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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爷,放心。我暗二说到做到,若有背诺言,不用主子出面,暗二自己到许少爷面前以死谢罪。”

终于吃到肉了,如今又获得了许一诺认可的暗二,开心的再次许下誓言。

只要得了许少爷的认可,主子那也就直接过了关。

毕竟一物降一物,能降住他家主子的,非许家二少爷不可。

清晨的阳光洒在绿色的田野上,微风拂过,带来了泥土的气息和花草的清香。

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许一诺看着庄子里,佃户们早早地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他们在田间地头忙碌着,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服,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孩子们也不闲着,他们在田野里奔跑嬉戏,享受着清新的空气。

田里的稻谷还未成熟,绿油油的秧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不远处的小溪里,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发出清脆的水声。

溪边的树上,几只小鸟在欢快地歌唱,田间的小路上,一位老农正赶着一头老牛,缓缓地走在田埂上。

在老农的另一边,又一片翠绿的菜地,菜地里种满了各种蔬菜,一阵微风吹过,菜地里散发出阵阵清香。

“少爷,庄头说外面有一贵人,说是隔壁庄子的主人,来找昨晚弹琴的人。”

许一诺正享受庄子里的这温馨的人间烟火,便见顺子指了指不远处的庄头,在他耳边说道。

贵人?许一诺怎么也没想到,前日他没来庄子,今生他和宁亲王还能如此早的相见。

不过想来是昨晚的琴声引导着宁亲王找了过来,毕竟前世许一诺就知道宁亲王不仅是个棋痴,还是个很爱好音律之人。

连忙带着顺子,疾步朝着庄子大门处走去。

宁亲王亲自来访,他作为庄子的主人自然也得亲自去接,何况宁亲王是长者还是皇亲国戚。

许一诺在庄子上,每日里和宁亲王下下棋,弹弹琴,聊聊音律。

前世的忘年之交,再次成为了知己。

离开了京城的许一诺过得悠闲自在,可没有许一诺的京城却开始暗潮涌进。

上官轩从北街好不容易回到康王府,先是被门房奚落了一番,后又听闻谣言,本就亏虚的身体。

直接被气的昏迷不醒。

卫己璞的人在朝堂上挑起立太子的事情,如今却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来被禁严的后宫,许谦特意让人把这消息告诉了卫贵妃。

本来许一诺是要自己找卫贵妃报仇的,可是许谦说身为人夫,他的夫人被害死,尸骨埋了十九年才找到仇人。

他已经很对不起沈静好了,许一诺和许泽恩这才只能把这个事情交给许谦自己去处理。

“爹,爹,你一定要救救轩儿啊。”

卫贵妃被困宫中,本来她很是放心宫外的儿子,毕竟宫外有卫己璞这个外祖父和孙紫锦外祖母在。

就算上官涵也在宫外,可卫贵妃觉得一个外家都在南疆的王爷,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当她今日想要传递信息出去时,却突然听到有宫女太监在悄摸着议论什么。

走近后,却听到的是康王上官轩被北街一群乞丐给侮辱了。

卫贵妃一时间听闻厄运,都没来的及惩罚那些嚼舌根的人,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去求了皇上,说是想父亲了,想要宣父亲进宫说说话。

皇帝自然知道那些人是许谦安排的,没有皇帝的允许,许谦或许也可以做到,但是他还是直接告诉了皇帝。

皇帝想到龙卫告诉他的,上官轩昨晚的遭遇,也就同意卫贵妃的请求。

昨日夜里,上官轩是怎么出现在北街的,龙卫也不清楚。

只是查探的是,上官涵的人一直守在康王府附近。

“救救救,你让我怎么救他?昨日里说的好好的,今日上朝我会派人提出立太子的事情。

让他今日早朝后去镇国公府请罪。

可是他倒好,昨日夜里去了北街,他平日里的那些爱好,怎么胡闹只要不出康王府,都还好。

银子买来的奴婢,死了也就死了。

可他为什么要对许一诺下药,还是那种下三滥的药。

这下好了,被人报复了。

镇国公是他可以招惹的吗?

