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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像鹰翼一样的东西不是铁做的吧?但也已经报废了,铁的熔度遇到rpg早就化了。”

“嗯,你的猜测不错,那是一种特殊的金属。”

“至于这个晶核可是十分邪恶啊,按照正道的说法,就是十恶不赦,他可以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将人的灵魂放在晶核里,然后听从晶核主人的命令,不过也就是对付那些没有杀过怪的新手。”

“像戚寒、孙若尘那样的几乎一下就能将十几只炸上天堂,走吧,今天请你吃东西。”袁缚风起身,向门口走去。

“西餐还是海鲜?”

“炸酱面。”

贵州山区,四五位少年刚刚表演完傩戏,台下众人拍手叫好,傩戏是专属于中国的一种戏剧,传说可以除鬼驱邪,领头的少年刚刚演出完就去了舞台后面向师傅报告自己的成果,其余人等皆是在外等候。

敲着木鱼的秃头老人脸上带着穷奇的面具,沉默不语,等待着少年的言话。

“师傅,如今我已经可以掌握了开山猛将的面具。”

“这么说,你的师兄弟同意你当傩师了。”

“没错,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到您急切的脸上透露出渴望的神情。

“等等吧。”老者此时又敲起了那重复且让人厌烦的木鱼声。

“又是等等,我只不过想知道我的母亲是谁,她到底在哪儿?我只是想走出大山,不亲不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村里的人没一个愿意告诉我的,难道我的母亲真的是罪女。”少年那原本渴望的神情在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我问你什么是罪?”

“犯了错便是罪。”

“那什么是错?”

“与正确相反的便是错。”

“谁规定的正确?什么是正确?你连这个都搞不明白,就想定义你母亲,你连这个都搞不明白,就想找她?你想她,不如想想你自己到底该如何成长。”

“传说中的命定之人已经出现了,你不妨想想如何抗衡他,这是一个即将被摧毁的时代,也是唯一一个不被宿命主宰的时代,你们这一代人的事不是你们自己的事,而是寄托了天下人……”不等老人说完,便被少年打断。

“又是这一套说辞,师傅,难不成还让我掌握十二傩神的力量才让我出去。”

“以你的天资掌握它们不是什么难事。”

“好,每个人都这么说,每个人都说我是咱们族最后的希望,是咱们族唯一能够重出的希望,我告诉你们,老子不干了。”少年将脸上的面具摔在地上,愤然离去。

“唉,你的母亲,傻孩子,你哪有什么母亲,你和我都只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老人捡起面具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然后又开始了重复的念经,敲木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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