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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这位辅助监督在高专里转来转去,来到了一栋古朴的建筑面前。

我原本以为是总监会的人,结果见我的人是加茂家的一位长老。不过,也确实只有加茂家最着急,五条悟是六眼神子,五条家后续有人,只要五条悟顺利长大,他就是最强的,五条家不需要我占卜有天赋的咒术师。

而禅院家则是自视甚高,我这种术式特殊,但是咒力极低的假咒术师,他们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更别说来找我占卜了,特别是我之前占卜,认为禅院甚尔天赋极佳,甚至达到特级咒术师的程度,他们更是对我的占卜结果嗤之以鼻,觉得我占卜不准,是个只会招摇撞骗的假货。

我扶了扶眼镜,走进这间传统的榻榻米和室,一位带有加茂家家徽,大约60岁左右的老人正坐在里面,我在5年前就见过他,当时的他十分愤怒,不但怀疑我的占卜结果,一言不合还想要动手打人!还好我见势不妙跑得快,最后还是因为夜蛾老师在场,我才没有受伤。

“好久不见,加茂长老,您远道而来找我,不知有何贵干。”

加茂长老抬起眼皮,撇了我一眼,用一种慢悠悠的京都腔说道:

“还是之前的那件事,怎么,这次敢一个人来了。”

我笑了笑,跪坐在加茂长老对面的座位上,辅助监督为我奉茶后,自觉的走了出去,还关上了拉门。

“因为我知道,你这次不会伤害我,所以我才敢一个人过来。”

听完我这番话,对面的加茂长老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

“哦,看来我这次得到的会是个好消息。”

我喝了一口茶,拿出我随时携带的包,掏出了那个熟悉的乌龟壳,我把乌龟壳放在桌子上,加茂长老递给我一张白纸和一只笔,我开始念我自创的咒语:

以我多年以来,看动漫的经验,混合了不同的语种,用一种非常低沉的语调,和我最快的语速,念出了一段超级长的咒语,拗口到别人听到了,也觉得是一堆乱码。

在经历一番装神弄鬼后,我满头大汗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与幸吉,男,天与咒缚,具有特级咒术师天赋。

加茂长老看着我写下这个名字,有些不高兴的说:

“这孩子有特级天赋,但是他不是我们加茂家的人吧,我要你预测的是加茂家的祖传术式:赤血操术的拥有者!”

“与幸吉确实不是赤血操术的拥有者,但是,与幸吉的术式和身体十分特殊,和与幸吉搭配,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实力会达到一个新高度,最重要的是,他和赤血操术的拥有者的命运紧密相连,一旦分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要知道,5年前占卜,赤血操术的拥有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现在至少有踪迹了。”

我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喝了一口茶,累死我了,这咒语也太长了,还跟绕口令一样,我一口气差点没背完,憋得我脸红脖子粗的。我看着加茂长老陷入了深思:

“您还是快去找与幸吉吧,如今的他还没有出生,天与咒缚的身体素质极差,要是与幸吉不幸夭折了,那么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很有可能就不会出现了。”

对不起,加茂宪记同学,我有罪,我不该随意编排造谣你和与幸吉,说你们命运相连,但是我是有苦衷的,请您听我狡辩,啊不,解释!

我刚刚对着加茂长老说的这番话,只有一句是真的:天与咒缚的身体素质极差。而加茂家,虽然是御三家之一,但是他们拥有日本各大医院的股份,还有自己建立的医院,对各种疑难杂症,特别是血液类疾病深有研究,是咒术界里,为数不多对咒术和现代医学,都有系统学习掌握的家族。

而一出生就受到“天与咒缚”的影响,与幸吉天生就没有右手和膝盖以下的□□,且腰部以下都没有知觉,凭借操纵机械丸身上的各种武器装备进行咒力输出。而且据我了解,与幸吉是普通人出生,并不是家系出生,也就是说他一出生就是残疾人,普通人里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天与咒缚,因此成长过程十分艰难,渴望拥有健全的身体,长大后才会被真人和羂索利用。

