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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许一诺看着骑在马背上,终是不肯离开的司马震霄,面色平静的挥了挥手后,说道。

本来早在前日,司马震霄带来押送江景淼的人就到了青州府。

昨日那些人就已经带了押送队伍踏上了回京的路程,可司马震霄硬是又拖了一日半。

“宝宝,我不想回京。”

司马震霄眼神中透露着无奈和不舍,轻轻地对着许一诺说道。

来之前健步如飞,骑马飞驰的想第一时间见到许一诺,也想能多相处一些日子,哪怕是一天。

哪怕那时候还不清楚两人会是怎样的情景,哪怕只能偷摸着远处窥视着他。

不曾还未进城,两人就先相遇。

而相遇后就迅速感情加温,司马震霄在青州府不过十天,两人都已经主动告白过。

因为许一诺受伤,两人虽有同床共枕,但并没有真正的洞房。

“我知道,但你必须走了,不然跟不上押送队伍了。”

相比起司马震霄的情感炙热,许一诺是收敛自制的。

“宝宝,再一天,我快马加鞭一定可以赶上的。”

司马震霄是真不想走,他不想离开许一诺,虽然两人每晚都同床共枕,虽然许一诺也说过心悦他。

但他就觉得许一诺总是清心寡欲,云淡风轻的样子。

让他觉得很是不安,总想知道许一诺是不是真的心悦他,还是因为对他救命之恩的感激。

总希望看到他对自己不一样的地方,垂眸看着站在马旁等待他离开的许一诺。

眼里有些迷惑,那张脸上他看不出和他内心相似的不舍,似乎这种离别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不同。

许一诺站在马的侧面,仰头看着马上的人,盖世英雄。

而此刻作为英雄的司马震霄,琥珀色的眼睛里却带着迷惑。

许一诺虽然这身体年龄只有18岁,可是前世死的时候是22岁,又经历了那样的生死。

而不论前世还是重生后,因为面容过于精致美貌,他一直都是那种清冷高傲禁欲的模样。

许一诺内心对于感情,还是有些不确定,害怕付出真心后,若是不再喜欢,他会不顾一切。

如若像现在这般,或许两人没有走到那一步,他还能控制,还能接受司马震霄的离开。

他怕的是,他会疯魔。

“回吧,一切还来得及。”

还是不行吗?他还是后悔了吗?

听到许一诺这话,司马震霄有那么一刹那失神。

那隐藏的意思是自己多想了吗?

“你别想,永远都不许,宝宝。”

许一诺见司马震霄红了眼眶,不是泪湿了像是着魔了一般,被这变故惊到。

闭了闭双眼,转眼又像是想明白了。

“唉。”

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忍心,向前走了一步,见司马震霄的脚并没有踩在马踏上。

许一诺抓住缰绳扶着马鞍一脚蹬上马踏,跨上马背,坐到了司马震霄身后。

“走吧,我陪你走上一程。”

司马震霄见许一诺上了马,刚刚像是要杀人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下来。

但还是倔强的没有驱马前行。

许一诺见状,默默的等了片刻,把手上的缰绳塞到他的手中。

然后有些无奈的,用双手抱着他精壮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背上。

司马震霄的马是跟随他行军打仗的战马,许一诺不是主人,自然不可能轻易能使唤着它前行。

感受着腰上传来的触感,以及许一诺靠在背上的温热,司马震霄这才又逐渐恢复了那冷酷平静的情绪。

薄唇禁闭,显示着人还在生气。只可惜坐在他背后的人并没有见到。

司马震霄对于许一诺有些后退的情感,心里很是难受。

这些日子相处,两人每次情到浓时,他都清晰的感受到许一诺的冷静自持。

“霄哥,我没有权力让你身边没有谁,但我有权力让你身边没有我。

真的确定了,我会贪心的想要全心全意,你司马家如今只有你一个独苗了。

如果现在及时止损,我不怪你。从此,满目山河,既往不咎,再无瓜葛。”

见马慢悠悠的走在官道上,知道司马震霄还在生气,许一诺思索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他不是对司马震霄没有爱,而是担心陷得太深,无法自拔。

