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炼丹(1 / 2)

林沧歌心里此时想的是,当年三爷爷突破失败之时,据传西虞城那些世家豪族都在场,指不定能从他族之人的嘴里问出些蛛丝马迹。

再者说,林家已经有内乱了,要是再加上外患,恐怕会被群而攻之。

“外面这群人,巴不得林家完蛋呢!你还一天天给我找麻烦。”林沧歌的父亲常常对他说。

所以说这秦家的三少爷宜结不宜解。他速来了解这个人的品行,虽然顽劣,但是极其看重江湖情义。

林沧歌去牧童家里接回了林夭桃,那秦家三少爷看见后立马就让三个小弟鞠躬磕头:“球儿,喜儿。这位以后就是你们的干娘了,若是以后还有人背地里戳她的脊梁骨,你们只管大嘴巴子招呼!”

两位小弟自是鞠躬哈腰,引得林夭桃掩面窃喜。

林夭桃并未出阁,故几人未去浸玉楼吃饭。找了附近一家专烧鲁菜的馆子-“雾鹤楼”赴宴,那觥筹交错,琳琅满目自不必多说。

回家时天色已晚,肚子吃的鼓鼓的。倒头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记得那秦家三少果然豪气,只一人就喝了两坛子酒,林沧歌二人滴酒未沾。

今日林沧歌准备去找“淌髓通枢丹”的最后一味材料,也是最棘手的材料。便是,中年妇女的经血。虽然用经血炼丹,早已不是新鲜事。明嘉靖皇帝据传就用宫女的经血炼丹。

但是神秀说出来的时候,林沧歌心脏还是停跳了一下。这该如何去拿啊?难不成去翻垃圾桶。被人看见了,岂不惹人耻笑?

此前,若是林夭桃在,还可以让她帮忙去找。只是昨日晚归,早就被二爷爷林思痒禁足在了屋里。

他吃完早饭,心里就有一计。

每个主子屋子里的衣服,都是丫鬟拿去洗的。林沧歌房里有个奶娘徐嬷嬷,近40岁,正当中年,现在在他房里管理丫鬟片子。他就打算拿她的经血炼丹,只是又不好直接向她拿。

于是那徐嬷嬷抱着桶子正准备交给丫头梅怜去洗,那条路上正好跑来了一只带着可怖伤疤的野猪,怒目圆睁,嘴里喷着臭气。牙齿在阳光下闪着白光。

那野猪往前一冲,他的两只大牙齿深深地陷在了墙里,不停尝试着拔出来。

那李嬷嬷生来胆小,看到这一幕更是三魂七魄已去了一半,正要扯开嗓子喊救命呢。林沧歌就从墙角闪出来了:“嬷嬷快跑,这野猪生猛,怕是已经连伤数人了!”

李嬷嬷刚想逃,却见野猪也从墙里解脱出来了,死死地盯着她,准备下一次冲击。徐嬷嬷说道:“沧歌儿,这回怕是不中用了!”

“嬷嬷勿怕,这野猪极爱腥气的东西,一定是被你身上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此话一出,徐嬷嬷从左看到右,笃定是自己这手里的那一桶衣服的缘故,便什么也不管,往地上一撒。那红的绿的,香的臭的到处都是。

自己也就屁颠屁颠跑远了。

等到福岁带着护卫们来到这个地方,野猪和林沧歌早已经不见了。徐嬷嬷以为林沧歌被野猪叼走了,直接往地上一跪,哭到:“我的儿,你要是死了,嬷嬷下辈子靠什么活啊!”

福岁怒目瞪着她:“混帐老货假慈悲,爷还没找到呢,就开始哭丧了!你再哭就给你两嘴巴。”

徐嬷嬷听到这话,立马止住了,乖巧地像兔子一样。

此时此刻,林沧歌正躲在三爷爷林舒痴的小屋里,捣鼓着炼丹用的石舂,筛子,锅子,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深绿色的陆龟壳,白色的大萝卜,还有泡在水里的包经布。

这些东西都是他早些时候,让三姑姑林夭桃带上来的,对外就宣称是林夭桃想炼“美容养颜丹”。毕竟,在别人眼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做什么都不可疑。

炼丹分为“水炼”和“火炼”。“良济派”多走的水炼的路数,就是用煎,煮等方式提炼药性。所以,寻常人家也有能力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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