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天上班13(2 / 2)

他就问我:“你是跟薛金燕学徒吧?”我就点头,他一脸色眯眯的笑着对我说:“你们三个人,数你师傅好,他俩跟的都不好。”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自顾自对我说:“你师父喜玩,爱打撩,脾气好,性格开朗也开放,我和你说,你可以这样。”边说,他边伸出手,摸我一把胸膛。

我就有点出乎意料,问他:“这样也行?她不恼?”马宋呵呵笑着说:“不恼,刚才就让我惹乎到这里,好一顿摸,你以后有福了。”我听他这么说,心底难免不蠢蠢欲动,但是总感觉说的有点悬。

又说了一会话,我就逛了出来,在转角,差一点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正是薛银莲,她直接揽我一下,眯眯着眼问我:“你干啥往我怀里钻?你是不是要占我便宜?”我吓一跳,急忙辩解:“没有没有,我哪里敢,没看着你。”分明感觉软软的,绵绵的,就莫名其妙的有点发热。

她吃吃笑着,和我低语:“你们那里的人真好玩,在排版间那个是谁?叫什么?”我说:“他叫吴令南。”薛银莲说:“他真好玩,刚才打撩他竟然摸我。”我就有点吃惊,啊了一声。她就又笑:“啊什么啊?你眼馋了?你和他一样好玩。”

这简直也太开放了,开放到我都感觉是在梦里,感觉到不真实,这可比我在湖岛双埠那里的人开放过火多了。我就试着两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好,搞不动吴令南怎么敢摸她。

胡乱逛游到排版室,发现一个临时工叫王良斌的,在和吕辉掰手腕,别人都在笑着看,哪里是真正的掰手腕,就是在假意的比划。只见王良斌握着吕辉的小手,嘻嘻呵呵的,念叨着:“这小手真白,比我媳妇的小手可白净多了。”

吕辉也不恼,问他:“我的手比你媳妇手嫩?”王良斌说:“那是,她那是干活的手。”吕辉说:“那你就没想着也拿我当媳妇?”吕德春就说:“俩媳妇左拥右抱他做梦都想吧?”王良斌说:“是真的想,做梦都想。”大家都笑,我心底里确实是被真好到了,这里当真是开放的有点不真实。

吕辉说:“你和你媳妇每天都干啥?”王良斌说:“每天除了干那个,还能干啥?”吕辉就两手拉他说:“你给我说说你们都怎么干的那啥。”王良斌说:“你疯了,这个怎么能当这么多人面讲?你要是想听,你跟我回家看看。”

吕德春就说:“那敢去?那不让打出来了?”王良斌说:“要不我就去你们宿舍讲给你听。”吕德春就说:“不行啊,我们的闺房,男人免进啊,你可不能去。”王良斌说:“要不就星期天,咱来排版室,我讲给你听,就咱俩人。”

吕辉就攥着双拳锤他说:“行,我周天来,你如果不讲,你是小狗。”我就出来了,怎么感觉有点出乎意料,难道是她们离了父母,脱离了严父慈母的管教,就放飞自我了,变成了脱缰的野马,尽情地撒欢。

薛银莲就问我:“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开放的?”我就点点头:“我们老家那里都老实。”她就凑近我说:“你看着吧,有你开眼界的。我有空去你宿舍耍,你有空也去我宿舍耍。”我就问她住在哪里?她就又和我说了一遍。

于封很反感男女打撩,他一本正经,干什么也都很认真,看到那些男女打闹的,就离得远远地,吕辉就问我:“他是不是太监?”弄得我无法回答他。

王孝文也是不搀和男女打撩,他顶多就是说一句:“现在的小青年和小姑娘,活泼好动,和我们那时候不一样。”

审核室的许良嫒冷冰冰的,只要是好打撩的男女,她都不和说话,她是中专生,分配过来的,不与这些临时工同流合污。

薛银莲和我说说话,会和我动手动脚的,不过都是她动我,我不敢动她,每次她都嗤嗤的笑话我,说我小胆,这让我不服气,又有点想去跃跃欲试,就好几次想还手,每次抬起手,都没敢伸出去。

但是薛银莲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乎我,终于在下午上班的间隙,她又对我戳把扭把的时候,打打撩撩中,我伸出了罪恶的右手,迅速地碰了她胸部一下,那柔软,那手感,无以言表。

她如愿以偿的,心满意足的,意料之中的,抱我一下,趴我耳朵上,喃喃细语:“没有人能对我无动于衷,谁也在我面前控制不住,是吧?”我也是一片茫然,以为她会生气,会骂我,结果,完全的出乎意料,让我发懵,正不知如何是好,她转身走了,剩下我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感觉。

印刷机的速度是很快的,薛银莲操作起来也是非常的娴熟,下午离下班还有一两个小时,就全部印刷完了。我们又拿到切割间李勇那里,李勇就重复中午做的那些工序。

我和薛银莲就继续的说话,都是些信马由缰的话题,云山雾罩的不着边际,不过李勇倒比我还怕她,不敢说过份的话,开过份的玩笑,我俩在薛银莲面前,就像是她在调戏我们。

下午印刷的抹完胶后,就用铁板压着。就开始切中午印刷的,把三边切完,就是成品了,我拿着就去找龙飘飘入库,填写到卡片上,今天的工作就算是完工了,把卡片交给王孝文,这个工作就结束了。

我俩就去擦了印刷机,整理好,就到处闲逛游,就出来到工厂大门里面那个院子,这个院子里应该是有俩工厂,一个是养扇贝的,一个是焊接气割的,都没上班,就大有人。

我俩就偶尔有时手牵手闲逛,使我感觉有点不真实,也有点怕怕。她还问我:“你敢不敢抱抱我?”我心里想,但是也要装作正人君子模样,一本正经的说:“别别别,那有点不好。”就逗得她咯咯大小,一笑起来,又惹得我浑身发烧,一点愣怔,两座火山又要喷发了,地动山摇。

她就给我讲工厂里的人,他说:“厂长是我老乡,我们都是薛家岛的,吕德春是个老姑娘,胶南农村的,一直想嫁给正式工,但是正式工不要她,就年龄越来越大了,那个吕辉,是个浪货,整天和王良斌磨牙。王良斌是个临时工,不过来咱们工厂的临时工,都是有点关系的。

下了班后,我们三人决定出去玩,一路上说的全部是各自一天工作的事情,只有于封没有什么可讲的,他师傅钱闯一天没见人。吴令南就讲吕德春和吕辉,吕辉跟吕德春学徒,现在他又跟这俩学徒。

“这俩很浪,尤其是吕辉,和王良斌黏黏糊糊,什么也敢说,什么也敢问,还问王良斌他媳妇,喝不喝他那个,把王良斌吓得目瞪口底,说不出话来。”吴令南说:“最浪的就是你师父薛银莲,下午和我打撩,我还摸她了,啊呀,真的是又打又圆,好开放。”

于封就有点反感,板着脸,我也就无话可说,全部听吴令南说。

我们去了晨光园,好大的一个市场,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第一次见比老家年集大了数倍的市场,大开了眼界,录像厅里播放着录像,扩音器把声音直送耳膜,想进去看,可是都舍不得钱。

很晚我们才往回走,马路一个上坡接一个下坡,起起伏伏的,两边的路灯亮照的如白昼,回头看看,往前看看,像蜿蜒起伏的巨龙,又有点像万里长城,非常的壮观,震撼着我们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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