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看电影23(1 / 2)

晚上十八点开始放电影,我和于封吃了饭,去薛银玲和邵海燕宿舍,叫着她俩一起到电厂电影院。

天晴无风,万里无云,我俩走到她俩宿舍后面,不由自主的,就想透过窗户往里看看她俩在干啥,可是寻找了半天,没寻到一个可看的缝隙,看来破碎的贴玻璃纸,都重新糊住了。

于封就转身继续走了,我也想走,但是虽然没有找到,往里看的缝隙,却发现这窗户是可以往里推的。一般窗户都是往外推,不能往里推,我看这个窗户的结构,是能往里推的,为了验证我推断结果,就一时兴起,伸手轻轻地往里一推。

啪的一声,两扇玻璃窗就让我推到里面去,左右张开了,只听啊的一声,两座雪白山峰耸立我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光芒照耀着我无辜的目光,霎那间印入了我纯洁的心灵,再也抹不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先是惊天动地啊的一声叫唤,直惊碎了我的兔肝鸡胆,直接目瞪口呆,呆立当场。只见里面的人嗖的一声,拿一件衣裳挡在了胸前,看着我,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此时大脑停机,思维停顿,不知道接下来需要做什么,时间停止了。里面的人终于开口,吆喝一句:“你干啥?”这一声,才勉强把魂飞天外的那一缕魂,给叫回来,我突然回过神了,感觉是闯了一个大祸,做了个一大业。

我急忙就扭头走了,转到西边,到她们宿舍门前,只见邵海燕和于封都在门外。邵海燕看见我,咬牙切齿,指着我:“你要干啥?上次偷看,这一次你又弄个幺蛾子,把窗户咣的推里面了,咱师傅正在换内衣,让你推开的窗户都打着了,吓掉了魂,你是真能做业。”

我解释说:“我也没心思,我轻轻一推,咣的一声,就推开了,出乎意料,出乎意料,也把我吓了一跳,我……。”我看着俩人都幸灾乐祸的笑,话还没说完,宿舍门从里面哗的开了,薛银玲探出一半身子,一伸手,就捏着我耳朵把我拉进去了。

可怜我才八十斤,没有心理准备,也无防备,就让拉进里面,像提溜着一个兔子,摁倒在床上,就是一顿乱拳,直打得我晕头转向。一边打还一边声讨我:“让你偷看,让你乱看,让你推窗,让你吓我。”

一直打到她尽兴,邵海燕和于封才进来,这才住手,也算是他俩救我于乱拳之中。

虽然不打了,她俩又对我一番义正严词,直击心灵的讨伐。于封在一旁充满了十分遗憾,五分同情的看着我受苦受难,爱莫能助。

鉴于发生的这个小插曲,使我十分看电影的兴奋,减掉了五分,一直感觉有点羞答答的,懊恼自己的冒失行为。

在宿舍里说了一会话,我们就去电厂电影院。

很多人早早地排队等着入场,于封和我感叹,电厂真有钱,有自己的电影院,在我们那里,只有乡里才有个电影院,这几年还废弃不用了。

薛银玲要的票座位和我排在一起,我俩一前一后排着队,她买的瓜子,我们边吃着瓜子,边说着话。排队的时候,还能看着于封,吴令南,邵海燕,吕辉,马宋等人。到了检票时间,陆续进场,就谁也看不到了,只有我和薛银玲找到位置座位,坐下来。

电影是彩色宽银幕,革命题材影片。但是和以往的三大战役,开国大典等经典影片,差得不是一星半点,看起来就有点缺乏兴趣,尤其是有些情节已经珠玉在前,难免就有点不忍卒读。

薛银玲自始至终注意力没在看电影上,和我说着悄悄话,问我去看宋厂长了没有?我说:“去了,和于封一块,钱宽开车领着去的。”她接着问:“买的什么?”我说:“钱宽买的桔子,苹果,葡萄,说我们没钱,没让我们买。”

她说:“钱宽和柳丁纯俩人都是一路货色,你们都注意点。”我说:“看着钱宽还可以,对我们三人还行,也算是照顾,他还是于封的师傅。”她趴我耳朵上说:“这俩人都不是好人,你们刚来不知道,咱们厂里好几个女的,他俩都动过手,你没看着咱厂女的都不搭理他,都离着远远地,不敢靠前。”

我点头说:“这个看出来了,俩人看你们的时候,色眯眯的,尤其是那个司机,简直就是太什么了。”

