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决斗24(1 / 2)

客栈内暗淡的烛光映照出墙角的阴影,给整个空间笼罩上一层神秘的氛围。木质桌椅散发着岁月痕迹,几人坐在各自的角落里,相互之间透露出难以捉摸的眼神。

冰锥端坐在靠窗的一张独木椅上,紧闭的双眼透露出一股深沉的气息。与此同时,莘从容地走进客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冰锥的不屑,仿佛对方身上散发着某种不祥之气。

兴拖着受伤的手臂,站在另一边窗户旁,目光向着洒进的秋日月光。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酒鬼闯入客栈,一股酒气弥漫开来,令人有些窒息。他看了眼冰锥,一边摇晃着酒瓶,一边冷嘲热讽:“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冰锥面色微变,努力保持镇定。他站起身,眼神锐利地扫过酒鬼,试图找到突破口:“对不起,谁都有自己的任务。目前你们也需要我,只有我能让我的父亲帮你。”

莘嗤之以鼻。

经过这次的状况,队伍的氛围愈发紧张,仿佛一场暗流涌动的风暴即将爆发。

“明天我们先去奴隶营。”

在兴一宣布隔天计划的同时,夜色深沉地笼罩着整个客栈,窗外的风悄然吹过,带着一丝湿润的秋意。

第二天一早,天空仍笼罩在灰蒙蒙的云层下,透过窗户射进来的光线显得暗淡而寒冷。客栈门口的积雨木板上积满了夜间的湿气,随着兴一的一声呼吸,可见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随着众人离开客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露水味道,秋天的凉爽感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街道上的树木开始泛黄,落叶在微风中翩翩而下,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兴领着他的小队踏上了前往军处的道路。

军处的大门显得威严而沉稳,守卫着的士兵们严肃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兴在军处办理了一系列军队程序,手续的繁琐程度让人感受到战争时期的紧迫。最终,他获得了一个崭新的军职——百夫长。

兴的心情无比压力,百夫长的身份意味着他要领导百名士兵,这对于一个从未涉足军旅的年轻勇士而言,无疑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掌握了百来人的军队,兴成为了一个小领袖。兴虽然是这支军队的名义上的创立者,但实际上,实际掌控着却是冰锥

兴现在的身份是王城北边军,归属于北边正领袖水伯的指挥之下,而北边的统兵权在蠭门手上。他的主要任务是防止北边的易氏势力对领土造成威胁。然而,在这个新的身份中,兴并非束手无策。蠭门特别授权赋予了他在必要时自行调离队伍,处理一些紧急而特殊的事务的权力。这让他得以在军职之外,继续追寻自己的目标和任务,同时更加有效地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得到了百夫长一职,兴让军队暂时休息,自己和比较信任的几名勇士前往奴隶营,毕竟人太多,反而会让奴隶营副两长有戒心。

兴一行人终于抵达奴隶营,但他们见到副两长的那一刻,却感受到一种与期待相悖的紧张气氛。副两长不仅没有欢迎他们,反而示意守卫们警戒,使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沉寂和敌意。

“副两长,这是什么意思?”兴不禁质问,他的脸上显露出一抹疑惑。队伍中的其他成员也立即调整姿态,紧张地注视着周围。

副两长眉头微蹙,目光如利刃一般扫过来,他冷冷地说道:“装吧,你的人竟然趁我不注意,玷污了我的女儿。”

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让兴感到莫名其妙,他试图理清思绪:“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副两长瞪大了眼睛,显得愤怒而不满:“你们队伍里有个叫冰锥的人,你问问他。”

兴一行人转头看向冰锥,而后者却对这场冲突显得淡定。他淡然地回答:“她是你女儿?我以为是奴隶。”

这番回答引起了队伍中的不满,但冰锥是蠭门的人,无法对冰锥采取行动。兴只能无奈地表示愿意对发生的事情负责。

副两长嘲讽一笑:“哼,将他的命交出来,这事就完了。你不要忘了,我曾帮过你们对付过夜鬼。”

说罢,副两长突然抽出手上的刀,威胁地指向冰锥。整个场面一时间凝固,紧张的空气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紧张。

正当两边人陷入僵持的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从奴隶营外传来,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由于之前的战斗导致副两长这边人手不足,奴隶营门口竟然无人把守。

兴一行人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群形象古怪的人渐渐走近。在这寒意袭人的秋天里,他们却赤裸上身,只有几名女性身上穿着虎纹夷,勉强遮盖着身体。手中或握狼牙棒,或挥大砍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他们大大咧咧,满脸不怀好意地说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吵你们的,吵完了,就赶紧走。这个营地归我了。”

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副两长和兴一时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什么意思?这里是凿齿的奴隶营。”副两长试图用凿齿的名字来示意对方,希望能让他们明白这是谁的势力范围。

领头的人似乎对副两长很熟悉,面带嘲讽地笑了笑:“哦,凿齿的奴隶营啊,看来最近你们的地盘被我们占领了。别挣扎了,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这些什么人。”此时,兴放下对副两长的戒备,向副两长询问。

副两长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们是属于无主的野蛮人,无穷氏很多角落都有野蛮人。他们自由散漫,不好对付也不好抓。凿齿也不想浪费兵力去到处找他们,只要他们不来侵犯,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野蛮人?”兴感到颇为新奇,他难以想象这片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独特而自由散漫的存在。

就在这时,一位清秀的女子跑向副两长,同时对着兴说道:“请你们帮助我父亲,这些人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来了两次了,他们想霸占这个奴隶营和我。”

兴眉头微皱,这女子就是副两长的女儿?他开始权衡着现在的处境。但就在他准备表态时,冰锥小声对兴说道:“我们离开吧,让他们自己处理。如果副两长被这野蛮人做掉了,就没人回去夏王那边指控你了。”

尽管冰锥说得很小声,但琴和莘都听得清清楚楚。琴不满地瞪了一眼冰锥,而莘则保持着冷静,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兴,想看他将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情况。

冰锥的表态引起了兴的极大愤怒,他感觉被这个曾经的同伴背叛得淋漓尽致。兴不由得爆发出一声怒吼:“你这个背叛者,不仅背叛了我,还玷污了人家的女儿,现在还让我放任不管!”

这番话故意说得很大声,足以让整个奴隶营内的人都听到,包括副两长和那群正在靠近的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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