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 全本

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

分类:其他类型 作者:半枫菏 字数:30万字 标签: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半枫菏 更新:2024-09-14 01:47:36

[BL同人] 《(综漫同人)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作者:半枫菏【完结】晋江VIP2024-9-11完结 总书评数:1112 当前被收藏数:4737 营养液数:1180 文章积分:57,623,504 文案 今年32岁,没有谈恋爱,没有结婚,更没

今年32岁,没有谈恋爱,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甚至连女生手都没牵过的御宅族家里蹲,一觉醒来,居然变成了一位年仅18岁的单亲爸爸,看着这熟悉的紫色双眸,这细长的双眼和笑起来如同狐狸一般的神态,还有这悦耳的考哥的声音,笑起来十分温柔如同男妈妈的气质,最重要的是正躺在我身边正哇哇大哭,身为教祖杰的婴儿

是的,我没有猜错,我来到了咒术回战,成为了教祖杰的父亲,就是那位连具体名字都没有出现,却在教祖杰十七岁黑化时被杀的父母,如今他的妈妈已经死于难产,而我在17年之后也将步入死亡,我要如何避免这种情况呢?这17年身无分文单亲带娃的我该何去何从?

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17年后被杀死的这一天始终没有到来,我也从默默无闻的小声优,变成了配音过众多番剧的顶级男声优!

不仅如此,杰他居然腼腆的带来了一个白毛蓝眼睛的家伙,来面见我和我的丈夫,宣告他准备和这个白毛结婚,就像我曾羞答答的跟杰说,我要和一个男性路人甲结婚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可当我喜滋滋的以为,即将顺利加辈抱孙子当爷爷时,发现自己的儿子儿婿,还有度过快乐日常后,顺利完成心愿走向幸福的学生们,全都死在我面前,为了避免两面宿傩找到最后的手指,我决然自尽后,眼睛一闭一睁,发现世界居然重置了?

拯救这个世界的是咒术师,更是千千万万无数位普通人,世界再也没有了咒灵,咒力,和咒术师,变成了教祖杰真心笑出来的世界了!

内容标签: 综漫 咒回 爆笑 沙雕 预知 群像

主角:夏油考,佐藤君 ┃ 配角:教祖杰,五条老师,全员主角团 ┃ 其它:全员主角团

一句话简介:如何让教祖杰心甘情愿管我叫爸

立意:虽然当父母不需要考试,但我还是想尽力拿个高分

今年32岁的我,是一个其貌不扬平平无奇的资深御宅族,从小到大,我即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甚至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有摸过,每天都畅游在各种动漫和漫画番剧的海洋之中,快乐的看着番吃着狗粮。

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毕竟我只是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而已。

但是今天我发现,我一醒来居然变成了一位年仅18岁的单身父亲,看着镜子上年轻了14岁的我,有着一张我非常熟悉的面孔,那就是妹妹头的夏油杰!

从外貌上看,我赚大了,是的,我没有看错,毕竟我是咒术回战的死忠粉,作为在无数app下痛骂独眼猫的一员,我怎么会认不出我推的夏油杰呢!

那妹妹头的夏油杰,那紫色的双眸,狭长的眼睛以及笑起来如同狐狸一般的面容,我做了一下表情,就连颜艺也跟夏油杰几乎一样,最重要的是我的声音跟夏油杰,或者说跟考哥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跟杰不同的是,我有一双深紫色的双眸,比杰的的眼睛更深一些,我试着笑了一下,发现我笑起来如沐春风,看起来十分柔和温婉,一看就是一位温柔的男妈妈,嗯,看起来有点像没有黑化前的杰呢。

我在医院的房间卫生间里呆了很久,直愣愣的看着镜子,沉溺于自己的颜值不可自拔,更为自己穿越的事实持续懵逼中,直到有护士来敲门:

“你好,夏油君,您的孩子一直在哭,可以先出来一下嘛。”