许家有许泽恩,以许谦对他的宠爱,还有前十八年放任他追随上官轩的态度来看,并不会在乎他会不会娶妻生子,爱的是男是女。

可是司马震霄不同,司马家如今除了他就只有一个女儿司马怡。

而如果司马震霄确定和他在一起,那么他必然不可能接受他再娶妻生子。

司马家的香火或许就注定断了。

“此生有你足矣,唯你一人,至死不渝。”

听到许一诺的话,司马震霄有些恍然大悟,原来身后的人对他也同样在乎。

在乎到,想要独占。

许一诺说的隐晦,可他明白,因为于他而言,此生也不可能再让许一诺有娶妻生子的一天。

也不可能让他在与上官轩,与任何人纠缠在一起,哪怕囚禁他,哪怕不择手段。

十四年前,假山后,小团子的出现就像是救赎。

把他从黑暗中拉到阳光下,突然遇到光的人,又怎么会愿意舍弃?

两人共乘一骑,只是并没有许一诺想的去追上押送的队伍,而是又一起回了青州府。

刚进入许一诺的府邸,司马震霄就搂起他的腰,两人飞身去了房间。

身处暗处的暗一见状,认命的现身把司马震霄的马牵去了马房。

自从遇到许少爷后,他觉得他在明处的时间比起以往十年加起来还多。

在许一诺愣神的片刻中,司马震霄已经把人抵在了房门内,不依不饶的吻了上去。

“你……”

许一诺借着呼吸的间隙,刚想要说话,就又被堵住了唇。

“别说话,明天我再走,肯定在进京之前赶上队伍。”

司马震霄把人从门上抱起,放到了房间的床上,还体贴的弯腰帮许一诺脱去了鞋子。

然后把人放到里侧盖上被子,又自己脱了鞋挤了进去。

“现在还是大白天的,你这……”

许一诺对于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有些不解这会也大致明白了。

“宝宝的意思是说天黑后就可以,是吗?”

司马震霄本意只是想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和许一诺耳鬓厮磨一番。

也不是一定要做,就是想和他毫无顾虑的能贴多近就贴多近。

去四海酒楼,到底是在坊间,到处都有着嘈杂的声音,就算后院安静,但是多少也是有些人来人往。

而许一诺的府邸就不会,而且在他的房间,也不用担心有外人敢过来打扰。

当然四海酒楼也不会,毕竟暗一不是摆设。

被迫听墙角的暗一:我是工具人。

“我不是,你这到底想干嘛?”

许一诺知道他要真的这么一直和司马震霄扯下去,这个话题怕得不知道扯偏到哪里。

也不解释了,冷静下来后,带着一些诱惑的问。

要撩是吧,谁怕谁?

司马震霄见许一诺如此反应,挑了挑眉,瞳孔有些扩大,明显被他的诱惑给惊讶到。

闷笑了一声后,把人一拉,拉到了怀里,一个翻身压下,挑起许一诺的下巴。

说道:“干什么?当然是G你。”

有些流氓,有些挑衅。

许一诺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绯色的唇瓣轻启。

“将军怎滴如此急色。”

“宝宝是不知自己有多么诱人,还是对我的身体有什么误会。”

两人同枕共眠了十来日,除了最开始的两日,两人有过亲吻。

后面许一诺养伤,司马震霄每夜都是极力克制着自身的欲望。

不是不想,而是怕弄疼他,哪怕是他疼得简单的一个皱眉,一声轻呼声。

“将军不要冤枉好人,大体上是将军自己自制力不行。”

许一诺见司马震霄这是真的放开脸皮不要,说的话越来越明了,一时没忍住,怼了一句。

“不行?宝宝,你这是在侮辱谁?我自制力不行,那这又是谁的表现?”

听到不行两个字,司马震霄也不淡定了。

眼睛向许一诺身下扫去,一条腿更是蹭了蹭那处高耸的地方。

或许是司马震霄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蹭到那处的不同,有些诧异对着许一诺若有所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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