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爪断牙碎（1 / 2）

谈情说爱？娘们才会这么干！有喜欢的对象直接凭实力霸王硬上弓就好了，现代妖族就是受了人类文明的毒害，才会整日作弄那些弯弯绕绕的腌脏行径。

不，习惯安逸享乐忘却昔日荣耀的它们已经不配以妖族自居了。

正如同失去所有将卒臣民的士睺也不再是什么修罗妖王，只是一介渴求复仇的孤魂野鬼。

就像那个少年一样，一个与自己完美契合的复仇鬼。

其实最开始，要不是因为自己残缺的灵魂已经难以为继，他根本不会选择夺舍一个人类，毕竟灵魂这玩意儿一旦消散超过五成那么便再没有自行恢复的希望。

只是没想到遵循本心地想要堂堂正正夺下这具身躯，结果那少年却理解错了自己的提示。

也怪自己忘了现在的人类没有控制灵魂的能力，所以这傻子才会试图自杀变成鬼魂来和他抗争，毕竟变鬼已经是他所能理解地唯一控制灵魂方式。

而即便残缺，士睺的灵魂也绝非凡人灵魂可以撼动，少年执念化作的一击只能令士睺的灵魂损失不到万分之一，而他自己则因灵魂对撞的冲击而近乎魂飞魄散。

看似无谋的自杀行为却令士睺不得不让步，虽然只损失了万分之一，但灵魂却因此而不足五成，就算夺舍了少年的身体，他的灵魂也无法恢复。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少年的脑海内那团黑金色的火焰跃动着“说”道：“耗尽全部的妖力才勉强将吾等的灵魂聚合唯一，虽不能自行恢复，却不至魂飞魄散。”

“你自找的。”黑金魂火旁，一团深红的灵魂微微颤动着，若有精通魂学的妖族此时恐怕会惊讶地看到少年体内的灵魂此时正一分为二如同一个立体太极模型般环绕着流转不息。

“哈。”自讨没趣的士睺干笑一声，由于灵魂的残缺，往日的实力与智慧现在十不存一，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沦落到和少年的残魂挤在一具身体内的窘迫境遇。

“不过即便只有现在这种程度，吾亦有能力颠覆整个妖族。”

“说。”少年的态度冰冷到近乎病态，这也难怪，他现在的灵魂是士睺花了大功夫一片片拼起来了，其中大部分已经随着那搏命一击消散殆尽，神仙难救。

所谓七情六欲，现在一个也不剩。唯独这复仇的执念却顽固到可怕。若非有着士睺平衡，恐怕现在的少年已是一具只能感觉到仇恨的行尸走肉。

“要实现吾等共同目标——消灭现在的伪妖族，首先需要的就是实力……也许是唯一需要的也说不定。”士睺有些怀念他肉身被毁之前的时光，那种仿佛能徒手扯下苍天只脚踏碎大地的力量如今荡然无存。

“说重点。”少年有些不耐烦，他的灵魂时刻再被复仇的怒火灼烧，以至于本该保有的理性也不藏不显。

“吞下其他妖族的妖丹，由吾从中抽取剩下的妖力。”本命神通之一的吞噬能力即便是化作残魂依然能施展，只是效果多少有些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