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恢复自由、人设反转7（2 / 2）

“他跟我们的协议已经结束，我们再无联系了，总之你对他台谍的描述并不准确就是了。”

我从关押我的地方出来，我才知道那个地方甚至不能称作是监狱，只是用来关押比较重要的人的地方。

我给苏辞打去电话发现无人应答，我忽然有些心慌，预感到事情已经到了我无法控制的地步。

我在马路上狂奔，一路上车辆的喧嚣试图刺穿我的耳膜，好在打上一辆车，我又去了苏氏。

“苏氏换了新的总裁，现在正是清洗元老骨干的时刻，眼下一边辞人一边招人，你去的正是时候。”

沉寂许久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挂断电话。“你说苏氏换了新的总裁？是谁接替了苏辞？”

“当然是她的母亲，也只有她母亲有资格担任苏氏的总裁啊。谁不知道苏辞当年因为母亲身染重疾而临时接替了苏氏的位置，但这城市的人都知道其实是苏辞强行霸占了她母亲的位置，然后再将她母亲送进了崂山区的高级护理中心，对外一直宣称母亲因为神经类的疾病再也无法见人。谁料前几日看见她母亲出席苏氏的商业宴会，多年不见依旧容颜未老神采飞扬。”

一座城市的秘密果然都掌握在这城市的出租车司机手中。

“你知道苏辞现在在哪里吗？”

“谁知道呢？苏辞已经失踪了，外人都在传她因为害怕被母亲追责而跑去了国外，她母亲昨天还宣称只要她回国，她所做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因为那场煽人泪下的发布会，苏氏的股票竟起死回生，重新回到了高位，我也跟着赚了一笔呢。”

“不必去苏氏了。”我给司机说了市区公园的位置，那里离我的公寓仅步行十分钟的路程。

我没有想到自首后的几天时间事情就急转直下。

看样子萧易没有回来，又好像回来了。总之时间线有些混乱，从我掌握的信息来看萧易应该在很早之前就投诚了，这使他得以进入艺术品交易的圈子里。我心里不仅疑惑起来，果真如此的话，那个优盘又怎么会威胁到他呢？我想起来当时对他说的话。

“母亲临走的时候给了我这个优盘，里面有你犯罪的证据，你如果不离开苏家，不离开中国，我就把这优盘里面的内容公示于众。”

现在想来优盘里保存的并不是他做为台谍的证据（他应该早在那个时候就成为了双面间谍），优盘里应该存有其他让他惧怕的证据，能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不妨大胆猜测一下，他那时候能把我当成玩偶送给财阀玩乐，就更能把别人的孩子当成玩偶献给那些人，就像几年前在狱中自杀的那个美国富豪。

我在市区森林公园的正北门下了车，随后步行回到家中，我想我应该买一辆二手车，后面可能会用的到它。

我换下鞋子坐在沙发上浏览起二手车的信息，在出租车上显现的陌生的电话号码又打了过来，我接了过去。

“喂？”

电话没有什么回应。

“有机会一起吃个饭吧？已经有多久时间未曾见过面了？”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是萧易。

“萧易？你果然回来了。”

“我原本就没想要打扰你，也不知道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是曾经的同事告诉我，你去自首，傻孩子，爸爸跟你一直都是家人啊。”

我回味着他刚才的话，好像萧易并不知道我的具体情况。

“你又跟慕阿姨（苏辞的母亲）在一起了？”

“小辙，爸爸已经去了加拿大很长时间了，想自己的祖国，想家。你如果跟苏辞是真心相爱的话，那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和你慕阿姨的感情呢？纵使我以前犯过错误，现在我也想补偿你，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苏辞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慕阿姨也想知道她此刻在哪里，无论她们之间有什么矛盾，苏辞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我们大家都在找她。”

“我要挂电话了。”

“慢着，小辙，在加拿大的一年，我看了一部来自我家乡的电影，名字好像叫血观音，看到电影里母亲让女儿陪酒的剧情我心如刀割，晚上连续的做着噩梦，最后我想告诉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像剧中的那个夫人一样被她的孩子报复折磨，还我在前半生对你欠下的债务，我希望你能……”

我挂断了电话，感觉心像是被谁剜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