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在这之后（2 / 2）

她好想放弃，可是想想为此付出的代价叫她弯不下去这个腰。

还没开口，卡莎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起来。是生理的疲惫还是精神上的紧绷。视线逐渐模棱不清。

虚空装甲的纹路开始忽明忽暗的闪烁起紫色的光，像是随着卡的呼吸一样律动起来。

这套装甲是卡小时候机缘巧合下得到。或者说，是共生。弱小是这套生物的价值，它弱到需要依附于一个渺小无助的人类小女孩才能够生存下去。

虚空装甲的面罩缓缓合拢上。意识朦胧的卡只感觉到装甲似乎在因为她的意志而在燃烧自己，拼死一搏的嘶吼声仿佛出现。

似有不屑的轻笑声回荡通道。

“臣服，然后，跪下。”三局轻巧的声打乱了卡攀升的气息。

虚空装甲陷入混乱中，同步率下降，协调性消失。

不断刺啦的嘶鸣声回响于耳。眼前浮过的是不曾去想的记忆。

“卡莎，不！抓住我的手！”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

“终于除掉这个家伙了”

“你们，都给我死！！！”

父亲吗，是父亲的狰狞的面容，撒莎的悲痛面带着阴暗狞笑的卡亡，以及其他旁系的血脉的人们冷眼吃瓜。

强烈的刺激使得卡莎的气息又一次重新攀升。

“还在挣扎吗卡莎，仔细想想吧。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卑尔维斯的声音传入脑海。

还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是你，老伙计。

是我。嗯。

“加入虚空吧，卡，与我真正融为一体，我们就是卡莎，我们是即是虚空”

“相信我，我会给你掌握一切决定一切的力量，也包括复仇”

卡的面目逐渐变得扭曲狰狞。书在其怀中尽力尝试帮助卡莎，区抵抗住虚空的同频空意志入。一个破碎的绿色正四方挂饰从卡莎手中滑落，又被书以蓝光包裹入书内。身体意志的极限在加上超乎她不知多少个阶层的力量作用下。卡慢慢放弃了挣脱，头部的胀痛感也逐渐消失。

缓缓的，卡再抬起头时，眼中充满紫色。

她，和虚空合一了。

就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要落定尘埃时。

本应该是无力保护的书，哪本书，本应该是耗尽一切能量的它。

爆发最后的璀璨蓝光，冲向了虚无通道尽头。虚空王者愣神的一瞬间，只来得及狠狠挥出仅有的一道冲击打散掉了那本书。

蓝色光芒几乎暗淡到消失。

也同样只剩卡追击书本。与其一同通过最后即将关闭的出口。

因为虚无通道在开启时就算到这一点，通道的出口无法容纳过于强大的单位通过。

出口太弱小，卡只好散去大部分虚空能量。

“去寻回它，我的好卡莎。找到它，彻底吞噬瓦罗兰。然后，就是这个世界”虚空王者的声音从卡身后传来。

集齐剩在虚无空间的三页纸张。虚空王者陷入思量中。书被打散，其威力也会散开很多，除去我这里，卡那边应该也可以获得部分书页，就是剩下的这些可能收集起来会有麻烦出现。

不过我相信你，卡莎，我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