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耀日教(1 / 2)
血色阶梯上,陈泽问向背上的周易昭。
“按你意思,你在之前述事里造成的影响,后续参加相关的述事也会保持?”、
“差不多,具体会根据参加者之前的经历进行整合,啊,这是老板说的。”
“那你既然能搞定雪月教那边,这个耀日教应该也不难处理吧。”
“额...”
背上周易昭的迟疑差点让陈泽忍不住把他丢下,心中念叨着,忍忍,这是水晶,不能丢。
“合着你搞不掂就让我上来?”
“哎呀,主要是当时家被换了,等他们支援回来,落月帮就彻底打没了。”
“这事主要是难在时间,你也听到了,耀日教这边在开什么耀日大典,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搞破坏可难咯,我本来是计划上去潜伏个几天,等这大典过了再动手,反正我们这是在做梦不需要吃喝拉撒。”
陈泽越听越觉得这货不靠谱,明明平时看着充满智慧的样子,结果出的主意怎么都这么坑。要不先打他一顿消消火再说。
似是察觉到陈泽升腾的怒火,周易昭忙安抚到。
“咳咳,主要是没想到他们回来得这么快,你也不用担心,述事中哪怕过去了一个月,现实里也只是几小时的事。”
眼前出现的光亮成功按下陈泽的不爽,二人即将走到尽头。
尽头处也是一扇门,门前站着两个人,身着与之前干掉的玩家相同的衣服,料想应该是耀日教弟子。
他们看向陈泽二人,缓缓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陈泽可不打算接受他们的盘问,三步并作两步便迅速贴近他们,待到距离只剩下一步之遥,当即一跃而起,伸长左脚,勾住较远处弟子的侧腹,狠狠往回一带,右手一个里拳砸向近处弟子的侧脸。
二人一个被拉拽回来,腾空飞向陈泽,另一个被打到墙壁上,缓缓滑到地上。
陈泽随即顺势将右脚踩向近处的弟子,左拳斜向下轰击空中的另一弟子。
【拳打】【脚踢】
砰砰两声,陈泽的拳脚便深深陷入了他们的身体中。
见他们没了声息,陈泽方才收回手脚。
待他站稳身子,再次感受到脖颈和腰间传来的力度,这才想起自己背后还有个人。
“额......你没事吧。”
“还......还好,就是你下次动手前说一声,呕。”
“不好意思哈,你忍忍,可别吐我背上了。”
陈泽看向这两个弟子,们的身材和自己二人差的有些多,且身上的衣服还被阶梯上的血染红,估摸着是没法穿了,又伸手在二人身上摸索一阵,只找到两块耀日教弟子令牌,以及几个破碎的血瓶。
陈泽扯起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令牌溅到的血,随后将令牌递向背后的周易昭。
“你先拿着,说不定有用。”
周易昭皱着眉,强忍着不适感将令牌塞到了袖中。
陈泽带着他走出门外,门外是满天星斗,月落高悬在空中。
风轻轻吹起,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异味。
前方是一个朱红色的山门,山门后是绵延的台阶,阶梯的尽头传来阵阵诵经一般的声响。
这里的台阶可算正常多了,只是简单地由灰白的石条堆砌而成,较为平整。
陈泽沿着台阶走到尽头,目光不由得被稍远处的场景吸引。
人!全是人!
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皆身着红衣,跪伏在地,向着正中央的祭坛叩首。
这个祭坛有些像金字塔,但每一层都有分明的平台,足以站人,正对陈泽这一侧有一条阶梯,一直通向祭坛顶端。
目光沿着阶梯向上,顶部是一团刺眼的红光,并不庞大,却极其耀眼,一闪一闪的,陈泽看得双眼生疼,却无法移开视线。
他的心脏似乎在随着红光的闪烁而跳动,浑身上下油然而生一股温暖。
陈泽不由得迈开脚步,向着红光走去,双腿慢慢弯曲,想要像那些朝圣者一般,以期获得更多的温暖。
忽然,陈泽眼前一片漆黑,甚至头上还传来冰凉的触感,就好像有一只大章鱼在用触手抚摸着他的头顶。
陈泽顿觉浑身不自在,缩了缩脖子,双手向头上推去。
世界又恢复了光明,陈泽这才发现,刚才是周易昭用他的宽袖罩住了自己的头。
确认头上没有异物,陈泽方才转头问道。
“奶奶滴,刚来还要过个sancheck,这要怎么搞啊,话说你小子咋没被影响,还有你袖子里藏了只章鱼不成?”
周易昭得意一笑。
“嘿,正常,我的精神力老板看了都夸好,比一些老玩家都强,所以才有特权嘛,至于章鱼,差不多吧,这个等会再说,你再不找个地方躲躲,追兵就来了。”
陈泽撇了撇嘴,不敢再抬头看祭坛,在一堆古朴典雅的建筑中随便选了个层数较多的便钻了进去。
这里似乎是个祠堂,正中立着一座神像,模样奇特,粗看像个太阳。
似乎是都去外面朝拜那团红光了,堂内一个人也没有,桌案上的香似乎也燃尽了许久。
陈泽径直带着周易昭上楼。
楼上也是祠堂,但是比一楼要稍小,分隔成两个房间,供奉着两个稍小但做工似乎更加精细的神像,四周铺了十几个蒲团。
再上三楼,便只余六个房间,门口挂着几个名牌,应该是房间归属者的名字,陈泽觉得动脑应该是背上挂件的任务,于是一个也没记住。
陈泽试着推开一个门,没有上锁,房内是一张铺着好几层被褥的床铺,一个精巧的小神像,神像旁还摆着一盘水果。
啧啧啧,这耀日教的祠堂档次分的还挺明显。
陈泽依次推开房间查看,仅有四个房间摆着水果,其余两个则连被褥也无,仅设置了一块石台作床。
陈泽随手抓了一个葡萄送入口中,略有甜味,便连皮吞下。
将打开的房门还原,随后找了间灰尘相对少的房间,将背上的周易昭放下。
周易昭一触地,便迫不及待地活动起手臂。
“可算能歇息了,累死我了。”
听闻此言,陈泽表示辛苦的明明是自己,他纯粹是个挂件。
尽管这具身体体魄强大,陈泽此刻也稍感疲惫,便脱下身上的夜行衣铺在了石床上,坐下稍微歇息一番。
周易昭见状,依样画葫芦,也脱下了夜行衣当垫子,嫌不够大,又上前扯了一部分陈泽的夜行衣坐下。
陈泽也不在意他的厚脸皮,难得此刻得闲,便同他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