以前许一诺乖乖的,任由他指使他不珍惜,被发现了他的奸情,不好好哄人。

还要心生恶念把人推下湖,这下好了,人直接放弃他了。”

见自己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卫贵妃,求着他去救那个扶不起的阿斗。

卫己璞心里也很是无奈,早上是他的人求着立太子,刚下朝他就被打脸,还是当众打的啪啪响的那种。

卫己璞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也是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说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什么。

“爹爹是说,轩儿这是被镇国公给算计了?”

卫初听着卫己璞说了一堆,上官轩给许一诺下药她都没有听进去,唯一听进去的就是。

上官轩落到今日的惨状,是因为镇国公的报复,而镇国公之所以报复是为了许一诺。

卫初捋清楚了卫己璞的话,问了一句后,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不用说,卫贵妃的这声贱人骂的自然是许一诺。

“你小点声吧,如今皇帝身体不适,宫里的安全全部交给了镇国公。

这宫里到处都是镇国公的人。

许一诺如今已经是镇国公的正夫,你再这么口无遮拦的,你自己想死,不要拉我一起。”

卫己璞对我镇国公,打心底里就有着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他是西凉皇室不受宠的皇子,他是匈奴人。

不论是对老镇国公,还是面对如今的镇国公司马震霄都有着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镇国公三个字,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上,压在所有匈奴人的心上。

卫初并不知道卫己璞的身世,自然没有他的那种害怕,她只知道她是银月国皇帝的贵妃,她是皇室之人。

司马震霄再厉害,也只是臣子。

“本宫还怕他一个臣子不成。”

见父亲卫己璞如此畏惧司马震霄,卫初很是不能理解,嚷嚷得更大声了一些。

“你不怕,你找我来干什么,你自己去找他呀,你让他让你出宫去查轩儿的事情啊。”

卫己璞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这些年在皇宫里吃的山珍海味八珍玉食,养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生养过孩子。

还是像当初出嫁时那样娇艳动人。

可却也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不知天高地厚了。

“爹,你一定要救救轩儿啊,我的轩儿,他……”

卫贵妃想起听到的消息,这会上官轩还处于昏迷状态。

“他是皇子,你应该去求的是皇上。”

卫己璞想到今日早朝的事情,如今他自己都还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应对。

上官轩是皇帝的儿子,就算不能被立为太子,只要皇帝还在,上官轩不犯重罪,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若是上官涵成为了太子,那他早晚有一天都会被扒出来,不论是买官卖官,还是匈奴人的身份。

又或者说十四年前镇国公的事情……

更甚者说十八年前,为了卫初买通沈静好生产产婆的事情……

卫己璞越想心里越慌。

当京城里到处传谣着上官轩的事情时,苏北这个提起立太子事情的第一人,在自家上吊自杀了。

一个五品官员,若是在别的地方,必然会引来轰动。

可在京城,除了自家人,无人知道。

知道的人,这会坐在卫府等待着消息。

石灵看着毕恭毕敬跪在她身边的黑羽。

“黑羽,如今你和我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上次在成衣铺子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今后你必须得听我的。”

黑羽在上次便秘密送了信回羯族,想要在银月国的问罪书送到羯族前,先把事情告诉王。

可她不知道,石灵虽然是女子,但毕竟是公主,她的母亲和王兄在她来银月国时,便把这边的人全部交给了她,用来助她完成任务。

石灵在那一次大街上丢了脸后,表面上一直都在鸿胪寺。

实际上则联络了这边的探子,然后控制住了黑羽。可惜黑羽不甘心处于人下,一直没有服从。

“我是王的人,只会听从王的吩咐。”

黑羽知道石灵并不敢把她怎么样,至少在事情没有成功之前,她不会有性命之忧。

“这样吧,黑羽,我们合作。

我知道父王肯定把他在银月国所布置的人都告诉你了。

我母妃和王兄,也把他们的人都交给了我。

如今银月国的皇帝已经中毒,上官轩既然不愿意与我合作,更是直接被毁了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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