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决斗24(2 / 2)

“哼,随你了。”冰锥脸上一片不悦,无奈地走开。兴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怒火和失望。

副两长对于兴的表现却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刚才还差点打起来的人,竟然会站在他这边。他感激地看着兴,不禁露出一丝感动之色。兴则转向野蛮人,一脸坚定地说道:“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我现在也有很多心事让我愤怒,刚好你们来了,野蛮人。”

副两长沉默片刻,深深地看了一眼兴,表示感激。他知道此刻,兴的选择可能会对整个奴隶营和她女儿的未来产生影响。副两长坚定地说道:“你事情都帮到这份上了,我女儿的事我们暂时不谈了。如果你能帮忙摆平现在这些事,所有事一笔勾销。”这番表态显示出副两长对兴的期望。

在这时,野蛮人见两方人不再争执,反而合作起来。领头的野蛮人感到有些摸不透。他不解地说道:“你们这群夏人,刚才明明还在准备动手,怎么突然就合作了?”

领头的野蛮人身材高壮,上半身肌肉突显,胡须用骨牙捻成一条条麻花状,手中的狼牙棒硕大无比,棒上还嵌有一些狼牙。这狼牙棒看上去异常凶猛,一旦被打中,生死难料。他的目光扫视着副两长和兴,疑惑之色在他粗犷的脸上流露。

副两长冷静地解释:“有时候,合作比争斗更能解决问题。这是你们野蛮人所不懂。“

“你们夏人真麻烦,说话都要说的不清不楚的。”野蛮人听完副两长的解释后,仍旧感到困扰。他嘴角微扬,显然对夏人的交际方式颇有不满。然后他又接着说道:“现在我想要这营地,但你们又不愿意。如果让我的人从你们手上抢来,会显得我小气,我的部落也认为我以多欺少。这么着,你们叫一个人出来,和我单干。你们赢了,我们从此不来,你们输了,就离开这。”

兴和副两长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知这是野蛮人的规矩。在这片凶险而自由的土地上,野蛮人以武力充当语言。野蛮人不屑于以多欺少,更喜欢通过单挑来彰显个体的实力。

兴沉吟片刻,最终点头表示同意:“好,我们接受你的挑战。“

野蛮人领袖点了点头,他们的规矩是可以尊重对方选择代表者的权利。于是,一场激烈的单挑即将在奴隶营的沙土地上展开,决定着这片土地的归属。

副两长对兴的站出来,感动的无法言语。

而酒鬼看着手臂还受伤且弱小的兴,不禁骂道:

“你这傻子,我们身上都还有伤,你想送死吗?“

兴没有回答酒鬼,只是笑了笑转头对副两长说道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们之前在这杀了夜鬼的事。就是想请你别去夏王那边做证人。“

听着兴的问话,副两长一直点头表示没问题。

而一旁的冰锥,一直沉默不语,他可不想在这里丢了命,但对兴的表现他看在眼里。心里开始泛起了对兴之前所做的事而后悔。

兴借着勇士的头盔带上,松了松全身肌肉,提了踢腿放松脚神经。而后来到在众人后退之后的空地。野蛮人则一脸恶笑的看着兴,歪着头扭了扭脖子,又挥舞了几下狼牙棒也来到空地。

兴和野蛮人的对决开始了,奴隶营的沙土地上弥漫着一种紧张氛围。兴左手受伤,握着一把普通的刀,而野蛮人则身材硕壮,手中挥舞着那巨大的狼牙棒,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着野蛮人阵营里一女人的开始喊出来后,野蛮人狞笑一声,迈开大步迎向兴。兴则稳住站立,脸上挂着谨慎。打斗开始的瞬间,野蛮人挥起狼牙棒猛烈地朝兴的头部劈去,但兴灵活地闪躲开来,左手的伤势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机动性。

野蛮人一狼牙棒落空,砸在地上,如同雷响,炸开了地面,力道之大,引得兴这边众人担心。

但好在野蛮人力气大,武器大,但施展的速度慢,小个子兴快速地躲闪野蛮人的猛攻,时而跃起避开狼牙棒的袭击,时而侧身躲过狠厉的横扫。整个过程中,兴的动作流畅而灵活,巧妙地避开了野蛮人的攻击。观战的人群开始发出欢呼声,因为这个看似弱小的夏人竟然能够在巨大的压力下保持机动。

“你这小家伙还挺灵活的!”野蛮人发出一阵大笑,但随即他变换了攻击方式,猛地朝兴的腿部砸去。兴见状,不禁一阵紧张,左手握刀迎上。

刀与狼牙棒交汇,兴努力抵挡野蛮人的力量,但这力量太过强大,让得兴右手震得发麻。

随后震落了刀,好在刀阻挡了狼牙棒的部分力量,狼牙棒打在兴的腿上并没那么疼,只是狼牙棒上的狼牙着实让兴受了伤,失去了平衡直接被打倒。

在这危急时刻,野蛮人趁机在举起狼牙棒准备砸下时。兴突然一个翻滚动作,他用右手抓住一旁的沙土,扬起一脸的沙尘。野蛮人被沙土弄得一时迷眼,狼牙棒打在地上,由于眼睛被沙尘干扰,导致力道过于用力,狼牙棒竟然被震掉落了。

兴则赶紧站起身,虽说腿受了伤,但还能勉强站起来,野蛮人则生气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在两人手上都没有武器,且野蛮人揉了揉眼睛似乎有点好转之时,兴来不及跑去捡刀,而是马上脱下自己的军盔,对着野蛮人冲去。此时兴不管左手受伤位置多疼,现在他是要保命。用受伤的手紧紧抓钩住野蛮人脖子,整个人骑在野蛮人背上,右手则狠狠的用军盔砸着野蛮人。

野蛮人也带有头盔,一手揉眼睛,一手抓住自己头盔,尽量不让头盔掉下来。

但拉扯过程中,野蛮人头盔的绑带竟被挣断。在眼睛有点好转后,野蛮人也干脆脱下头盔,对着身后的兴也是一顿猛砸,但猛砸的方向是向后,所以力度大减。但这力度也着实将兴砸的够呛。

此刻所有人都被这一场景看呆了。

兴就像猴子黏在了野蛮人背上,头盔一直砸野蛮人头。而野蛮人也拿着自己的头盔,像背后的兴猛砸。两人一来一去,砸的挺有节奏。

“这什么打法?“

酒鬼在一旁也看蒙了。完全不懂现在什么状况。

在互相砸了不知多久,兴开始感到体力不支,他的手在持续的砸打中变得沉重,而野蛮人背上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疲惫。突然间,野蛮人一个没站稳,竟然率先趴了下来,如同被兴的狠砸冒出了金星。他趴在地上,一时半会都没有起来的迹象。

兴感到一阵虚脱,有气无力地走向一旁,弯腰捡起了刀。在晃悠悠的步伐中,兴慢慢走到趴在地上的野蛮人身前。

野蛮人虽然有点被砸得半晕,但当看到兴的脚出现在他眼前,并且还带有刀锋时,他知道这一切即将结束。野蛮人索性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接受着这场打斗的结局。

兴站在野蛮人身旁,刀锋在阳光下闪烁。观战的人群静默无声,每个人都在注视着这个看似不可能的胜利者。兴深吸一口气,举起刀,却没有再次砍下。

“结束了。”兴平静地说道,然后将刀丢到一旁。他伸出一只手,帮助野蛮人起身。

野蛮人握住了兴的手,艰难站起来时,兴没有任何表情,而是立马转身晃悠悠的朝着酒鬼和琴走去。

突然眼前一黑,人竟然朝着地上种种的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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