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30(1 / 2)

那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口口声声说我是傻子他怎么不想想自己啊!!看起来脑子好像很好的样子其实你比我傻才对!!不过就是比我会考试一点比我帅一点受女孩子喜欢一点,

宇智波佐助就是个傻子!!!白痴!!!蠢货!!!!

他在心里咬着牙暗暗骂着,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而鼬则在平静的看着医护人员架设着自己完全看不懂的数据线和解调器,

从数据线的一端再次从一端流入另一端的,像是河流一样缓慢的从天空的边缘缓缓而降,与即将下去的落日的余晖混在一起,

夕阳照在刚刚从出租车里出来的两个人身上,雏田抱着一束薰衣草,细细的端详着,好香的花!!

“你是打算抱着这束花睡觉吗?”

雏田不答,只是轻轻把一小支薰衣草别在少年的胸前的纽扣上,

“你这是干什么?”佐助不解,

她摇摇头,偷笑着,“没什么。”像是在做什么恶作剧一样。

她之前从学校的时候就听说过传说胸口的纽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也因此,私立心跳学院有对着心仪的男生要胸口的第二颗纽扣就等于告白的习俗,而如果对方把纽扣交给了女方,就代表了同意。

之前她也只是偶然听说而已,

现在她完全没有什么告白的勇气与意思,之所以系在纽扣上也只不过是因为纽扣上比较好系而已,这种行动代表的更多的是感谢,

在纽扣上面系上一串薰衣草,佐助皱皱眉,不得不说还真是小女生类型的习惯,他再次问,“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个标记而已。”她故意拖长音。

“标记什么?”

“象征类型的,传说薰衣草很辟邪嘛···”

辟邪用的?他本来就厌恶神鬼什么的,他只得说,“我不需要。”

“就让它好好呆着嘛!”

两个人争执之间,那颗纽扣掉了下来,好像是用力过猛,

本来系着好好,忽然就那么掉在地上了

像是解脱一样佐助呼了口气,从地上捡起那颗系着薰衣草的纽扣,站起身塞进她手心里,

“送你了,我不需要这种玩意。”

啊咧?

好像··有点不对?

为什么!!!

她愣愣的张开手然后收下···

纽扣是普通的纽扣,薰衣草也是普通的薰衣草···

有什么不对吗?佐助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少女的脸色从苍白僵硬然后逐渐一点点的涨红最后红成了西红柿···自己做了什么吗?

“额···”她红着脸郑重的把纽扣握在手心,一脸佐助未见过的认真,“你真的···就这么,把这个给我了?”

“嗯啊,怎么了?”

雏田低下头,“不···没什么。”

她扭过头,抱着一大束薰衣草三下五除二的飞奔似的上了旅馆的楼梯,像是在逃什么一样。

雏田飞快的从楼梯跑上楼,把自己关紧房门上了锁,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像是在逃什么一样,而眼前的被子里的一片漆黑则让她十分的安心,她就那么在被子里眨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但脑子里全部都是刚刚的事情,自己手心的那颗系着薰衣草的纽扣在烧的发烫,她的脸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因为被子里空间太狭小她呼吸困难,她只得钻出来,又像是在躲避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的她把那颗纽扣塞进被子里,但是就算这样,也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急促的心脏有停下来的意思,过了一阵,她又忍不住把盖着纽扣的被子掀开,从床上拿出那颗纽扣,

纽扣一如它在少年衣领上的样子,金属制,上面有着细细的孔穿着从上面掉下来的衣服原本的线,被她用一小支薰衣草在上面缠了起来,

不行,心脏的地方还在咚咚的响着,

她把这颗纽扣对着窗外夕阳的方向,阳光从那颗纽扣的孔里穿过,流出细细的光线,而那一小束缠在纽扣上的薰衣草的缝隙,则投下分外清晰的小小光斑,

这样的感情起伏,是第一次遇见,她以前从未经历过,就连心脏也要扭成一团的粘稠感,她竟从未察觉过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有多神经纤细敏感,有点像是感冒一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回想着佐助说送你了的表情,

少年一脸平常淡定,像是在送什么普通的东西,

他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代表的含义但是雏田知道,一旦知道这一点之后她的脸就愈发发烫,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和时间,她逃也似的钻进来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到了自己房间才好像来到了什么安全基地一样安下心来,但一旦想到连身下的这张床被子也是他盖过的都是他都躺过的,她又像是触电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退到门边,但是又一想到连门他都接触过,她又蹭到了墙边,然后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对方送给自己的,她脸色又变了,甩下外套和身上的衣服,一想到这一点连身上的衣服都变得烧灼,神经过敏似的要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但是刚刚把身上针织的外套给脱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触摸到了自己的脖子,脑子里又是回想起来早上的事情,

“测···试··?”什么测试?

“我先把你衣服的一颗扣子解开···系统没有伦理限制提示。”

“然后第二颗···还是没有···”

“接着就是第三颗···还是没有···”

“然后我就一边解扣子,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时候限制提示才会出现啊。”

“之后我亲吻了你的额头,然后系统依旧没有限制提示···”

“接着我就在犹豫了一阵,然后把手放上了你的乳?房···”

·········

不行了,她靠着墙抱紧自己的头,像是被警察追逐的犯人一样,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生活里全部都是你的影子?

她的手指轻触自己的脖子与胸口,然后指间又划向自己被对方隔着被子亲吻过的额头,脸上本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温度变得更烧灼,

四肢抱着膝盖,她盯着自己的四肢,想起这四肢是在以前是以怎样的姿态搂着对方的后背被对方背着回家的,然后又是以怎样的姿态被他牵着上了火车站来踏上了这一次的旅行,又是以怎样的姿态被对方牵着在空旷的火车里奔跑然后在瞭望台后面看着大片大片的向日葵从她手间穿行而过,这种事情越回想越觉得害羞,越不想回想,记起来的东西反倒是越多,她的脑子里的片段不可思议的出现了这样的那样的幻影,譬如咬着苹果糖的时候他凑近的脸,然后她触摸着自己的唇又想起那场花火大会之后这双唇是以怎样的姿态被对方亲吻,再这之后又想起自己的四肢是以怎样的姿态被对方压制在床上,对方俯下身子以自己拥有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状似吸血一样的舌头舔过她的脖子,连掉进海里的时候身上不真切的被对方拥着救上了岸的触感她都想了起来,这种微妙的在不知不觉之间好像自己已经成为对方的所有物的感觉让雏田的心脏更加跳动不平,自己的生活里已经全部都是他的存在他的影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烧灼她灵魂一样的发烫,脖子后颈那个吻尤甚,

她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边,那些事情粗看并没有什么,发生的时候她也没有在意,但是一旦想了起来就好像恍然大悟一样一切明朗了起来,

正如他说的,

“你逃不了了。”

就算了离开了佐助身边,离开了他躺过的床,离开了那颗纽扣,但当其本身被打上烙印之后,她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身上已经到处是对方的印记,连自己的大脑也像是被占领一样,而对方好像是一个游刃有余的将军,正在一步步的攻城掠池,而她则是城堡里的守城者,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全线防御崩溃自己却尚未有所察觉,现在她终于发觉了对方的意图,却发现太晚了,从这里到那里,已经对方都是占领的领土,自己根本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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