我慢慢的从病房里的卫生间出来。走向了杰,小小杰真的好可爱哦,小拳头握得紧紧的,还咧着嘴巴在哭,看起来好小,虽然才出生看起来有点皱巴巴还红红的,也没有什么头发,可是这是夏油杰啊,那种唯粉见到正主的感觉,不,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杰的真爸爸粉了。

我翻了一下这个身体遗留的记忆:

夏油杰,是原生期盼已久的孩子,他在今天刚刚出生,就失去了他的母亲,也就是原生的妻子夏油玲,夏油玲昨天突然提前破水难产,即使原身将她紧急从医疗条件有限的仙台医院,转到东京医院进行抢救,还是没能留下她的生命,在刚生下杰的时候就去世了。

而原主,也在过大的打击下突发心梗在卫生间里去世,便宜了从异世而来的我。

为了凑钱,原身匆匆忙忙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却还是不够支付医院的医药费和停尸费用,毕竟这具身体和我一样,也是位孤儿。

孩子提前出生,原身也什么也没有来得及,跟他准备,不过没关系,孤儿的我,太渴望有一个亲人在身边了,我一定会替代原身,尽全力抚养孩子长大的!

只是,如今的我什么都没有,没有父母,没有玩得好的朋友,没有过硬的学历和技能,国中毕业就进去了社会,在便利店打工,这样的我,要如何去抚养一个孩子长大呢?

至于之前的我,运气很好,虽然也是孤儿,但是在大学传媒专业毕业不久,就中了一张500万的大奖,从此在家里不再出门,成为了一个御宅族家里蹲,除了动漫,番剧什么都没有接触过。

我陷入了迷茫,要不,我再去抽大奖试试?护士的催促下,我去购买了一些奶粉和尿不湿,给孩子换上了,然后继续开始思考孩子应该如何去养大的问题,至于抛弃他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想过,因为我自己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杰又是我这具身体留下的唯一牵挂,既然我来到了他身边,去世的妻子也选择生下了他,我又怎么会抛弃他呢?

不过,17年后的黑化,嗯,又是个大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护士姐姐开始催我离开病房了,夏油玲也被转送到在地下室的停尸房里,我还有部分医药费和停放费用没有支付,医院实在不能让我和孩子继续呆在病房里了,护士小姐姐有些同情的看着我说道:

“我们这里还有一些孩子的小衣服鞋子被褥之类的,您可以拿去直接用,都是新的。”

我接受了护士小姐的好心,抱着孩子走出了病房。

我抱着他在街头游荡,这时我才发现。我来到了1990年的日本东京,离我所在的2024年相隔34年,这里的一切我都非常不熟悉,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现在的我要何去何从呢。

刚刚从医院出来,我翻遍所有的口袋,也只找到了500日元,还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不够钱住旅馆,就算去网吧,他们也不会接受一个带着如此年幼的孩子吧!还有夏油玲尸体还在医院的停尸房里放着,我不可能就这么离开东京回仙台。更何况现在这么晚了,也没有回仙台的车票了,

我抱着孩子在东京的街头上走了很久,问了许多地方,都没有人愿意用500日元的价格,收留我和孩子。

我一路转悠到一个广场,那里汇集了不少男女老少,在听着一位流浪歌手弹着吉他唱着歌,我坐在流浪歌手对面的座位上想到,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赚钱,杰他还那么小,我很难带着他去找到一份坐班的工作,允许我带着孩子上班的工作地点也几乎没有。

我在街头坐了很久,居然还有几个好心人投下了几枚硬币。

我在这个流浪歌手对面的座位上坐了很久很久,思索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孩子还那么小,我今天只买了一小盒奶粉和尿不湿。这还是杰比较坚强,没有得任何疾病的情况下,一旦孩子生病怎么办?奶粉喝完了,用完了又该怎么办?还有妻子的尸体,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他入土为安回归故里才行。

对面的流浪歌手时不时的瞥向我的方向,我茫然地坐在座椅上抱着孩子,这真的是魔鬼开局,哪怕我生性乐观,也有点笑不出来了。

杰突然一下子哭了起来“怎么了宝贝?”

