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1 / 1)

昨夜和室友一起品鉴音乐,我把昨天早上哼的调子填上了词。是这样的:

“春风吹,吹又吹,吹到天边山外去。”

“归来吧,归来吧,故乡庭院已著花”

看来写作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昨天只能更个一千字左右,于是找到之前写过的东西来凑了一下字数。这本我本来要写成意识流的小说也就变得有点错落有致。庄子这本书就写得非常跳脱。当我听音乐的时候,我就会感到非常快乐。那印第安人的山鹰之歌,听起来好像老鹰飞越了无数高山,在空中轻快地滑翔,在天地间无拘无束。最近巴以冲突又开始了,时间是不会停止的,人们的争斗也不会停止。

好的,现在是白昼了。我忽然变得非常忧虑。我已经两天没有做老师的课题了,而且老师也没有找我。我担忧那个相交数的课题无法再进行下去了。而现在我确实也没有其他魔法课题可以研究的。把同一个东西反复做来做去,就好像做兔子汤的汤一样,最后剩下的是寡淡的白水。好吧,我必须处理目前的情况。我知道要做一点东西,我必须去找y魔法师,我得找一个厉害的,正在工作得魔法师。y就非常适合。但是我一直迟迟没有去做,不是么?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呢?其实这件事情说大也不大吧。我根本就不需要凝聚态那里的东西,我想能不能拿给学弟来做呢。这又忽然起来的白昼,又是新的一天。

l学弟很早就回复我了,说他已经转硕,去追求自己的学术梦想。还说他的白发是一直就有的。我真的很佩服他的勇气,知道人最重要的就是勇气,就是自信。我们也必须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能够做出厉害的东西。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研究东西,我可以慢慢搞凝聚态那边的东西么,我心里如是想。我不能逃避现实,放着现实而不去处理它。怎么办呢,再约老师聊一下么?上次被老师骂得狗血淋头,我已经怀疑自己真的是个废物了。

不管这个吧,人的心态,思想,随着年纪的变化真大呀。大多网文在今天的我看来已经非常幼稚了,但是我能够体会中学生的心情。中学生很希望自己能够脱离家庭,做点大事。但是人类社会的发展,使得他们被约束在沉闷的课堂里。即使是那些喜欢学习的人,他们也会把考试当作修仙一样。在中二的年纪里,我们会幻想自己会多么厉害,幻想自己能够挣脱这惨淡的现实。我知道广大的中学里,老师们对于不太适合这种教育方式的学生的态度,是何等糟糕。老师们会鄙视,会打骂。那些所谓的差生可能也缺少家庭的温暖,他们是无罪的。他们在这样一个爱幻想的年纪,自然需要一些幻想的小说来打发这无聊的时光。我也是会看修仙的小说。

不知道现在如何了,以前获取知识途径太少了。但是音乐和艺术又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得起的,于是就有很多游荡的中学生了,去混社会。我曾经就和那些狐朋狗友到处地跑。今天,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每次我回到s城的时候,再也找不到他们,一起聚着到处逛了。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戴着眼镜的,木讷的人,而他们,已经成熟,不再幼稚如我了。当时我看的小说好像是讲谪仙的,但是我不知谪的发音,一直读成迪仙。当时和我一起读书的有小学同学,叫陶磊。我曾经读过五个小学,在天涯各处漂泊。最后到了s城,陶磊就是在s城的小学同学,如今也没有了联系方式了。当时我们小学只有三个人去四中。读者不会知道四中在哪个地方,它毕竟只是西南地区某省某县的某中学而已,而我也只是里面的某人而已。现在这些记忆已经变成了飘渺的往事了。陶磊看的是《黑道学生》,可能是讲黑帮大佬的事情,很符合年少时的幻想。陶的力气很大,在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男生们喜欢比力气,陶虽然身材矮小,但是肌肉可以鼓起来,像一个球。那些坐在最后的,每天不思学业的高个子男生,还有一些女生,我们的岁月,都静静地停留在拍毕业照的那一刻了。转眼就是十几年了。我还明明楚楚记得拍照时的情景,那天的云,那天的山,那天的风。那个小学原来叫做松坪小学,这里必须说真名。读者你看到这个名字,就可能想象那个地方原来是有很多松树的。小学在山坡上,有三座教学楼。四五六年级在一栋,有五层,一二三在下面操场那里,只有两层。校长办公室在五层的楼顶上。这个学校有两个操场,在两个教学楼面前都有一个。另外一个两层的楼已经记不得是用做什么的了。我们拍毕业照的地方就在高的那个操场前。背靠教学楼,教学楼高,而操场低。要走阶梯下来。对面操场的墙壁上,用瓷砖贴着画。上面写着:

“为了一切孩子,

为了孩子一切,

一切为了孩子。“

我们就去背靠这面墙照的毕业像。一张是全班的,一张是男生们开怀大笑的情景。当摄影师说“茄子“的时候,我们就一齐大笑。然后就结束了,大家就立刻散了。我一瞬间觉得无比地放松,天地也变得辽阔。

眼前也忽然想起许多以前的同学来。读者们会喜欢我说这段故事么,读者们只能通过我的文字,知道那种情景。后来松树林拆迁了,变成了凤凰里,那个小学也改成第二十五中学。没有人继续住在这个城中村里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来到松树坪这个城中村时的情景。穿过城市的灯光,忽然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稀稀拉拉的灯亮着,好像来到了乡下,这就是松树坪了。我不想再此刻过多地回忆了。人生转眼就是一生,不是么?毕业后我们在一家私房菜馆吃饭,女生们都开始打扮起来,一个比一个漂亮。她们好像盛开的花朵,好像活泼的鸟雀,好像明媚的春天。她们在电视机前欢笑,好像一幅美好的图画。这样的景象都是短暂的,就像大观园里的女子一样,最终风流云散。人不能再聚了,再聚时也不是从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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