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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淡淡撇了他一眼,还能怎么的,当然是防着你呀!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出来做贼呀!

小暖暖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不正常的老头。

聂酒没看懂白狼要表达的意思,想让白狼起开,让他出去,白狼直接站起来,冲他龇牙咧嘴,很是凶狠。

聂酒赶忙将探出门槛的脚收了回去。

“你个臭狼……”他正准备开骂,忽然看到夜色里,有道模糊的身影闪过。

聂酒赶紧对白狼说:“那边有个人,可能是小偷,你赶紧去看看呀!”

白狼不为所动。

它当然知道有人,它早就闻到气息了,那人它认识,是可以放行的。

聂酒急了:“你个傻狼,该拦的不拦,你起开,我去抓小偷。”

他还未能去抓小偷,那小偷的身影就从拐角闪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道眼熟的小身影。

“咦?”聂酒瞪大了双眼。

小丫头大半夜不睡觉跟小偷跑出去做什么?

不对,她和小偷认识?

那人不是小偷?

聂酒瞬间想明白了什么,咧嘴笑了起来。

“我就说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呢!果然是个怪娃娃。”

他看了白狼一眼:“你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白狼不鸟他。

聂酒从怀中掏出一物。

后山上。

马成功道:“小主子,方才你家中有人发现我俩了。”

沈暖淡淡道:“别管他。”

马成功又说:“可那人跟上山来了。”

沈暖回头躲到树后一瞧,夜视力极好的她借着月色果真看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第65章 毒倒神医

看到聂酒的身影,沈暖无语至极:“这老头怎么这么喜欢作死,也不怕我杀他灭口。”

聂酒不会武功,不善跟踪,夜视力也不如年轻人,爬个小山摔了好几跤。

不过他人老胆子大,摔倒了就爬起来继续跟踪。

跟着跟着,他一抬头,咦?前面怎么没有人影了?

他正疑惑时,一道小身影从旁边闪出来。

“你跟踪我们做什么?”

沈暖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奶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极为诡异。

“啊!”聂酒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么胆小还敢跟踪我。”沈暖冷笑。

马成功从黑暗中走出,眼神凶残看着聂酒:“小主子,这个老头发现我们的秘密,我杀了他。”

聂酒吓得爬起来:“别杀,自己人,我是你家小主子的聂爷爷。”

沈暖淡道:“你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聂酒说:“别这么无情呀!怎么说我也是你四叔的治脸大夫呀!”

马成功皱眉:“你是大夫?”

沈北脸上的伤疤他见过,那样的疤痕能治吗?

沈暖笑着说:“他说他叫聂酒。”

马成功惊讶:“什么?”

聂酒皱眉,这汉子知道他的大名?

哎呀!早知道就不好奇跟过来了!

身份要暴露了!

他赶紧挺直了腰背,期待马成功把自己认出来,磕头敬畏。

哪知马成功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说:“小主子,你莫要被他骗了,我见过聂神医,聂神医不长他这个样子。”

聂酒:“……你眼瞎吗?你见过的那人才是骗子!”

马成功冷哼道:“我亲眼见到那位聂神医救活一个快死之人,他怎会是骗子,你才是骗子。”

沈暖摸着小下巴说:“想要证明聂爷爷是不是真的聂神医,只有一个方法,让聂爷爷为舒伯伯医治。”

马成功拍手道:“对,这是个好办法,舒老爷的病比小的当初见到的那个病人还严重,这个老头若能治好舒老爷,便说明他的医术比小的看到的那位聂神医要高超,这就足以证明他才是真的聂神医。”

沈暖抬头看着聂酒,郑重的说:“机会只有一次,聂爷爷,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呀!”

聂酒终于想明白自己是被这一大一小给耍了,摇头拒绝:“不不不,我不需要这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也不是聂神医,我只是和他重名而已!”

好险,差点就被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了!

沈暖微笑:“您确定吗?如果你不是聂神医,那我只好把你杀了,谁让你跟踪我们的呢!但你若是聂神医,看在你医术高超威名远扬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哦!”

聂酒难以置信:“我说你这个小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残,你真的是小娃吗?你你你……”

沈暖摆手:“什么你呀你的,谁让你脑抽缠上我家的,我家是你这个普通大夫能来的吗?只能是聂神医那种大人物才能来。”

聂酒深呼吸一口气。

沈暖浅笑:“好了,我不跟你多说废话了!你就说你要不要去我舒伯伯那里证明你是聂神医吧!”

聂酒咬牙:“我不去你今晚就不放我走了吗?”

沈暖点头。

聂酒冷笑一声,袖子甩出药粉,瞬间将马成功迷晕。

“小丫头,你可别小看我了!呃?”

他话音刚落,腿上就挨了一针,低头一看,只见沈暖拿着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扎他右腿上。

小丫头抬头对他微笑:“你也别小看我了!”

她说着拔出针筒,聂酒瞬间觉得腿麻,摔在地上,右腿没了知觉。

他满眼震惊和懵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暖蹲在他身边玩着针筒:“这叫局部麻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我还有个全身麻醉,你要不要试试?免费的。”

聂酒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你你你,你会医。”

沈暖点头:“略懂。但我太小了,不能让人知晓,你现在知道了,非死不可。”

聂酒觉得自己碰上了妖怪,惊得再次抬手撒药粉,想把沈暖毒晕。

哪知沈暖不但没晕,手里还多了奇奇怪怪的小东西,那东西吹出一股邪风,把药粉全吹回到他脸上。

好在他常年自个试药,体质特殊,没有立马被毒晕,他从怀里掏了颗解药服下。

沈暖收起小风扇,在聂酒张嘴服药的瞬间,顺便塞了颗药进他嘴里。

聂酒猝不及防咽了下去,想吐都吐不出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沈暖言简意赅:“毒药,解药每月一服。”这药和马成功、白晓慧吃的是一样的。

聂酒震惊到三观碎裂:“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

沈暖说:“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这么愚蠢!”

聂酒:“……”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栽在这么一个小奶娃手里。

他深呼吸着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沈暖不答反问:“你是聂神医吗?”

“不是。”

“那你去死吧!”

“别杀,我是!”

“我不信。”

“我去给你舒伯伯治病证明。”

“勉强可行,治不好,你就死!”

聂酒:“……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小孩。”

沈暖笑笑:“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爱作死的老头!”

聂酒气得心肌梗塞。

的确,是他自己追过来作死的,怪不得别人。

他捂住心口说:“我已经答应你了,可否给我解毒?总不能让我一直在这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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