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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是假的,演戏一回事,生活是另一回事。”
宁则远:“我多给你一次机会,你看完剧本,再决定要不要演。”
【戛纳电影节不是什么野鸡网红都能去吗,裴粉在高潮什么?】
蓝帽小黄蜂发布讨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拿奖了,又一个在逃影帝罢了
Kirakira:
是啊,野鸡网红都能去,你蒸煮不能去,你说气不气人啊?
六殿下的护心镜:
跟我复读:裴令宣出席戛纳是因为电影作品《深暗寻雪》入围了主竞赛单元
作为主演参加电影节酸死谁了?
[引用:六殿下的护心镜……]Jarrod:
在逃影帝粉还抱着二番男配吹个没完了?
[引用:Jarrod……]六殿下的护心镜:
你就说你是不是酸吧
[引用:六殿下的护心镜……]Jarrod:
笑死,要不要帮你复习你裴在剧组霸凌后辈挤兑小演员被监制骂白眼儿狼的光辉事迹啊?
[引用:Jarrod……]可可提拉米苏:
无锤造谣一张嘴?
飞行烂仔:
啧,裴令宣在实绩上无懈可击,逼得黑粉只有抹黑他人品了
麻瓜多读书:
别吵啦!!!!刚有营销号发杂志图路透了!!!
这个造型好适合他啊[喜欢][喜欢]
[GIF]
[引用:麻瓜多读书……]每天都要吃小孩:
感谢提醒,赶去微博狂吸
【搬运,你给裴令宣这套新造型打几分?】
豹纹小花猫发布讨论:
[图片][图片][图片][GIF]
cr:见水印
吉吉教主:
他去法国打耳洞了?期待正片
欢乐逗:
赢很大,ggcw和wcgg都可以的水平
摄影师是他泥塑粉吗????
甜的不辣:
这是在公共海滩吧,路人怎么忍住不扑上去的,我要是在旁边,我就冲上去抱着他狂舔,三年不亏
[引用:甜的不辣……]豹纹小花猫[楼主]:
……裴粉都这么生猛?
鳏夫寡妇是天配:
这照片暗得脸都看不清,你们在瞎几把夸什么?
我觉得不可,好好一个影帝打扮得像日本牛郎,风尘气
专业威化饼扎洞大师:
建议换掉造型团队,因为我蒸煮没有
他转型是从男转女吗,还是我的错觉?为啥眼神有股媚态?
[引用:死鬼……]mxx:
乱说什么,我可以是女的,但我哥永远是男的
整肃粉永不认输
鹤鸣山老翁:
@林子晗
天呐,你老公在外面做0[哭][哭]
[引用:鹤鸣山老翁……]epson:
救。。。。。。
佘冉去打印东西, 走了半小时也不见回来。
裴令宣在客厅等得犯困,决定先去浴室卸妆换衣服,他一起身, 却被宁则远的腿挡住去路。
懂得察言观色的人遇到此情此景会自觉地退让, 但宁则远没有, 而是给他指路:“你可以走那边。”
“这是我的房间,我想走哪边就走哪边,你让开。”裴令宣不落下风。
宁则远只好遂他的意站起来,让他从沙发和矮桌间的夹缝里过去。他顺利地越过对方, 可在第三步落脚时被绊了一跤,重心不稳之际踉跄地跌倒, 幸而手臂及时撑住了沙发的椅背, 然而姿势不美观,头发尾梢狼狈地扫着颊侧和眼角。
裴令宣转过身,挥着巴掌冲人脸上扇去,宁则远没预料到他有这招,硬生生挨了一耳光。他越看那张脸越可恨,捏紧拳头乘胜追击。宁则远反应很快, 没和他正面硬碰硬, 躬身抱住他的腰腹将他反向压进沙发,并掐着他的手腕往外扭拧。那双眼睛满是讶异地看着他, 比起身体的痛楚, 更不相信他真敢动手。
他在韧带和腕骨关节的剧痛中蹙紧眉头,非但不服输,胸腔内气焰更甚, 手不够用了就上腿。两人绞缠厮打着滚到地毯上,蹬开了桌脚与凳脚的间距。
裴令宣瘦归瘦, 却不是弱不禁风,他能单手做俯卧撑,也能公主抱起身高一米七的女演员,在高难度体能训练中练就的坚实核心力量,绝不止是上镜好看的花架子。他不是没有反省——都这把年纪了还跟小六岁的对象打架,说出去很不体面,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明天就要爬到他头上去为非作歹。
宁则远不如他愤怒,没较真使太大力气,只一味地躲避伤害,结实地挨了几轮揍后,觉得这样打下去两败俱伤不是办法,于是叫停道:“我道歉,我错了。”
裴令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听到投降宣言,仍然朝对方右脸补了两拳。他揪着宁则远的耳朵说:“要不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宁则远吃痛地扶住他的手道:“你消消气,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就是贱,不打一顿不识好歹。他松了手,爬起来走进浴室。
卸完妆,放温水洗过脸,裴令宣清醒多了,他的手肘在方才打斗时擦破了皮,盥洗室里没有药,只能出去抹。出去就要面临如何跟宁则远相处的窘况,别人道过歉了,他也得摆出和解的诚意,但他拉不下脸啊,他刚刚下手那么狠……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他把宁勤的儿子揍了,他别想在娱乐圈多混一天。
“哥哥,我找他们要了酒精,你用吗?”浴室外的人说。
裴令宣踟蹰两秒,以开门的动作替代了回应。
宁则远的净身高粗略判断有186cm左右,一进来使得盥洗室变得狭窄,关上门后,哗啦啦的流水声充斥在两人之间,裴令宣拧紧水龙头,摊开手道:“药呢?”
一只空手放到他的手心,他不明所以地睁大眼,刹那间明白过来。可惜太慢了,宁则远压下他的肩膀把他按到洗手台边缘,反折他的右臂扭到肩后;他试图挣脱,却被更强横的力道压制下肢,腹部撞击坚硬的石台,抵得腹腔里的内脏生疼。
宁则远再用相同方式擒住他的左手,随后游刃有余地搜出从客厅的花束包装上拆解下来的丝带,紧密结实地缠绕着他的手腕和手指,最后打了个死结。
后方传来的声音包含着浓浓的失望和伤感,“陆哥跟我说过,对你不能动真感情,你是那种认为别人对你好都是应该的,并且不会自我检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