而加茂宪纪,是因为正室未能诞下继承了术式的男孩,被过继到正室名下,对外宣称是嫡子。为了让生母过上好日子,加茂宪纪才努力让自己拥有符合加茂继承人身份的能力。一直到死灭回游时才发现,加茂宪纪的母亲早已改嫁生子,并且过得十分幸福,即使没有加茂宪纪的努力,她也可以过得很好,

而让我最难过是,加茂宪纪的读音和加茂宪伦一样,为了报复加茂家,宪纪妈妈故意给儿子起了罪人的名字。

真是讽刺啊,加茂家也好,禅院家也罢,为了给自己养老,为光宗耀祖,为了祖传术式而生孩子,却在孩子出生后,挑剔他的性别和术式,真过分啊,孩子又不是工具,他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感情,就让这两个年龄相近的孩子,在一起互相取暖吧。

而且我也有我的私心,我一直觉得与幸吉的术式非常的特殊:傀儡操术,凭借操纵机械丸身上的各种武器装备进行咒力输出。拜托,现在可是1999年,马上就是21世纪了,各种智能产品,各种机器人,各种军队武器机械制造大力发展,他的术式其实是这个年代最有价值和应用程度最广的。

而与幸吉广大的术式范围和超出自身实力的咒力输出,覆盖了整个日本的武器装备,这意味着,如果后期真的走到死灭回游这步,与幸吉的术式可以拯救很多很多的普通人,比如我自己,谁让我就是个没有武力的猴子啊,我也很无奈啊!而且对与幸吉的术式,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这就要等到他顺利长大,觉醒术式的时候再进行验证了。

加茂长老在经过一番沉思后,再次询问我:“你确定他们两人命运相连吗?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具体什么时间会出现。”

我危襟正坐看着我的乌龟壳,把神棍的技能发挥到极致,希望在乌龟壳上看到更多的未来信息:

连乌龟壳上面的花纹有几条横线,几条竖线我都数了好几遍,咦,这乌龟壳看起来好脏哦,回去要好好的用刷子搓搓,话说乌龟壳是应该用洗衣服刷,还是用洗洁精刷啊,刷完了再放在院子里晒晒。

我看了很久才继续说道:

“3年内,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和天与咒缚,要么在三年内一起出现,要么在三年内一起消失,他们都具备特级咒术师的天赋,需要放在一起成长。”

加茂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递给了我一张黑卡,假装不经意的说到:

“你的儿子也觉醒了术式?也是预言类的吗,具有什么级别的天赋。”

我笑眯眯的接过了这张黑卡,这才是我来见加茂长老的最终目的啊!我这就去银行查查里面有多少钱,作为一个单亲爸爸,独自抚养孩子可是很艰难的:

“犬子不才,只是普通的式神使,至于多少级,我只是个三级咒术师,犬子的天赋能好到哪里去呢,还是多为他准备一些钱财,为他以后娶妻生子做准备比较实际。”

加茂长老嗤笑一声,举起杯子慢慢的喝茶,我站了起来,向他鞠了一躬,揣着荷包里的黑卡,恭敬的离开了这件和室。辅助监督还等在屋子外面,见我走了出来,一声不吭的带领我穿过无数日本回廊,离开了这件待客室,回到小型训练场的帐外。

夜蛾和杰还没有出来,我跟校长打了个电话,确定校长在校长室,独自前往了校长室:

校长和夜蛾很快就会知道加茂家找我的事情,我得提前跟他们通个气。

刚好乌龟壳也带了,在校长面前,做一次下一届高专新生的占卜吧,不能只拿工资不干活嘛,让我看看是哪个倒霉鬼,又要来咒术界呢:

就是你了,摆烂王日下部笃也,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最强的一级术师,你去把两面宿傩除掉!

时间匆匆如流水,距离杰觉醒术式已经过了6年时间了,今年是2005年,咒术高专开学的日子。

我的名字叫夏油杰,15岁。住在东京东北部的一户建一带,未婚。每天都要补课到晚上8点才能回家。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吃一个咒灵球,然后甩20分钟的三截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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