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2 / 2)

  没等回答,司远揉着一阵一阵疼的头:“还有这个安王和王妃疑似不合,让我的头更疼了啊。”

  游行涯听这话就知道,他这兄弟把握局势的能力健在,忍不住笑了:“这条应该能治治你的头疼,怎么着,不想去那边看看?”

  放下朋友间夸张虚浮的表演,司远总算露出了点任职时候的严肃模样。完完整整地将纸条塞回游行涯手里,拿出审问的态度:“游哥你跟我说实话,你真打算选择安王?以往你是最不屑参与这种政治斗争的了。”

  说这话时,游行涯看的清清楚楚,自暴自弃许久的司远眼睛里重新闪起了当年初见他时的光,满满的少年志气。

  经年的时光教会了他反复斟酌后再做决定,也是一遍遍的询问和确定,才好让司远放心在不触及他的利益的情况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这兄弟啊。

  “乱世将至,谁又能独善其身。”

  束手无策地摇摇头,游行涯应道,“不过有一点,我选择的不是安王。”

  跃跃欲试的司远一下子卡住,闪着光的智慧双眼一眨一眨:“啊?”

  第 75 章

  75

  小小营帐内水汽萦绕,擦拭完的手巾往水中一扔,安以墨累得摊回床上,完全看不出距离醒后只过去了半个时辰,每一秒都长到好像又过去了一天。在疲惫面前,最初那些不可言喻的旖旎思绪都是浪费心神。

  另一边,萧醉泊慢条斯理地单手扯过叠好放置旁边的衣衫,从贴身的里衣开始慢悠悠地往自己身上套,旁若无人——而事实上是安以墨根本不想再看了。

  倒不是因为混蛋病没发作,而是彻底享受过后的餍足过头。

  萧醉泊仅存的那点文人傲骨,早揉碎在先前的沉沦当中找不着半点影子。明明不久前才经历过不小的尴尬,眼下的二人世界则完全充斥着浓厚的婚后气氛。

  衣物的摩擦声持续了好些时间,躺平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熬时间的安以墨忍了再忍:“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衣服副这么慢!!”

  “是吗。”萧醉泊回答时,拿着外袍的手还特别停了下来,生怕自己穿快了,“体谅一下伤患。”

  冲着营帐顶,安以墨暗自磨了磨牙。

  “是是是,柔弱到不能生活自理,但出去就能提剑杀敌。”

  猎物自己往枪口上撞的事情过去了,也没过去,至少会活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少年郎的口中。

  但很明显,萧醉泊真就心虚这一套,佯装没听到咳了声:“好了。”

  料萧醉泊也不敢再蹦跶,安以墨慢悠悠坐起身,视线不受控制地往那人站的地方看去,从头到脚打量了几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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