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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拍拍她:“诶诶诶,行了行了你先别乐了,有陌生号码给你打电话,看看是不是又有新通知。”

“不会吧陈序青,不会是我们聊的投资人也来给答复了吧,哎,这要是也成了我马上得拥戴你一声陈导了。”

朋友认为的陌生号码,陈序青可不陌生,她这人有一怪习惯,越是熟悉越是在意的人越不加备注。

微信名留原生态的,手机号也留原生态的。

是池宴歌打给她又迅速闪断的通话。

工作狂池宴歌难得找她,陈序青甩掉朋友去池宴歌单独租住在外的家,没问池宴歌有什么事就指纹解锁了池宴歌的家门。

照顾病得浑身发烫、感觉快要挂掉的池宴歌,罕见地,池宴歌问她能不能住下来。

本来刚答应跟朋友合租的陈序青迅速点点头,隔天将手机拿着离耳朵一米远听朋友在对面破口大骂。

陈序青心疼地提前将一整年房租转给朋友,才得到了朋友的谅解。

那段日子,陈序青刚忙完一部片子,在筹备下一部的主题,就窝在池宴歌家当宅女。

起床送池宴歌出门,做晚饭等到菜变凉,在饭桌前睡着,迎接凌晨才疲倦归来的池宴歌。

那段日子最后终结在快要入夏的春末,仔细想来,她和池宴歌住在一起也不过五六个月的时间。

让池宴歌不能开口的事情,她可以来。

之后,送池宴歌离开的有她们一家人,还有池宴歌的父母,陈序青是最后拥抱池宴歌的。

两个人都没多说一句话。

机场送别池宴歌后,陈序青跟池宴歌再没联系,池宴歌的朋友圈也再没有更新。

陈序青从最开始不分昼夜的忙碌,写拍摄的听打稿,画意向中的分镜,罗列一万个不同的想要实现的主题。

步骤混乱不堪,到最后房间里全是揉成团的各种各样彩色的便签。

她想,池宴歌在国外的生活一定是多姿多彩的,池宴歌会认识不同的朋友,在她入睡的夜晚,在有时差的地球的另一端跟新朋友们漫步在俄亥俄州的街道上。

陈序青总会想起有些瞬间,喝醉酒脸颊泛红的池宴歌趴在玻璃桌面上,枕在胳膊上,目光沉醉地用拇指和食指揉搓陈序青的一缕发梢。

二十四岁的生日,和池宴歌分别半年多的第一个生日,凌晨,陈序青和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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