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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让她跟你共乘马车,还亲自抱她下马车。”欧文露出暧昧的笑。

“你也知道她有多矮,如果我不抱她下来,她很可能会摔断她的脖子,到时候谁来帮我种花?”席蒙不以为然的说,蓝眸别开的速度却快得有些可疑。

哈哈,想不到令全伦敦黑帮分子为之丧胆的席蒙。查理曼,居然也有心虚的时候,这真是太神奇了!

“洁儿很美,不输霍尔特家的那一位。”欧文看向窗外底下的东方佳人,再一次确认了她在主子心中的地位。

“我带她回来,只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席蒙再一次强调,也是对自己说。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那你真的不该每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浪费一整天的时间坐在窗口观察她。”嘿,他可是尽忠职守的贴身男仆,自然是观察入微。

“欧文!”席蒙恼怒的绷紧俊脸。

欧文不怕死的一笑,随即推开窗子,对着底下的洁儿朗声呼喊:“洁儿,席蒙要你立刻进他的书房。”

“你这是在做什么?”席蒙冷问。

“查理曼家已经冷清太久,需要一点温暖的笑声,你不觉得洁儿的笑声很悦耳吗?正好也到了下午茶时间,我去帮洁儿泡一壶红茶。”欧文拿起纯银的托盘,利落的退出书房。

同一时刻,洁儿也踏进书房,今日一袭淡蓝的衣裙,让她看起来温婉典雅,秀丽的脸蛋被午后难得露而的阳光晒得微红。

“你找我?”而对这个在头衔上已成为她主子的男人,洁儿还是很难像其他仆佣一样,用恭敬戒慎的态度面对。拜托,她可是来自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才不想理会这里的阶级制度!

“坐。”席蒙的目光瞟向一旁的花色绒布沙发椅。她一走进,肃穆的书房似乎被一团明亮的阳光包围,暖意充满了整个房间。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洁儿不自在的坐进沙发,一抬头与他对望,心跳就莫名失速暴冲。

住进这座庄园的这段日子里,她发现,有一双眼眸总是无时无刻的追逐着她,她不知道那双眼眸的主人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他在观察什么。

她甚至怀疑,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警告过她什么。如果记得,他又为什么总是用那双美丽的蓝眸锁定她?彷佛她是一个闯入他神圣领地,意图窃走什么的女贼。

“你想谈什么?”席蒙手指沿着杯口轻画,面无表情的望着她,胸口却因为她两颊诱人的红晕而为之一紧。

该死!一定是因为他太久没抱女人的缘故!

“我可以在一个月内,教会你的园丁怎么种出好几种其他人种不出来的郁金香新品种,只要他们学会之后,你必须放我离开。”

听到离开一词,席蒙蓝眸一凛,胸口像被铁块堵住,不愉快的情绪迅速蔓延全身。

打从一开始,她就没停止过离开的念头,如今她妥协留下,才没过多久,又想着要离开?

“你当我是不懂郁金香的傻子吗?”过人的自制力让他未将满腹不悦表现出来,而是一如往常的冷谑,口气也充满讽刺。“杂交育种培养的时间必须等到三年以上,我怎能确定在你离开后,那些鳞茎会开出我要的花?”

真是——不可理喻的大坏蛋!恶棍!洁儿在心中咒骂他一千遍一万遍,但那也不足以泄恨。

“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郁金香?”冷静战胜了怒气,她可不能丢了二十一世纪东方人的脸。

“黑色的郁金香。”他的神情变沉,一抹阴郁跃上湛蓝的眸子。

“黑色?”洁儿一怔,想起初识那天,他见到那朵枯萎的“夜后”时,眼底强烈的执着。

黑色郁金香?不就是阿姨种了满园子的“夜后”吗?这有什么难的?她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那袋鳞茎和种子,其中就有几个是“夜后”。 噢,不对!她又忘了,这里是十九世纪,在这个年代,欧洲人简直像着了魔似的想要培育出黑色郁金香,只因为黑色郁金香对这个年代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一个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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