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爷新喜3（1 / 2）

柳老太爷祭完祖，感觉浑身轻松，许是孙媳妇生下曾孙，自己了却心事。柳老太爷己经三天没有泡澡了，虽然己经过了三更，柳老太爷还是决定要泡澡。此前他天天晚上都要泡澡，所以下人们都是提前准备好，今晚也不例外。几个小丫头把大木桶里倒上热水，柳红、柳绿、柳菊三个新纳的小妾，给老太爷把衣服脱了，扶着他坐进桶里，三人按头的按头，搓胳膊的搓胳膊，摸腿的摸腿，各司其职。

柳家的规矩是，一妻二妾，男子16岁时，父母将房里提前选择调教好的大两岁的丫头赐给儿子做妾，丫头在父母房中侍候，自然见过夫妻之实，可以帮儿子顺利完成夫妻生活。18岁时，娶正妻，2.岁加冠后则收妻子的陪嫁女为第二妾。柳老太爷的二姨太太、三姨太太都是这样的。新纳的这三位新姨太太也是一妻二妾的贴身侍女，柳红是妻的，所以在三人中的地位也高些。不过儿子柳春生却不肯听家里的规矩，虽然16岁时纳柳梅为妾，18娶妻曲氏，2.岁时却不肯收曲氏陪家女曲青为妾，所以曲青至今未能改名为柳青，他后来迷上戏子，收为外宅（柳家不准其进门），最终竟因戏子死自己疯而溺亡。如今孙子16岁时纳柳如意为妾，虽然孙子尚武，也没少和如意风流，但如意的肚子却不曾大过。18岁娶妻李氏，虽然仅两个月就因被绑票而摔成瘫子，从此无力耕种，但孙媳争气，当月有孕，如今生下曾孙，为柳家续上香火，再过1年，孙子就2.岁了，加冠过后就要为他纳柳云为妾了，自李氏入门，孙子就答应纳妾，所以李云更名为柳云。现在孙子成这样，还如何纳柳云为妾啊！

柳老太爷泡着澡，想着自己家里这些事，不觉有些烦躁，他忽地起身，从桶里迈了出来，唬得三个小妾首往后退，还是柳红最先反应过来，给他擦干身子，服侍他穿上亵衣。又将貂皮大氅给他披上。

柳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对柳红说道：“快请送子观音。”又对另两个小妾说：“你们与我一起跪拜送子观音，感谢观音送我柳家香火。”

柳红请出观音像，扶老太爷一起跪下磕头。完毕，老太爷对柳红说：“今天是大年初一，一早你让管家柳保安排妥当的人，随你一起去观音庙给观音送香火钱。夫人和少夫人不方便去，你代她们去吧。”转头对另两个小妾说：“你们回去吧，今晚让柳红陪我吧。”

两小妾退下，柳红铺好被褥，过来扶起柳老太爷，拿下大氅，送他上床。

“柳红，把那补药端来我喝。”

柳红顺从地把桌上下人送来的补药端过来，用调羹喂给老太爷吃。吃完后抽下胸前的帕子，给老太爷擦了擦嘴。

“柳红，我是不是真的老了？”老太爷握着柳红的手低声问道。

“老爷，您不老。就是家里的事太多，您累了，再补养些日子就好了。孙少爷出事的前一个月的十五，您不是还和夫人合欢了吗？”柳红扶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给他揉头。自从孙子出事后，每晚都得有人给他揉头，才能入睡。今晚许是兴奋了，也许是药起作用了，他的头不疼了，只觉得浑身有一股气在冲撞。

“柳红，上床，陪我……”他口齿含糊地呓语道。

柳红只好不情愿地脱了衣服，只留个肚兜钻进他的被窝。柳老太爷竟然翻身起来，他觉得自己能和柳红合欢了。

看着柳红身下那腥红的梅花，他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搂着柳红睡去。

柳红被他压得呼吸急促，又不敢把他的手拿开，待他睡熟，柳红才轻轻拿开他的手，此时她的脸上全是泪水，既有下身的痛，又有内心的不甘。此后，自己再也不是女儿身了，即使老爷百年后，自己也必须守在这个宅子里，不能再陪他人了。柳叶哥，我再也不配你了。想想一早，这床单将被挂于正房门口，她便只能接受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