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凌月城危局(2 / 2)

“圣君,这些年来武国对我们实行了层层封锁,我们的林木根本就运不出去,外面的粮食也进不来,农耕的土地又被霸占,想要填饱民众的肚子只能打出去了。只是以我们现在的国力,打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寒冰圣子五指来回敲击着冰封王座上的龙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半响过后,面露邪笑的看向殿外。

“五长老担心的问题,有人来送答案了。”

狂风暴雪吹过大殿的门框,带进来大量的雪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声魅语。

“呦,这么热闹呢,可算是找到了。这雪国的路是真不好走,来到这,费了我老大劲。”

屋外风雪太大看不太清门外来人的脸,等到风雪落地后才从门外露出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接着是纤细的柳腰,再往上是一对傲人的双峰一晃一晃的很是扎眼。

一杆烟枪伸出,来人吐了个烟圈,往一名将士的铠甲上敲了敲烟灰。众人这才看清是一名长相极具魅惑的少妇,跟在她后面的还有大量的车马脚夫。

“抬进来,抬进来,都往里面抬,剩下的放外面。”

“炎阳国特使,舒姬,特来恭贺圣君降世。这些是炎阳国略备的薄礼,粮食共计一万石,美酒一千坛,棉布三万匹。”

殿内众人看着一箱箱的物质往殿内送来,内心难掩激动。粮食,对于每年冬季都要饿死大量百姓的雪国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可高兴归高兴,众人也是立马反应过来,武国早就已经封锁了雪国所有的陆地出口,除了有着‘死亡之海’的北海没被封锁,其余再无任何入口可进。

北海常年刮着‘死亡旋风’风高浪急,连冰都无法冻结,更不可能行船,除非有世代居住海底的‘蛟龙殿’人员帮忙,可‘蛟龙殿’一直被雪国压制,不敢出北海,视雪国为死敌,根本不可能帮助雪国。

五长老‘雪破’对舒姬不解问道:

“舒姬特使,你的这些东西,是从何处运来。这些年武国对我们严加封锁,按理已经无路才对。”

舒姬掩嘴魅笑。

“我是从北海过来的,至于怎么过来的,长老不妨问你们圣君。”

极剧的风浪,让北海无论多冷的季节都无法结冰,这是雪国人的共识,屋外这么多的车马,众人实在难以理解。

只有几位长老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一致看向王座上的那个男人。

这是雪国的秘闻,传闻中若能将无间玄冰神功发挥到极致,就能冰封四海,令时空静止。

面对五大长老投来的目光,寒冰圣子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冰封整片北海,本座还没有这个实力,但是冻出一条车马大道直通炎阳北面,还是能做到的。”

五大长老闻言齐齐跪下“圣君神功盖世,举世无双。雪国万福,圣君万福!”

众将领也纷纷下跪附和。

沁幽侧头看着王座上这个拥有自己父亲记忆的男人,明明有着一双邪魅的眼睛,此刻竟让人生出一股莫名的信奈,也许雪国的命运真将由他改写。

殿内的舒姬也投来仰慕的目光,她欣赏每一位实力强大的男人。

舒姬正看得痴迷,寒冰圣子一转之前随意慵懒的神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那双邪魅的眼睛,看得她有些发怵。

“舒姬,炎阳老头献上这么大一份礼,在信中又不明说。只说什么求我打通北海的通道,说到底无非就是想试探本座的实力,满篇的恭维之词,看得人生厌。今日雪国精锐全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本座最不喜欢欠他人人情。”

舒姬扯了扯即将滑落的外衣,妩媚一笑。

“哎呦,圣君说的哪里话,我们教主常说炎阳和雪国情同手足,互帮互助那是应该的。这小小的见面礼,圣君就不必多想了,算不得人情。”舒姬说话间对着雪国的武将一个个挑逗着。

王座上的寒冰圣子面无表情,霎那间七根冰矛出现在了舒姬周围。舒姬收起了挑逗的手指,不再敢轻举妄动。

“想不到,你们炎阳除了擅长养马,还会给人说笑,真是有趣。明人不说暗话,炎阳老头是想让我和武国开战,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吧。”

面对冰矛刺身,舒姬并未在意。她伸手轻抚着冰矛,缓缓的揉搓着,手法之娴熟惹人浮想联翩。为了不让她继续下去,寒冰圣子只能击碎了冰矛,然而这却换来了舒姬的一个媚眼。

“圣君要这么说,倒也没错。只是圣君若不想复仇,我们炎阳也不强求,礼物只是单纯表示祝贺,还请收下。养马也好,蜗居林海雪原也罢,谁让武国那么强大呢,真是让人望而生畏。”

舒姬环顾了一下四周,整座青鸾殿破破烂烂的让她摇头叹息。

“这地方养老,寒碜了点。”

雪国各个都是热血男儿,天生好斗,被舒姬这么一说全都目露凶光,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你说什么呢,我们早晚要踏平凌月城!”

