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1 / 2)

却总是受不了她靠近时,身体自然升腾的燥热。

  他咬住她的嘴唇,或吸或吮。

  她缺氧到头脑发晕,他才肯松开,眼神落在她红肿的唇上。

  想让这张嘴做点其他的,又舍不得,觉得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如果让我爷爷知道,他该气疯了。”

  他玩起她的手指,纤长到如同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在他掌心也软成一滩春水来。

  她所有的乖张都成了绕指柔。

  “你爷爷?”她好奇,好像头回听他主动提起他的家人。

  裴清术低声笑笑,满足她的好奇心,开始讲起那个古怪的老头。

  “他很久之前就出家了,从小就给我灌输断情绝爱的思想。他说女人都是累赘。”

  听到最后几个字,林琅眉头皱了皱。

  他知道她厌烦这种,赶忙抱着她去哄,说他爷爷本性迂腐,年老就更甚。

  当年也是为了个女人才出家当和尚的。

  所以他是最没资格同他说这番话的人,不过是爱而不得说出的气话罢了。

  裴清术每年都会去一趟清佛寺,陪他爷爷过年。

  冬日里那边下大雪,爷爷在禅房里耳提面命告诫他,女人是毒物,碰不得,碰了就会家破人亡。

  裴清术在清佛寺的大雪中,在爷爷的耳提面命下,却偏偏还是违了戒。

  他每年都会看到她。

  穿着红衣服,裹着一条起了球的围巾,站在寺庙里抬头看烟花。

  大雪中多显眼啊,哪怕纤细瘦弱,低下头许愿时,洁白雪花挂在她的睫毛上。

  转眼就化为雪水滴落。

  光风霁月、满身神性的少年,在佛门重地,对一个落魄少女动了情。

  暗蓝色的天空散落几粒碎星,明天应当是个好天气。

  看着柔软的发质,碰上更加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也显出几分扎人的坚硬来。

  林琅胡乱扭动身子,呜咽的躲避,最后都被放在腿上的那双手给按住。

  她在此刻切身体会到人体是由百分之七十的水分组成,稍微碰一碰都会流出来。

  在她绷紧脊背,眼神开始溃散时,裴清术终于松开手,抬起头看她。

  挺直的鼻尖都沾染几分水汽。

  唇边的粘稠,他如数咽下,又去吻她。

  她仰头承受他的吐息。

  听见他含糊的问:“小琅,你爱我吗。”

  一声一声的,比起询问,又像是诱哄。

  知道她缺乏安全感,他便有意无意的在她跟前放低姿态,用被臣服的行为愉悦她的身体。

  他含咬住她的耳垂,温柔舔舐着,低沉气音贴近她耳边,引得她耳朵和心脏同时酥麻。得不到回答,他就不厌其烦地问了一遍又一遍,“嗯,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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