碗:“先解解渴”

李BJ也是真渴了,端起碗一饮而尽,詹大郎倒是没喝,又给他倒满,然后夹起酱肉一边吃一边与他闲聊。

……

“听你干爹说,你是无垢之躯,身不在五行,这不去修道倒真是可惜了”

“有何可惜,修道有什么好?哪有做个富贵闲人快活”李BJ随口应着,又是一碗酒下肚,不过心里想,按这西门庆的说法,自己在这里肯定不能久留了,也不知道他说的真假。

貌似自己有个牛逼的干爹,不行就找干爹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表兄怎么不饮酒?”

“嗯,一会还要驾车,晚上我再陪你饮酒”

马车玩意还有酒驾?李BJ倒也没在意,回头看了一眼:“表兄,咱俩吃些垫垫底就得了,嫂嫂好像有些等得不高兴”

“休要管她,你自顾吃酒便是”

……

李BJ吃着吃着忽然感觉腹内有些疼痛,便对詹大郎到:“表兄,我有些内急,去那边树林一趟”

说完起身急走,可走了十几步,肚子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同时天旋地转,视力有些模糊。

不对劲!李BJ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詹大郎见他停下,从地上一下跳了起来,几步跑到车旁边,从车板下一下拔出一把尖刀。

那妇人吓得一声尖叫,却被詹大郎一把拉到车后面:“躲开些,小心那小子临死反扑”

“什么事啊?大郎”那妇人带着哭腔问道。

詹大郎冷笑一声,把身子躲在车厢一侧,低声说道:“嘿嘿,没事,就是他喝的那酒里我放了砒霜”

声音虽然很低,但是李BJ听得到:妈的,被人下毒了,老子竟然真是一集没活过去。

李BJ暗骂一句后便在也撑不住,倒在地上,四肢开始抽搐。

“大郎为何要杀了庆哥?”那妇人战战兢兢的问道。

詹大郎见李BJ已经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便从车旁走了出来,慢慢往这边走,不过依旧紧握着尖刀。

一直等看见地上的人口鼻都流出血,这才放下心,转头对那妇人道:

“不是我非要杀他,你想,他回来是干什么来了?他是听闻他爹死了,回来夺家产来了!这药铺的生意可都是这些年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他凭什么?就凭他姓西门吗?

现在还有人表少爷表少爷的叫,还问府上为啥不挂匾?挂什么?西门府吗?我盖的宅子,那就是詹府,我就是老爷!”

詹大郎越说越生气,把尖刀在空中用力的劈了两下。

“可死了人啊,这可怎么办?另外他干爹可是不好惹的”妇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怕什么,一会找个僻静之处埋了,就说他拜祭完就走了,谁会知道?他本来就从外面走了好几年,便是他干爹以后知道了也怀疑不到咱,放心吧,以后这妙春堂便彻彻底底的姓詹了”

詹大郎说完往前走了两边,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李BJ。

刺眼的阳光照进李BJ的眼睛里。

……

眨了一下眼睛,没看见天空,却是白色的顶棚,再往下是白色的墙壁,一个铁架子吊着一条打满石膏的腿。

那是自己的腿,然后看见蓝白条的病号服,自己的右胳膊也打着石膏,左边挂着吊瓶。

感觉到手脚传来的一丝疼痛,李BJ迷茫了,稳定了一下心神,扭过头,看见自己的老妈徐桂芬眯着眼睛靠在一边,便一下笑了。

踏马的,竟然是做梦,也太真实了,嗯,应该是自己被墙砸晕过去,才做了那么长一个梦。

“妈,妈—”李BJ喊了两声。

自己的老妈迷离的睁开眼,看了他一下,猛然睁大眼睛:“BJ,你在喊我?”

李BJ笑了:“咋的,不喊你我还能喊谁叫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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