我手忙脚乱的哄着哭起来的杰,是夜风太冷了吗?还是饿了?或者是拉粑粑了?也是,毕竟现在是2月3号里,杰刚出生的这天,明天才立春呢,可是我们父子的春天,何时才能到来呢。

现在已经是深夜12点了,我还不知道去哪里过夜,我要不晚上就坐在这个椅子上卷缩一晚吧,只是杰他能熬过这么寒冷的夜晚吗?还是说现在回医院,但是医院的病房,我也没有办法去支付,更何况我们还欠着医院的一笔费用,还有妻子在停尸房的停尸费用,全都是钱。

我现在在东京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妻子在我结婚的时候,就已经跟她的娘家父母闹的很凶,虽然已经通知了她父母夏油玲去世的消息,但是他们现在也还没有来得及赶到东京来。

我在寒风中吹了很久,突然觉得自己很倒霉,别人穿越着都有金手指,再不济也是不愁吃穿,只有我穿到夏油杰父亲的身体上呢,还金手指什么都没有。

是的,我一路走来一直在观察,这个街道很干净,非常干净,跟我前世走过的每个街道一样,没有丑陋的咒灵,也没有额外的声音。

我看了一圈周围,也曾在心里呼唤系统之类的,什么都没有,换句话说,我是没有术士的普通人,没有系统,没有弹幕,没有任何金手指,也就是说,我是杰口里的猴子。

啊,看来去投靠高专咒术界的人这条道路也失败了,我总不能跑去东京高专的老师校长说,我儿子长大后是特级咒术师吧,他才刚出生,还不知道能不能跟着我顺利的长大呢。

我哄了哄孩子,我的声音可真好听啊,比我之前的声音好听多了,等下,我突然想起来,我这个身体,可是夏油杰的父亲啊,不光有着与他相似的面容,还有着跟考哥一模一样的声音。

考哥可是职业声优,无论他人品如何,他的声音确实无可挑剔,现在是我没有一技之长,又急缺钱,我是否能利用他的声音来做些什么呢,毕竟,我之前只接触过动漫番剧之类的,大学也是传媒专业毕业的,只对动漫番剧比较了解,虽然声优的工资并不高,但是时间自由,可以照顾孩子和做兼职。而漫画,我不会画,写作,不好意思,我虽然看过很多小说,但是我的文笔并不好,讲故事都是干巴巴的。

不过,声优也好,漫画家之类的工作也好,都是需要时间积累的吧,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睡觉休息的地方,杰他不能接着跟我吹冷风,会生病的。

我双眼茫然的看着那位一直唱到凌晨的歌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让我带着孩子没有钱还能入住的地方。

他可真有活力啊,这位歌手好像已经唱了好几个小时吧,唱功好像还挺不错的,毕竟不少钱放在了他的吉他箱上里面,甚至还有一张万元大钞在里面。

我看了一下,那是一位其貌不扬的流浪歌手,身高还没有我高,跑步应该也没有我快吧。我如果有那一张万元大钞,就可以找一个合适的小旅馆,或者网吧过夜,或者找一个桥洞公园长椅,买条能御寒的被子蜷缩着过一晚,也不是不行啊。

那一张万元大钞,仿佛在向我招手,我一手抱着夏油杰,肩后背着双肩包,里面是他的奶粉和尿不湿以及我装的一些热水,我的眼睛仿佛黏在了那一张万元大钞上,双腿也在蠢蠢欲动。

有了这一张万元大钞。今天晚上我就不会抱着孩子在寒风中萧瑟了。

只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的身高在医院的镜子上目测了一下,大概在一米八左右,那位歌手的身高,大概是在一米七左右,比我矮10厘米,但是我还抱着孩子还背着一个分量不轻的大包,如果抢他放在吉他盒里的那一张钞票撒腿就跑,流浪歌手有可能跑得比我更快,马上把我抓起来。

不过,就现在这张情况,抓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毕竟我已经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抓到警察局里还有一份免费的猪排饭,好像也还不错,从我穿越到这个身体到现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吃饭呢,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