“就是,我们要做的事,还需你炎阳来教。”

“带上你的东西滚,我雪国就算穷死饿死,也轮不到你炎阳来阴阳怪气。”

“滚吧....”

“滚...”

听着这些暴戾之语,舒姬用手掏了掏耳朵吹了一下。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就是你们雪国的待客之道吗?怪不得都说雪国是一群莽夫糙汉,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我这就走,你们随意。东西你们爱要不要,不要扔了。”

就在舒姬转身要走之时,寒冰圣子给大长老使了一个眼色。

“特使留步。”

“孩子们不懂事,有些怠慢,还请见谅。圣君若是没有合作的心思,又怎么会开辟北海的通道呢?是吧,圣君。”

寒冰圣子面露微笑,为刚刚舒姬的说词鼓了鼓掌。

“舒姬特使好一副伶牙利嘴。这样吧,我不管炎阳老头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可以向凌月城出兵。以此作为条件,我们需要炎阳每月提供三万石粮草,兵器铠甲五千套,这些都算是找你们借的。”

舒姬有些发懵,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三万石?我炎阳的大部分国土都是戈壁,我们自己还靠武国的物资援助呢。圣君可真是要了炎阳的命了,每月交出这么多粮食,我们自己都活不下去。”

面对舒姬的这番表演,寒冰圣子一脸的无所谓。

“哦,既然如此。那,送客吧。”

此时的舒姬有些左右为难,要是就这么回去,恐怕不好交差,她出使雪国之前,炎帝一再交代,一定不要把两国的关系搞僵。雪国的牵制,对炎阳至关重要,以前的雪国或许没有结交的价值,毕竟失去牙齿的老虎,已经毫无作用。可现在长出了新牙,炎阳也不得不重视。寒冰圣子提出的条件虽难难以接受,但也不是她能拒绝的。她看了看王座上这位让其仰慕的男人,心中另有盘算。

“哎哟,圣君,我也就那么一说,这么重要的事情,哪是我一个小女子能决定的,等我回到炎阳,禀明了教主,再给你们答复。今日天色已晚,小女子有些怕黑,不知道圣君能否留小女子歇息一晚,明早再行启程。”

说话间那傲人的双峰又开始藏匿不住,露出不少雪白之色。

对她这种行为,沁幽公主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舒姬,你要住便住,别整这些怜弱之词,谁不知道你杀的人,比你烟袋里的烟草还要多。你要是不介意,今晚与我同住。”

舒姬敲了敲烟枪里的烟灰,手指轻轻划过身边武将的腹甲,一步步朝沁幽走来。

“哟,我要是没有看错,想必这位就是雪国的沁幽公主吧,长这么大了,倒真是个美人坯子。就是说起话来,这小嘴可不饶人,伤姐姐的心。公主的好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从来不跟女人一起睡。这晚上睡觉身边要是没个男人呐,根本就睡不着。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哎....”

沁幽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冰剑。

这时大长老‘雪冥’站了出来。

“幽儿,不得无礼。舒姬使者来者是客,雪国自然不会怠慢。偏殿还有很多空房,舒姬使者喜欢哪一间可随意挑选,至于男人,雪国也不缺。”

后面的将领闻言哄堂大笑。

“就是,舒姬特使要是需要我等效劳,尽管说话,哈哈....”

“我裴元风愿意做你今晚的男人。”

“我李正南也愿意。”

“我宋巨基包你满意。”

.....

沁幽公主面无表情的吐槽了一句。

“你们继续在这满足吧,我回房歇息了。”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寒冰圣子起身说道:

“好了,你们一天天的就没点正事吗?别那么没出息,一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样子。都退下吧,该干嘛干嘛去。”

“是,圣君。”

众人散去。

只留下舒姬迟迟没有动身。

“圣君,雪国冰冷,舒姬睡不习惯,我能去你房间聊聊天吗?”

寒冰圣子走下台阶,前后打量着这娇艳的美人。

“有什么话,非得去我房间说吗?”

舒姬一脸的娇羞,一个踉跄,就往寒冰圣子怀里扑去,依偎在了他的胸膛。伸出食指滑了滑他的胸肌,那傲人的双峰也是卡得严丝合缝,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阵阵热浪,诱人的风景线在下方此起彼伏。

寒冰圣子面对这样的攻势,也没有拒绝。一把搂住舒姬的小蛮腰直接抱起,一步步往房间走去,他也想看看舒姬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声娇喘在大殿内回荡,现场只留下一只散落的绣花鞋。

“都说你是炎阳第一美人,本座倒想知道,到底美在哪。”

“圣君别急,待会我会一一展示...”

