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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显而易见的敷衍啊。◎

  二月初,温度还是很低,前几天的积雪被清扫干净。

  林圻言搬回了自己的公寓,窗帘拉的很严实,外面被反射的强光一丝一毫都透不进来。

  床上的人被子盖得严丝合缝,睡姿非常端正。

  门口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锁声。

  卧室的门关着,动静只渗进来一点。

  林圻言翻了个身,艰难的把眼睁开一条缝。

  客厅有脚步声。

  林圻言听了一会儿,慢慢又闭上了眼。

  没一会儿,卧室的门被很轻的打开。

  牧云歌站在外面垂眼扫过。

  林圻言被子盖的非常工整,肩膀那里紧紧掖着,只露一颗脑袋在外面。

  她走进来合上门,靠在墙边看着。

  林圻言昨晚回来后,自己一个人失眠到凌晨三点,现在正困得不行。

  时钟的分针走了四分之一。

  放在枕边充电的手机闹铃再次响起来。

  林圻言从睡梦中挣扎出来,上下眼皮分开,缓了缓神,从全身虚脱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摸到手机滑掉。

  余光有一片衣角。

  她转头看过去。

  牧云歌微微一笑:“醒了。”

  林圻言:!!

  她整个人惊的往后一错,困顿劲儿消失殆尽。

  被子里储存的热气一块儿跟着被吓走了。

  林圻言反应过来后,连忙裹紧。

  “云歌,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牧云歌先是看了一眼窗帘,“不早了。”

  “我们说好了今天一起吃火锅,要早点去买新鲜的菜,你忘了吗。”

  林圻言一拍额头:“没忘没忘。我现在就起。”

  她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就去洗漱。

  牧云歌走出去,到客厅把凉了的早餐重新热一遍。

  很快,林圻言换好了衣服到厨房探头:“什么饭,好香。”

  刚好东西热好了,牧云歌把粥盛出来,“海鲜粥。”

  她进门就脱了外套,林圻言视线很轻易的落在她脖颈上一条黑色的绳子。

  好奇的问,“云歌,你脖子上戴了什么?”

  牧云歌转身,端着两碗粥往外走,“你想看吗。”

  林圻言点点头:“想。”

  牧云歌把碗放下来,手指勾着绳子扯了一下,一个熟悉的墨绿色小瓶子出现在视线里。

  林圻言没想到是这个,整个人顿住,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你没有用啊。”

  牧云歌扯了下衣领,把小瓶子重新塞回去:“舍不得的,你抽了那么多血才有这些,怎么能直接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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