哪怕是警察局也比这2月份的街道要来得温暖许多吧。

我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向他放在地上的吉他盒。那位歌手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我。我马上就要靠近那一个万元大钞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唱歌,而是快步走向了我。

“他是意识到了我的意图的吗?我现在应该拿着这张钱马上就跑。”

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腿却像粘住了一半。站在原地不肯走,脸上一片涨红,看着那只有离我一步之遥的钱。

“人家唱歌唱一晚上也很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才赚了一点钱,我就这么拿着就跑,似乎有点不太好吧”。

那位陌生的歌手走在了我的面前,将那一张万元大钞拿在手上,然后递给了我:

“你是想要这张钱吗?给你。”

他为什么要给我这笔钱?这个其貌不扬平平无奇的男人,居然把他现有最大的一张钞票递给了我。

“这可是你因为晚上的劳动成果,我不能要。”

我表面上矜持,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红着脸对他说道,还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在内心咆哮:

“接过来,一把把钱接到手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的肚子还饿不饿想不想干饭了!还有着这无谓的自尊心,这可不是你抢的,这是他主动给你的,在这种困境下,你知道一万日元代表什么吗,代表着500人民币啊!代表着你今天晚上,不但有地方可以睡,不必带着孩子忍受这种寒风,自己还能买份饭吃。”

“你拿着这笔钱吧,大晚上的带着孩子,你已经在这里坐了好几个小时了吧,如果遇到了什么难处,你可以用这一万拿去用。我虽然也不是很有钱,但是。这一万日用给你先用,还是没有关系的。我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唱歌,你以后宽裕了,也可以再来还给我。”

他朝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直接把钱放在我的手上。

这家伙,是个天使啊,我就喜欢这种傻乎乎的天使,他不怕我是个骗子吗,我刚刚还想抢过这一万撒腿就跑呢。

我一脸羞愧想着,飞快的把钱塞到我外套最里面的荷包里收了起来,他凑近孩子,还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这孩子可真小,我还没有看过这么小的小孩呢,他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到,他凑这么近干嘛,难不成是看上了孩子,是个人贩子,我把杰往怀里拢了拢,我可得小心点:

“杰,他叫夏油杰,今天才出生”。

“今天才出生!你就带着他在外面吹着这么冷的寒风,赶快回家吧!”

这位歌手吃了一惊,对我说到,我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我今天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

“怎么了?你家不在东京吗,还是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来。今天所遇到的事情,从我一个32岁的御宅族,虽然没有结婚生子,但是至少衣食无忧的地方,一眨眼来到了一个高危世界,时间倒退到1990年暂且不说。还一睁眼就面临着妻子去世,孩子刚出生哇哇大哭,口袋里还只有500日元的这种窘境。

“我之前是住在仙台,昨天的时候才来到东京的,现在带着小孩,很多地方可能都不太愿意接受我吧。这一万日元,你还是拿回去吧,非常谢谢你,我自己再去找个舒适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把这一万日元,又从口袋里掏出来,想要还给他,算了,还是不要他的钱,如果他是坏人怎么办,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他要抢孩子,我可没有办法招架。

“可是”歌手退了一步,不想接回这笔钱,他刚刚还想再说些什么,杰突然一下子开始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太冷了吗!医院护士小姐给的的小被子,可能不算太御寒,还是说他现在饿了,也是,傍晚的时候给他冲的奶粉,到现在都已经好久了,他应该是饿了吧,我转了转头,想找一个地方,可以给他冲一些奶粉,或者说是给他换一个尿不湿,有可能是尿不湿湿透了不舒服。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先离开去给他冲一些奶粉吧,我朝着这位好心的歌手说道,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我刚一转身,这位歌手突然一把拽住了我的背包对我说:

“这么晚了,你要带着孩子去哪里呢?这一万日元,你要是实在不想要也没关系,我的公寓就在这附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今天晚上就是在我的公寓里,虽然公寓比较小,但是放下一个榻榻米,供你跟小孩子睡觉还是没有关系的。”

他的力气可真大,我被他一把拽住,挣脱不得,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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