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起源(七)(1 / 2)

“报,挽将军,布将军,我们已经将其查正,我们留在驻地的兄弟们都已经被害,而我们信息处的庆思思,武雯雯等信息员也遇害了!存储的所有信息也全部被销毁,廖旗及他的护卫队全部失踪下落不明,已经派人去寻找了,他们带了大部分的物资,极大有可能叛变了,所以他们给的情报应该是真的。”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挽柯平淡地说道。

“哎呦,你是真坐的住啊,现在怎么办?按照现有的情报,玄校长下落不明廖旗极有可能叛逃,这现在就剩你我了,高层什么情况也无从得知,这是要变天啊!”

布特焦急的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又像是落水的云雀。

“慌什么,不管谁当道,身为将士守好国家边疆就好了,我们就在此扎营负责我们的区域,安排人与上级取得联系,等待下一步指令即可。”

“挽柯我觉得我们应该抽出一部分人回去平叛,长时间内忧外患对我们不利啊!”

“内部的事有他们自己人解决,如果我们回去对面那帮人可盯着呢,我们走他们可就挺进了,越乱我们越要稳,现在的局面一步错可能满盘皆输,到时我们将无脸面对国内的百姓!”

“传令,军中不得乱传谣言,不得扰乱军心,一旦发现直接斩杀,原地修整防御工事加强警戒!”

“是!”

玄亦甲一心为国,当然他手下的将领也大多都有一颗忠诚的心,可是磁国之大驻守边境的将军也有很多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安分守己,有的将士为了祖国抛头颅洒热血,而有的却想着争权夺利,在军中宣读誓言时声音比谁都大,一旦有发生变故,脸却变的比谁都快。

“耶将军(耶律河)营帐外驻守天巫山的祁素祁将军求见。”

“祁素?他来干什么,不好好呆在他的天巫山跑到我这里来!让他进来。”

“是!”

“耶将军好久不见啊!”一个面向猥琐丑陋的男子掀开营帐的门帘大踏步地走了进来,边走边吆喝。一次跟着他进来的还有身边的几个蒙脸黑衣人几个侍卫,还有几个劳工抬着几个大箱子。

“祁将军别来无恙,今天吹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的天巫山可比我这破地方好多了,我这又破又冷别人多还来不及呢!”

“哎!耶将军说的哪里的话别人不来那是不拿你当兄弟,我拿你当兄弟所以我这不来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吗!一家人不就应该相互照应吗!你说是不是?”

“那就先感谢祁将军了,不知将军来所为何事啊?”

“当然是来帮助你啊,你看你驻守的函谷岭,因为地势的原因又湿又冷,军粮和各种器械也不好保存,这不我给你送新鲜的粮草和各种补给来了吗!”说着便指了指营帐中的几个大箱子,离营帐门口最近的士兵掀开门帘,又指了指堆放在营帐外的各种东西,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远处还有人在卸放一些东西。

耶律河向前走了走,来到祁素的身旁看了看跟在祁素旁边的士兵和几个蒙面人,再看看远处的劳工都特别壮实,一看伙食都特别的好。耶律河很是羡慕,因为他驻守的函谷岭受限于地势地形因素,空气潮湿,长年见不到阳光,这就倒置他的部队有一半时间在吃带着霉味的粮草,衣服战甲都是常年湿漉漉的,不少士兵还因此得了皮肤病,所以这也是众多将领不愿意驻守这里的最主要的原因。耶律河看着这些壮实的士兵羡慕地伸手拍了拍跟在祁素旁边的士兵和黑衣人又使劲锤了锤胸脯,确实壮实。又伸手拍了拍祁素。在拍士兵和黑衣人的过程中耶律河感受到的是壮实,黑衣人有点不一样,感觉胸肌更为壮硕,耶律河当时想的是应该是祁素的护卫队,更强壮一点也正常,只不过祁素身为一个将军,按理来说应该更为健壮,只不过他拍了几下却感觉祁素来有一点虚弱却不知为何。

“祁将军这般大礼,可耶某无以为报啊!”

“耶将军你又见外了,都跟你说了,我拿你当兄弟,我这才来帮你啊!你看兄弟们承担这么重的任务不能让兄弟们吃发霉的粮草啊!你这缺少新鲜的粮草我这不给你带来了吗?不能让咱们的兄弟吃的不好啊!这里潮湿我这不也给你带了许多木炭吗!”

说完又向后面的劳工打了一个手势,劳工挨个掀开大箱子里面装这满满当当的钱币珠宝。

“你看这还却啥你去买不就行了吗?最主要的是这里潮湿,晚上耶将军睡觉床铺肯定很冷,这不我也给你带来了吗?”

耶律河笑到:“床铺很冷,带来?带更厚的被子吗?”

“哎!耶将军思路要打开!再猜”

“祁将军就不要再让我猜了,我这都打了一辈子仗了,你要说打仗我还凑合,这种猜谜就不要再为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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