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的文人永远处在最底层(1 / 2)
鞭炮的禁令下达已在好几年之前,寻觅了好几家在春节还依然在开着的店面,都明确告诉我,今年估计卖不了。
“你肯定有存货!”我对老板说。
“小兄弟,是真的没有!”春节期间回到侠山,已经不像过去能和朋友们一起放放炮了。
话音刚落,听到一连串劣质礼花在空中炸响的声音,这个声音像是被窝里的闷屁,稀稀拉拉,拖沓至极。
“你是要烟花吗?”我听见一声颤微微地从我身后飘来,我回过头,发现是一个中年人,如果不是这张油腻且狡黠的脸,我相信他都快六旬了。他穿着黑色破棉袄,短腿上套一条皮裤。
“你有?”
“我有我有,你跟我去取。便宜着的。”他激动地摇了摇手指。
店家老板突然拉着我,低声说,“小兄弟,他是杀人犯!进去过,才放出来。”
“那看来,是过失杀人啊。”
“当年是判的交通事故,但是蹊跷的狠!”
“怎么蹊跷的?”
“你又在瞎说什么?”黑色破棉袄摆出一脸怒相。
“我说什么了?”老板讲完这一句,不声不响低走了。
“帅哥,你要不要呲花?”黑色破棉袄跟我说。
“我,还是算了吧,其实我自己都没想好该买啥,也没想好为什么要买,但是我今天应该不买。”
他头也没回地走了。
杀人犯的行为吧,一日为劲夫永远为劲夫。落地生根的人,自己做事,F1代各开各花,慢慢了结各路的债吧。
电话在震动,兔哥的电话。
“大头回来了,你还不来?”兔哥还在嘻嘻哈哈,寻思喊我过去。
“不去。”我冷静地回答。
“怎么了?老死不相往来了?”
“有些人犯的错在我这,没有容忍度。”我懒得争辩三年前的问题。
“你自己呢?”兔哥想让我为自己想想。
“我也没有原谅自己。”我说。
兔哥显得有些尴尬,感觉大头在他旁边。明明轻轻松松的关系,非要逼着人做自己不想做的选择,这估计才是酒桌。
“我想他可能意识到了自己错了,他已经当了两年兵,你能不能原谅他。”
“我没有怪过他啊。”我附和了一声笑,“只是不准备和他继续做朋友罢了。”
电话那头,大头抢过电话,“怎么了嘛,当年是冲动!”
“不是啊,我都了解的,人总归是有自己归属的,很正常,你我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怎么不是,原来不是玩的很好吗?”大头也急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可是我却听见很熟悉很熟悉的声音。
“不是,你还要我求你是咋滴?”我走出巷子口,发现他俩在门口,兔哥还是顶着他那颗大门牙,闪闪发光。
“你小子!老子跟你说,那个女人不适合,就在浪费你的钱,你还帮那女人来骂我?老子认识你多少年?”我爆发了,指着大头说。
“那次纯属意外。”大头也有些愧疚。
“对,给我意外听见了,结果怎么样?那个女人怎么样,S表呢?告诉哪我去捡啊!”
“行了,行了。”兔哥从旁边拉开。
我摆了摆手,示意说不用。
“我给过你机会吧!”我轻轻地说,“你自己要做舔狗,舔的舒服吗?”
“你闭嘴好不好!”兔哥没敢听,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