两人在房间几番云雨过后,时间也来到了深夜。

半裸着身子的舒姬在床上抽起了烟枪。

“圣君不愧是年轻力壮,比起我那废物男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舒姬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般的欢愉了,真是不想起床呢。”

寒冰圣子穿衣下床来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一轮明月在万千雪山的映衬下,圣洁而旷远。

山顶剧烈的寒风本应直呼呼的往房间里灌,却都在窗前截然而止,流向它处。

月光洒落在寒冰圣子脸上,看不出情绪有一丝波澜。零星的雪花飘落入窗,被他用手指轻轻一弹弹向远处的星空。

“说吧,找本座所谓何事,不会只是为了给本座献上这床帷之技吧。”

舒姬对着床沿敲了敲烟枪里的烟灰,又深吸了一大口。

“圣君,今晚的月色真美,青云山巅虽风雪漫天,可今夜的我却不曾觉得有一丝清冷,反而感到温暖。长夜漫漫,圣君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吗?”

寒冰圣子没有回话,只是挨着窗边坐下,沏了一壶清茶。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飘着热气腾腾的茶香。舒姬接过茶杯,讲述了一段回忆。

“其实我原本不叫舒姬,只是炎阳饮马河畔的一名渔家女,本名李秀珍,家里世世代代捕鱼为生,日子虽然清贫,可爹妈都很疼爱我,一家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那天父亲照常在院子里晾晒渔网,突然一群身穿红袍的男人闯了进来,为首的男人进来就对院子里的东西又踢又踹,嘴里还骂骂咧咧‘妈的,活见鬼了,打了一下午猎,硬是连跟毛都没见着。说,是不是你们把猎物都打光了!’。父亲看出来他们是拜火教的人,赶忙过去应付着说‘官爷,我们都是渔民,炎帝早有禁令,这片是皇家猎场,不允许我们狩猎,你看这家里,连狩猎工具都没有’。可为首的男人并不想听父亲解释,非要说是他们附近的渔民把猎物私藏起来了,于是命令手下把家里的鸡鸭,和仅有的一只山羊给抓了起来。”

“都给我听好了,炎帝今日出门狩猎,很是扫兴,赤魔大人有令,附近所有村民挨家挨户搜查,凡有私藏猎物者,杀无赦。如果没有搜出猎物,就以家禽充数,放归山野。供炎帝取乐。”

眼看家里仅有的家畜都被抢走,父亲想要阻拦,但深知拜火教的手段,只好作罢。但母亲依旧不舍,跪在院子里苦苦哀求,她怀着弟弟的时候,都舍不得吃掉家里的母鸡,想要留着下蛋。今天刚好是弟弟满月,又逢在外打长工的哥哥归来,才想着杀一只鸡全家庆祝。家里的山羊还是跟刘财主家借的,母亲身体不好,没什么奶水,平时都靠这头山羊产奶,喂养弟弟。眼看这些都要被人拿走,母亲抱着弟弟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希望他们能网开一面。父亲也跟为首的说“鸡鸭都可以拿走,只求能留下这头山羊,孩子还等着喂奶。”可面对父母的乞求,他们根本毫不在意,还一脚踹开了父亲。母亲一时心急,拖住了为首男人的衣角,不耐烦了的他,一脚踢在了母亲肚子上,当场吐血倒地,鲜血染红了弟弟的襁褓,身边的一群男人还过来对她拳打脚踢,她死死的护住弟弟,任凭他们踢打。父亲想要阻难,也被他们按倒在地。

原本躲在屋内的我,不忍心母亲被他们这样殴打,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拿起鱼叉就要跟他们拼命。但他们不但不害怕,还对我百般戏弄,嘴里满是污言秽语。为首男子回头看向了我,盯着我从上往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盯得人直发怵。

“停!呦呵,想不到这乡野之地还有这等绝色,若是献给赤魔大人,定能讨到不少好处,说不定还能加官进爵,嘿嘿....”

