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36(2 / 2)

   那娇滴滴的,并不端庄的笑,宛如猫咪的呼吸,落在耳边,有丝丝缕缕的痒。谢浔之感觉胸腔的氧气越来越少,被她娇纵肆意的香气逼得很热。

   他等着她看够了,玩够了,就能走。可事与愿违,女人胆子很大,又放肆,又轻浮,又不端庄,她靠得更近,一缕长发垂下来,擦过他的下颌。

   谢浔之倏地攥紧手掌。

   紧跟着,一抹浓郁的桂花香气搭在他鼻尖。似乎有什么绒绒的花瓣叶子似的东西在他脸上划过。

   易思龄拿那支桂花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呢,倒是厉害,对我爱搭不理,就怕是满肚子坏水,想玩这种骚主意吸引我......”

   “心机老男人。有本事就醒来,不信你还能装模作样。”

   她瓮声瓮气,手中的叶片簌簌,像猫咪的小爪子,一朵小桂花掉落在他眼皮。

   谢浔之浑身肌肉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没有任何预兆地睁开了眼,手臂从被窝里腾出来,径直扣住易思龄的细腕。

   像压抑蓄力了许久的箭簇,离弦的瞬间,力量劲猛,不是她可以挡住的。

   易思龄没想到他突然醒了,心脏倏地一抽,尖叫出声:“来人!!”

   谢浔之坐起来,黑眸深邃,宛如黑洞,要吞噬她,他低声:“易小姐。你擅自闯我的卧室,要叫人也该是我叫吧。”

   “……”

   易思龄大脑发懵,纤细的手腕被他轻而易举拿虎口圈住,根本动弹不得,酸软的手指松开那支桂花。

   他的手掌覆着一层薄茧,温度是烫的,被威士忌和她的轻浮撩拨出来的滚烫,就这样强势地握住她,拇指扣住她跳动的脉搏。

   谢浔之深深地看着她,逼问:“你要做什么?”

   “我……”易思龄语言系统崩溃,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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