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1 / 2)

此时有人目光移向她,她也不说话,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明明知道一切都晚了,是她明白的太晚。

  徐初阳的身边如今多出了一个他应该去承担的“责任”

  她也断不可能如此任性,去将他从另一个女孩身边抢走。

  可还是会难过。

  这种情绪是控制不住的,逢光便生长。

  他曾经只给过她的例外,如今也给了别人。

  徐初阳穿好了外套,让他们先玩。

  语气轻慢的,一如往常,仿佛刚才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插曲。

  周硗疼的哼哼唧唧,此刻也跟个没事人一样,捂着伤处往里走。

  “都挤在这干嘛呢,还没看尽兴呢?”

  旁边那人笑他:“是啊,没尽兴,要不你再挨一次打?”

  “操。”周硗压低声音小声骂一句,“再逼逼把你嘴给撕了。”

  生怕被徐初阳听了去。

  后者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他这。

  心里记着周硗刚才说的话,像是真听进去了一样。

  莫名有些心烦意乱。

  嘴里的烟还忘了取下,让他们自己玩,他先回去。

  孤男寡女,不太合适。

第二十章

  林琅从房间出来的时候, 裴清术正站在走廊和玄关的衔接处,扬眉去看墙上那副画。

  空旷山谷之中,是少女与羊群。

  林琅以为人都走了, 所以想出来倒杯水, 没曾想。

  裴清术听见开门声, 往后看了眼, 正巧对上林琅的视线。

  她身上一件白色棉麻连衣裙,随意搭了件外套, 微卷长发就这么散在肩上。

  皮肤白到透了点惨淡神色。

  整个人有种天性的慵懒劲儿。

  像刚睡醒的猫。

  猫天生就带点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薄凉。

  这样的特性在林琅身上,恰好可以找到。

  她的冷也不是刻意的,纯粹就是,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提不起多余的劲来。

  她对周硗是这样, 对蒋杳是这样,对裴清术, 同样也是。

  唯独只在徐初阳面前, 她才会生出点别样的情绪。

  悲痛或是失望。

  这些都是建议在爱的基础之上。

  彼此看到对方的第一反应都是一样的。

  裴清术原本以为家里只剩他一个。

  林琅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也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水杯被随手放在一旁, 她走过来:“喜欢?”

  主谓缺失的一句话, 听起来容易让人感到混淆。

  换了其他人,可能会问一句:什么?

  裴清术只是笑笑, 先不去看她的眼睛, 视线重新落回那幅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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