就在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的时候,哥哥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被人按倒在地的父亲,和躺在地上的母亲跟弟弟,他急忙叫人停手,并上前查看母亲和弟弟的伤势,可此时的母亲和弟弟早已经没了气息,被他们活活打死。

哥哥拿起旁边的锄头,就要往为首男子头上砸去,却被他迎面一剑,切断了喉咙,血流不止,当场送命。父亲拼死挣扎想要挣脱,地上都被抓出了一道道血印,牙齿都咬碎了几颗。可哪里又是这群习武之人的对手,被一刀砍下了头颅,扔在了一旁。越过父亲的尸体,一群人开始向我袭来。

为首男子用剑斩断了我手里的鱼叉,拦腰抱起捆在了马背上。

他们走的时候还放火烧掉了家里的房子,就这样我被献给了赤魔,赤魔见我生的美艳,当场给我取名舒姬,说什么玩起来肯定舒服。

仅仅是为了狩猎取乐,就可以随意杀人,完全没有一丝怜悯,这等强权之下,命如草芥。

后来的日子里,每一天我都被非人般折磨。逃跑了很多次都被抓了回来。最后一次,被关在柴房里饿了七天七夜。透过柴房的门缝,我看着外面的世界,本想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家人惨死的画面总是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我的脑海。他们似乎在提醒我,不能就此死去。要替他们复仇。

饥饿让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眼前出现了哥哥的虚影,是我们小时候一起掏鸟窝的画面,他说杜鹃鸟总是会把自己的蛋下在别的鸟窝里让别的鸟替它孵化,小杜鹃破壳后就会把别的幼鸟和未孵化的蛋推出去摔死,这样就可以让这个免费的鸟妈妈专心喂养自己,很快就能长得羽翼丰满。比喂养它的妈妈还要大的多。

或许是冥冥之中哥哥在指引我,通过这些日子的反抗,我心里明白,凭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想要替他们复仇,唯一的方法可能就是效仿杜鹃。哪怕是屈身侍贼,也在所不惜。只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于是我开始主动要求吃饭,并对赤魔示软,去迎合他的各种变态喜好。利用我的美色逐步取得了他的信任。加之赤鬼和底下将领对我的垂涎,我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左右逢源。炎帝也开始认可我的能力,让我掌管户部。这是炎阳开国以来,第一位女尚书。

我的风光在炎阳留名,我的屈辱被世人遗忘。

我把杀害我一家的那个男人,和随行的所有人员,都砍去手脚做成了人彘,摆放在家人的陵前。每个人都用菜缸养着,定期有人给他们投喂食物,世人能忘,他们不能忘。

这些年我虽然杀人无数,外界都说我是一条美艳的毒蛇,但他们不知道,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随着杀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也开始忌惮我的狠辣,对我也倍加尊敬。但这些还远远不够!杀了他们,并不能完成我的复仇,什么户部尚书,我要的是整个炎阳!要将炎阳踩在我的脚下!当炎阳的王!让那些该死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赤魔,赤鬼,炎帝!整个拜火教!他们统统都该死!

一向高傲自信的舒姬,眼里竟有了一行热泪。声嘶力竭过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继续抽着旱烟。

“我今天跟圣君讲这个故事,就注定已经孤注一掷,不可回头。我知道圣君将来定是要一争天下之人,想要实现我的计划,也只有圣君才能帮我,虽然现在的我或许在圣君眼里什么都不是,但只要给我一个机会,我做的一定比任何人都要好。圣君若是成全,我敢保证,未来的炎阳是我的,更是圣君的。要是圣君觉得我不够资格,也可将我交给炎帝处置,我无怨无悔,一切都是我自愿下的注。”

寒冰圣子起身走向床边的舒姬,倒了一杯新茶替换了她手里的旧茶。

“茶有些凉了,已经凉了的茶,再去加热也远不如新茶。”

说话间右手在舒姬的脸前一挥,原本挂在脸上的泪珠,化作冰雾,消散于无形。

“秀珍,是个不错的名字。喝了这杯新茶,回炎阳吧。”

舒姬将衣服甩在半空后翻身下床,在跪下的同时,衣服也逐渐披落在她身上。

“圣君之恩,舒姬永世不忘。如有背弃,有如此烟枪。”说完将烟枪折成两段。

寒冰圣子拖着她的下巴缓缓站起,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了衣服。又隔空拿起了她手中折断的烟枪,两段自然合拢,断裂处被寒气冰封牢固。

“誓言往往是苍白无力的,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在将烟枪交给舒姬后,寒冰圣子又转身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秘籍,将其顺着舒姬的胸部塞入。

“这本秘籍你拿回去好好研读,我不需要弱者替我服务。”

舒姬从胸部将秘籍取出,看着上面的名字双手止不住颤抖。《无间玄冰神功》这可是雪国的最强功法,列来只有雪国皇室才有资格修习。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如此随意的就给到她这个相识不到一天的人手里。

寒冰圣子无聊的看了看缓不过神来的舒姬。

“你不必激动,你体内并没有玄冰之力,就算你拿去研习,也只能初窥门径。不过我雪国的功夫,比起炎阳那些烧烤摊的功夫还是要好上千百倍。”

舒姬死死握住手里的秘籍,仿佛抓住了可以重生的丹药。

此时远处山巅也出现了一丝鱼白,太阳即将重新执掌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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