她说:“反正咱厂有吃他俩亏的,他俩对我动手动脚过,都让我骂了,我可不怕他们。和你们一块的那个吴令南,看着模样怪好,第一天来就摸我一次,过几天在楼梯上,看着我就伸手摸一把,让我骂以后,吓得再也不敢了,现在见我都不敢说话。”

我和她说:“他们都说你是混血儿,说你开放,就都对你动手动脚,赚便宜。”她就拧我一把说:“都是他们胡说八道,要赚我便宜,我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吕辉你看着了吧?她才真是。”

我就想到于封说吕辉,稳定一下要冲口而出的心神说:“她是看着很浪,在办公室里就和王良斌那样,也四处惹乎别人,和她叔也不知道是不是亲叔。”她说:“谁知道亲不亲,好几次去咱厂里,还上着班,把吕辉叫出去了,吕辉都流过产。”

我听了感到很震惊:“这不是对身体不好?以后找对象不是很麻烦。”她嗤了一声:“还不是自找的。”

她捏一捏我的手说:“去厕所,你和我一起去。”我俩就一前一后,猫腰出来到通道上,然后往后走,去找电影院的厕所。越过一排排座椅,来到最后面,在左边就是男女厕所,我俩各自去了男女间,我先出来在水龙头洗手,就看到马宋在抽烟,和我说:“不好看,演得什么,情节也太奇葩了,我要回去了,你不走?。”

我说:“我要看完再走。”他掐灭烟,就转身走了。我目送他背影,看着他和一个短发,穿牛仔裤女的拉手出去了,定睛一看,正好她一转脸,灯光一闪,分明就是吕辉。我出来几步,正好看到马宋一只手就摸向了她翘起的圆臀,还上下移动,吕辉用手拿开他的手,他又捂了上去。不由得心里一紧:“这个吕辉,怎么到处出击,广揽四方豪杰啊。”

这时薛银玲从女厕出来,以为我要走,就叫我:“等等我,你要自己走啊。”她过来掐我,说:“你不等我,把我丢在这里要?”我说:“刚才看见马宋和吕辉俩人,手拉手,还看见马宋一只手摸着吕辉这里。”我乘机伸手摸向她臀部,肉肉的,软软的,手感如面团。

她一扭身,像一条白花花大鱼一摆尾,躲开了我的手,笑着咪我一眼:“你这是蠢蠢欲动啊,想赚我便宜。那俩人在工厂里就动手动脚的,邵海燕和我说过,好几次碰到他俩在暗室里摸摸索索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说:“再回去看电影吧。”她摇摇头:“不看了,不好看,第一次看这样的电影,不习惯,咱回去吧。”我说:“放完这个不再放一个?”她说:“你以为是以前农村放电影,还放两三部,这个就这一部。”不由分说两手抱着我胳膊就走,试着柔软的面团贴了上来,热乎乎的,软软的,一秒钟打开了我的开关,看电影的心早丢到爪哇国去了,乖乖的就听她话出来了。

从电厂出来,看门口很多商贩还在卖力的吆喝,来来往往的人群川流不息,我俩就顺着往北走,她就和我说:“你知道不?你刚才推开窗户,都打着我了,现在还痛。”

我就感觉到罪孽深重,罪无可恕,不过我真没看到打着她,弱弱的说:“怎么没看打着你,窗户一开,擦着你那里两边张开了。”她抱我胳膊拉了拉,使我浑身一滞,梁大师的虎躯一震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她哼得地一声,说:“你那俩贼眼当时滴溜圆,刚看那里去了,我对着窗户换内衣,刚脱了,你咣的把窗户推进来了,啪就打我那里了,打得外后一退,这时候你贼眼就不转了,把我吓得,以为是来了流氓,当时试着打得怪痛,刚才在厕所看了看,都出青了。”

我就听得电闪雷鸣,惊心动魄,却一时之间,也找不出话来接话。她就说:“咱去宿舍,怎么找个钉子把窗户钉住,还真不知道窗户能从外面朝里推开,我们以前从里往外推,都推不开,还以为钉住了,主要是害怕有小偷进来,偷东西。”

我说:“南面是马路,北面是个大院子,不断人,没人敢来偷东西。”她说:“那也要钉住,还要防备你偷看。”我说:“你们也是,刚知道看着北面门口,不心思防备南面窗户,还不如朝着北面门口,或者朝着墙换衣服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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