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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你去告诉夫人,我这就过去。”

喜儿得令,匆匆退下。

“王爷,看来欧阳芸得慷慨就义去了。”她苦笑,话中颇有苦中作乐的意味。

“不知王爷是否愿再做一回知音人?”想起那枚套在指间的戒指,芙蓉面颊还晕染一抹嫣红未褪的欧阳芸,再做邀请时语气不自觉轻柔许多。

“再做一回又何妨?”

说罢,两人很有默契地一同移往前厅。

前厅一片热闹喧腾景象,欧阳贤很快领她见过众人。欧阳芸逐一施礼,表现得落落大方;最后来到双王面前,抬头便是温润俊雅挂着淡笑的脸庞,她含笑翩然施礼,再过来,一熟悉面孔映入眼帘,令她一时愕然。

“你……”欧阳芸张口欲言,却不知从何说起,在她惊讶未定之际,耳畔传来欧阳贤殷殷介绍之声,告诉她眼前之人乃“凤阳王殿下”,并要她赶紧施礼。

“欧阳芸,本王说过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高高在上的凤阳王嘴角挂着抹讥笑,似乎很满意她一脸惊愕的表情。

这人摆明乐看她一脸惊呆的表情。

欧阳芸默默叹口气,恭恭敬敬地向他施礼,“小女子欧阳芸,见过凤阳王殿下。”

他是凤阳王?就是那个陈兵在外,和摄政王对着干的凤阳王W那他扮刺客是故意寻她开心吗?不对,他从没说过自己是刺客,打从一开始便是她会错意了。

客套施礼过后,欧阳芸便在众多目光注视下登台献艺;一首曲子弹下来,只有小瑕疵,并没有出太大的纰漏,比她预期中好很多,也庆幸众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打从她一出现开始,大臣们的目光便不停在她与摄政王之间打转,敢情是因为方才两人一同出现的缘故?

宴后,欧阳芸本欲将凤凰玉戒物归原主,怎奈却遍寻不着戒指主人的踪影,后来才听下人说起,摄政王不小心多喝了两杯,有些不胜酒力,所以提早离席了。

倒是凤阳王在离去前,还特地过来问欧阳芸是否准备好怎么用给她的那枚玉佩了,令她当场无言,再加上心里多少有点气他隐瞒身分,当下只说了句“暂无头绪”便将那高高在上的凤阳王晾在一边,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众让凤阳王碰了记软钉子这一幕不少人都看到了,为此,欧阳贤事后还说了她两句。

第4章(1)

夏日炎炎,欧阳芸一片愁云惨雾地倚坐在窗前,看着院里琼花正盛,心里只觉得烦躁的她,扭过头对一旁正给自己拓风的喜儿问道:

“喜儿你说,怎么就突然喝多了呢?”

“哎呀小姐,你都问喜儿好几回了,喜儿又不是摄政王,怎知摄政王有没有喝多,倒是喜儿听伺候的小翠姐姐说,摄政王好像饮不惯咱们府里的酒,只抿了一口就没再碰了。”

“既然饮不惯咱们府里的酒,那你说他怎么还会醉呢?”欧阳芸又问。

喜儿动作略微一顿,被问得哑口。自家小姐今天不知是怎么了,老在相同的问题上打转。

“摄政王日理万机,指不定突然有什么事要处理,小姐您今儿个老把摄政王挂在嘴边,是不是有什么喜儿不知道的事?”昨晚撞见那一幕当下就觉得有古怪了,加上自家小姐今天又不断问起摄政王,喜儿便是再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寻常。

“能、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好奇问一问而已。算了算了,不与你说这些了。”心事遭人说中的欧阳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岔开话题,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您上哪去啊?”喜儿见状,连忙跟上去,一双拿扇的手仍非常尽责地扇呀扇。 “小姐是要去练琴吗?”喜儿摸不着头绪地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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