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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哥,昨晚舒不舒服不得问问你自己吗?”

许一诺的眼睛也跟随着捏下巴的手,慢慢抬起看向司马震霄,眼珠里也全是他的身影。

嘴里吐出满是诱惑的挑衅的低沉磁性的声音。

许一诺说完,不等司马震霄反抗,便捏着下巴吻了上去。

既然说不过,那他就动嘴堵住。

“主子,许少爷,到了。”

暗一听到车厢里没了声音,看着不远处庄子的大门,这才出声提醒。

许一诺一吻过后便退开了,司马震霄觉得还不够,正想把人抓回来继续亲。

便听到马车外传来暗一的声音。

想要不管不顾,许一诺却先他一步快速走出了马车车厢。

“只负责点火的小家伙。”

司马震霄在车厢里看着已经走出去的许一诺,无奈的只能心里嘀咕。

等人出去后,看了看某处已起的反应,整了整衣摆试图平静下。

暗一见许少爷都下来了,而主子却还没有反应,正想上前询问,被许一诺从一旁轻轻拉了一下。

暗一不明所以,但也没再冒冒失失的上前去。

过了十几息,暗一才见到自己主子,瞪了自己一眼,目色不明的出了马车。

看来刚刚他说话的时机不对,暗一感激的看了一眼刚刚拉了他一把的许一诺。

司马震霄陪着许一诺在庄子上用了午膳后,便回了京城。

昨日他匆匆出宫,而后又和许一诺荒唐了许久,虽然他都有安排妥当,相信这会皇帝也知道他的蠢儿子做的事情。

但司马震霄身为臣子,还是得回去做个交代。

“听说了没?”

“听说什么?”

“今日有人见到康王衣衫不整的从北街的荒宅子里出来。”

“真的假的?”

“你见到了?”

“快,仔细说说。”

“你们小点声,我也是听我家那娘们的舅舅的儿子的岳父家的女婿说的。

他是在康王府里到夜香的,远远的见过康王,昨日里他娘老子病了,早上便没去康王府。

他家就住在北街,说是他亲眼所见。

那康王出来时,身边没有下人也没有护卫,只穿着中衣,还被撕得破烂不堪。

康王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

“真的真的,我也见到了。

我是给康王府那条街送菜的,今天我经过康王府时,还见到康王被他自家的门房给奚落了一番。

说他是臭要饭的不说,还说他是那小倌里的。

后来正巧康王身边的张公公从府里出来,认出了康王。

可惜了,那门房估计是别想活命了。”

自称送菜的那人,若有其事的说完,最后还为了那既然敢奚落康王的门房叹了声可惜。

敢如此在外大声议论皇亲国戚的,那自然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是故意为之。

司马震霄派出去的人,看了一眼那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两人,本有意想要说什么,聪明的住了口。

看来他们传话的差事,有好心人做了,他们只管看戏就好了。

等到那些人传完话,悄悄地退出人群时,看戏的暗卫又跟了上去。

这好心人是谁,相信他家主子肯定是要知道的。

暗搓搓的跟着人,来到瑞王府的后门,见人从瑞王府的总管手里接过两锭银元宝时,暗卫又悄悄的离开了。。

“王爷,如今康王的事情,已经在京城里到处传开了。”

总管打发走传播信息的人后,去了瑞王的书房禀报。

“好,很好。”

上官涵听到总管的话,很是开心。

今日早朝他没见到他的好皇兄时,就觉得很是奇怪。

那个光禄寺少卿是卫己璞的人,他出面提起说请父皇立太子。

按理来说,这事应该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可他的好皇兄却没有出席早朝,这就太不合理了。

一出了宫门,上官涵正好收到他派去跟踪康王的属下来报。

一想到他的好皇兄昨晚在北街荒宅,被一群乞丐给强了,还是他自己自愿的。

上官涵听到这话时,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

自愿,他肯定是不相信的,但这事,他相不相信不重要。

重要的是,父皇同意立太子了,而康王却给了他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要是不好好利用,简直天理不容。

“主子,属下人在想传播康王的事迹时,遇到了另外一伙人也在传。

跟踪过去,发现那些都是瑞王的人。”

暗一和司马震霄骑马回到镇国公府后,便收到了派出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第一时间,告诉了正在换官府准备进宫的司马震霄。

“一个时辰后,把瑞王传消息的人悄悄透露给康王府知道。”

最近司马震霄已经查到了不少十四年前的事情,昨日里他离开时,那张写了四皇子的纸条,他有看到。

想到征南将军陈虎,一直想要掌握更多兵权。

再想到许一诺曾让他多查一查郑府,而最近他查到的郑府里那个荒废的院子,里面既然有祭司。

祭司,这可是南疆专门养蛊之人。

司马震霄最近忙着保护皇帝,管控宫中,夜探的事情便一直耽搁了。

听到暗一说瑞王的举动,便想着让两人先狗咬狗,他也好腾出时间来查一些事情。

“是,属下这就去办。”

暗一听到主子的指令,没有犹豫的便应了下来。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乡间田野渐渐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许一诺站在庄子里凉亭间,看着灯火一盏一盏的闪烁亮起,宛如繁星点点。

在田野上,蛙鸣虫叫,声音此起彼伏,宛如一场大自然的盛会。

看着青蛙们在水田里欢快地跳跃着,发出清脆的叫声,仿佛在为这美好的夜晚欢呼。

它们的叫声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蛙鸣虫叫,相互呼应,许一诺沉浸在其中。

才刚离开司马震霄,就很是想念了。

夜幕来临,本应该回房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或许是这些时日里,身边都躺着一个人,让他很是安心的人。

这突然身边少了个人,让许一诺有些孤枕难眠以外,那份孤独落寞再次出现。。

这才一个人又起身,走至院里,听到了这神奇美好的蛙鸣虫叫。

夜已深,万籁俱寂。

突然,一阵悠扬的箫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箫声时而清脆婉转,时而低沉悠扬,如泣如诉,让人陶醉其中。

箫声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吹箫之人应是郁积于心,仿佛在诉说一段无疾而终的情感。

许一诺想到前世,他和宁亲王交好的另一个原因。

宁亲王擅长吹箫,而他擅长奏琴。

宁亲王的箫声里诉说的无疾而终的爱恋,而前世宁亲王曾说过他的琴声,有恋有情却茫然无措。

许一诺听到箫声,困惑了他一世的缘由,现在想想,只不过是他前世或许就没爱过上官轩。

默默走回卧房,把琴搬至凉亭。

调好音色,便跟上箫声的曲子。

这一世,有恋有情没有茫然,有的是坚定。

逐渐,箫声也从哀怨诉说,转换成了豁达祝福。

两人合奏了一曲又一曲。

“少爷,很晚了。”

终于箫声停下后,许一诺也停止了弹琴,不知何时,顺子和暗二站到了他的身后。

两人是今日午时来的庄子。

许一诺听到声音,看了看两人,只觉得这两人不过一夜没见,像是哪里不同了。

白日里他和司马震霄在一起,也没特别去关注顺子,这会借着月光,看着顺子眼神里似乎没了往日的木讷,更多了些柔和。

许一诺看向暗二的神情,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顺子虽然只是个小厮,前世许一诺也没对他有多少关注和照顾。

可是在顺子为了他而死的那一刻,许一诺发过誓,所有来世,他一定会善待顺子。

重生后,顺子虽然还是许一诺的贴身小厮,许一诺却几乎没怎么再使唤他,更是还会顺势教他。

在青州府时,许一诺每日里把顺子叫到书房,教他认字习字。

能自己做的几乎不假顺子的手,更多的时候,顺子反而更像是个小户人家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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