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忧心(1 / 2)
她怕她再开口就像方才一样让这个误会更糟。
可唇齿之间要解决误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电光火石,她吻上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注:再次提醒作者不具有任何医学知识,大晖医学是作者脑补赛博医学。
这里开胸手术后可以下床活动的时间是参考的现代医学,不过咱们古代的确从《周礼》起有外科手术相关的记载~
第95章 忧心
吻,于唇齿相交中使心意相通。
梁拾鸩想她与白居岳的定情脱不开那一次又一次或柔情、或炽烈、或缠绵的吻。
她织罗不好言语的解释,用一个吻来替代大抵是最好的法子。
但在嘴唇相触的刹那,凉薄,两个字莫名其妙地在梁拾鸩的脑海中闪了一下。
这词约莫是这些天李任行同她扯东扯西的时候,给她灌进脑子里的。
梁拾鸩不会往心里去,她清楚白居岳待她情深,哪里来这凉薄二字。
只是白居岳的唇的确是薄的,唇上的温度亦似比她低上不少。
初一触及便感受到股凉意,一股让梁拾鸩并想不出太多好事的凉意。
就像她醒来前的那个梦里,就像他一直闭着眼仿佛永远不会醒来般......
梁拾鸩陡然一下睁开眼睛,看见咫尺间盛着她身影的那双墨色瞳仁,才从那一刹那的梦魇中逃离。
她感受到他们彼此的呼吸交织一处,温热的气息驱赶开寒意。
不过眼睫一眨,原来凝在上面的几滴晶莹还是滚落下来。
“我愿意,我自然是愿意嫁你的,能同你一起我岂会不愿?”
梁拾鸩抵住白居岳的额头左手也抓在了他的肩上,索取着他皮肤的温度低声道,些微的鼻腔中带着几分后怕和委屈。
“......我知道。”
一息后,白居岳的回答,声音亦有些嘶哑。
他的一只手捧上她的脸颊拭去泪水又问:“我可把你弄疼了?”
梁拾鸩愣了愣,原地眨了几次眼睛,才多少反应过来白居岳话中的意思。
心疼身疼,疼痛无非这两种。
心疼她的确痛了,身疼......梁拾鸩顺着白居岳的视线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
白居岳莫不是在问她,如他这般死死扣着她的手可把她弄疼了吧?
可他问这话时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味,而在他胸口蔓延的血迹从一线晕开,已有半个拳头大了。
腾地一下,梁拾鸩的委屈中骤然冒出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