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看电影23(2 / 2)

说着说着,就来到了宿舍西边,转过来,往宿舍走,我和薛银玲都看到,吕辉和马宋俩人提着东西开了宿舍门,进去了。

薛银玲就挑逗的看我一眼:“你敢和他俩似的不?”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我就没话找话的说句:“吕德春不在?还是回家了?”

我俩也到了宿舍,她开了门,进去,打开灯,我跟进去,就坐邵海燕的床上。她就找钉子,想把窗户订上,只不过没有找到,半歪在她自己的床上,笑着看我,说:“你过去敲敲吕辉的门,看看她和马宋在做啥。”

我摇摇头说:“我可不敢,上次敲错了门,看吕辉就恼火,再不敢去了。邵海燕还在看电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邵海燕就坐起来:“你怕她突然回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心里在想着要干什么?”我急忙表明态度:“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

她就咯咯的笑,又躺下了,我就看到了起伏的海浪,漫过了我的眼,一浪一浪的扑到我的心里。

她说:“邵海燕回来还早,你想不想和我干点啥?再说,就算她突然回来,也没事。”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但是,作为一个一身正气,纯洁无邪的小朋友,岂能轻易去做些那啥,有损我的光辉形象。

其实,我知道,她就是说话逗引我,和我开玩笑,倒不是真的想要和我干啥,如果我真的不喜逗引,要干什么,她们就不会理我了。这有点类似于,有人撂了地下一张一元,伍元,十元,让他捡,他每次都捡一元,有人就问他,为什么不去捡伍元,十元?他说:我如果捡伍元,十元,就没人这样和我做这个游戏了,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我随手捡起邵海燕床上一本故事会看,边看边看薛银玲说话,我看她起来,到墙上挂一个镜子那里,扒开上衣领口看,边看边说:“你看看,你看看,都青了,要不这么痛。”

我也过去看看,她两手捂着重要的地方,给我看青的地方,我看到深邃的山沟两旁,雪山隆起对称的山坡上,两道青痕,有点发紫,就如两道红色的火焰,烧得我两眼发直。

她看着我贱兮兮的模样,恨恨地说:“你看看你做的业,真很痛,让你气煞。”又转怒微笑说:“你叫我一声娘,我让你今晚在这里睡,不用走了。”我就嘿嘿笑,我才不叫呢,我知道她是这么说着逗引我,当不得真。

门呯的一声就从外面推开了,“电影太不好看了,你走也不叫着我,我还到处找你。”声音未落,邵海燕进来了,然后看到了我,大惊小怪的说:“老天爷,原来你俩偷偷回来不干好事。”

薛银玲就背转过身,对着邵海燕,让她看胸前,背对着我说:“你看看,都青了,怪痛怪痛的。”邵海燕就怪叫连连:“你俩刚才弄得,用牙咬的?不过不大像牙咬的。”

薛银玲就掩好衣服,拿起窗台水杯喝水,说:“什么咬的,刚才推窗户,让窗户撞的。”邵海燕就拧我耳朵,把我往床的方向拉:“那不还是小马的做道,你看看怎么办吧?我还以为你们电影不看,偷偷溜回来干坏事,咬的。”

我就攥住她的手,说:“你轻点,拧下来了,怪痛,我也没使劲,轻轻一推,咣就撞进去了,没心思,失误失误。”

薛银玲说:“咱住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窗户从外面能推开,我心思找个钉子钉住,没找着,明天想着去厂子里找钉子,拿回来。”邵海燕说:“是啊,还多亏小马无意识的给推开了,咱才知道,要不说很多屋里进了小偷,这几天我听崔秀芬说,她屋里就进去人了。”

薛银玲诧异的说:“她和你说的,哪天的事情,怎么进去的,丢了什么?”邵海燕说:“安妮妮和我说的,不知道从哪里进去的,别也没什么东西丢,就是内衣内裤都偷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去的。”

薛银玲说:“那就是让变态偷走了,是恋物癖,一种性变态,拿回去做些变态的事,要不说我们住在这里太危险了,男女混居,什么人也有,就是危险。”

我说:“这里南面靠路,北面是个大院,都有人干活,西边又靠着马路,人来车往的不断人,坏人也不敢明目张胆来干坏事。”

邵海燕说:“也是啊,没发生什么大事,咱这里来回人多。我今天听安妮妮说,宋厂长病很严重说是。”

薛银玲说:“啊!她怎么说?有多严重。”邵海燕说:“反正是不好的病。”薛银玲说:“怪不得你看看钱宽就扬相了,你看看上蹿下跳的,把王孝文欺负的,还要找这个谈话,找那个谈话,看看把他忙的。”

邵海燕生气的说:“我和安妮妮差不多一块来的,我跟你学徒,她跟崔秀芬学徒,我哪一点不比她干的好,你看看他刚说安妮妮干得好,就没有我,这几天气死我了。”

薛银玲说:“你听他胡说八道的,他这是以为他就是厂长了,小人得志嘴脸,就一外行,自以为是,工厂在他手上,就没人了。”

邵海燕不屑的说:“你看看这几天他跳的,人模狗样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就插一句:“电厂里拔草的那个女的,是他媳妇吗?他让我和于封叫他大嫂。”

邵海燕冲我说:“你傻,那是他噶伙,于封和我说了,你们昨天从中医院出来,不是去找那个赵姐。赵姐那人还不错,也漂亮,她是上了钱宽的当,早晚会吃他亏。你们俩人不是去听门子,于封说让你过去听,你不过去,他都听着了,就是钱宽和赵姐在仓库里干那个。”

薛银玲就笑着问她:“于封也说这个?不是刚来的时候,就和许良嫒似的,看着说这就皱眉,看着打撩就躲得远远地,吕辉都说他是个太监。”

邵海燕嗤一声笑:“不看看什么环境,除了许良嫒是石女,哪一个不改造的成了你这样的。”然后就低下声音,和薛银玲咬耳朵,说的就是于封昨天听到的内容,俩人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脸上声动起来,活泛起来,嗤嗤的笑。

我就懊悔昨天没听于封的,跟过去听听,错过了关键,过后也因为电影票而忘了问他,心里想,等待会见了于封要问问他听到什么,不和我说,和邵海燕说那么仔细。

好不容易等她俩说完,我也插不上话,不过我发现她俩说起许良嫒,却是无一丝毫不敬,不过听她俩说是石女,我问她们:“怎么许良嫒是石女,是真的石女?”

薛银玲看我一眼,正色说:“你可别乱说啊,小许她人很正直,就我们几个女的偷偷叫她石女,因为她不和男的接触,我们都背后里叫她,她人很不错,看不惯男女打撩,开玩笑。”

又待一会,我就回了宿舍,先是吴令南回来,接着于封也回来了。都躺在床上后,我就问于封:“昨天你听什么,也没和我说说,我也忘了问你。”

于封说:“明天有空和你说,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保密。”我们三人就讨论了一会电影,都表达了一番不满意,说着说着就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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