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 2)

静好眼睛刺了下,滑过去,落到了爸爸的酒柜上。她听过很多跟酒有关的豪迈的诗,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与尔同销万古愁”,什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想想自己成年了,有奢侈到海阔天空的自由,有酒不喝是傻瓜,就起身,偷了爸爸的藏酒。

不知道是什么酒。口感很怪。

第一口咽下去,极辣,像一条火舌沿着腔壁蔓延下去。

到第三口,那酒就变成了一捧火,从腹部轰地炸起来。她开始眩晕。

再后她觉得自己的肠子成了透明的管道,任人穿梭。她在这种任意中看到胜境。

在地板上睡过去了。

后来醒了,因为五脏六腑如受了挤压一样难过。

她踉跄着去卫生间,趴着马桶哇哇吐,因为没有力气,大半秽物落在身上。

她居然还会嫌自己脏,就脱光衣服,爬围墙一样吃力地攀爬进浴缸。开了水洒。自己平躺着,像枝植物似的看着喜雨降临。哗哗哗哗……

暴雨快把她吞没了,她才起身,拉条浴巾,把自己裹住,一步三摇去了床上。

顷刻,她跟夜一起昏沉。

直到听到声响。

她睁开眼,看到有个黑乎乎的人影立在她床前。

她本能要叫,那人已经眼明手快地将一个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抢劫犯惯用的黑色头套罩住了她的脸。她还想叫,又惟恐嘴巴也像电视里那样被塞上一只恶心的臭袜子,就闭住了。

她以为他是个贼,轻声说:钱在床头柜第二格抽屉。

她感觉他似乎俯身取了钱。那里边有爸爸留给她的5000元生活费,她觉得应该是个大数目,他可以满足了。她哪里知道自己不设防的年轻身体完□露在对方的眼里。

她没有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开始慌,带着哭腔说:我只有这么多了,爸爸就留这么多……

然后,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浴巾被抽掉了。

然后有个身体压了下来。

他总共做了两次。

第一次毛躁而莽撞,还未找对地方,就一泻千里。

第二次,他温柔而缠绵。用颤颤的手一点一点摸索她的肌肤,好像哥伦布在发现新大陆。然后用颤颤的唇一口一口游行于她的身体,好像一个酒鬼搞到一瓶好酒舍不得一次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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