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说第一百四十九:因果343(1 / 2)
他在嘲讽自己的过去,嘲讽当年的自己,嘲讽自己的执着。
云雀轻声问道:“你为什么想要见小陈?”
叶灼华咧嘴乐了,举杯一饮而尽:“我帮了你们,总得捞点好处。”
云雀抓住了话稍:
“你很想她?”
.
.
叶灼华静了静。
大雾弥天,江风寒凛。叶灼华长发飞扬,衣袂破风,他身上自带着一股侠气,意态不羁,潇洒飞逸,似乎随时要融于天地之间。
若说薄磷像雪,虽然孤寂寒凉,但与人世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情系;但叶灼华则像一道玄冰,凝结于人迹罕至之地,偌大一个热闹人间,他偏偏格格不入。
叶灼华抬头望着远山岚黛,语气和江雾一样缥缈难定:
“我恨她……但我更恨我自己。”
作者有话说:
事情开始往狗血方向一去难回(。)
第160章 、说第一百五十二:沁园春.入园(三)
叶灼华仇恨自己的卑劣。
他的指腹抚摸过陈默恂的脊背, 陈默恂肤质细腻、平滑柔腻,像是一等一的好玉。
彼时陈默恂偏过头来看他, 她的眸光好似波斯葡萄酿, 血一样地醇厚深郁,却绞上了一层惊心动魄的烟汽:
她在看他;她又不在看他。
……她一辈子也看不见他。
.
.
云雀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能晕船。
眼下乌篷船徐徐拨向岸边,云雀蔫巴巴地挂在船舷上, 整个人都瘪了下去:“唔噫……”
她整个人像一只旋转不休的陀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话到嘴边也说不出口, 因为一张嘴定是一股酸液先行涌上来。
“……”杜怜草在一旁看了她半晌,似乎终于打定主意,柔声问道, “夫人,两个月了, 可得注意养着身子。”
云雀发上系着清嘉孔方铜钱, 旁人只要不瞎,都明白这是个罕见的女偃。杜怜草本是恭谨地称云雀为“师傅”的,但眼下陡一转口,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了一些, 称呼也从“师傅”变成了“夫人”。
云雀眨了眨眼睛,她着实晕得厉害, 还花了几秒想明白了这个“夫人”是谁——夫人竟是我自己, 云雀迷迷瞪瞪地看向杜怜草, 没明白她的下文:“?”
两个月了?
“渡舟菩萨”杜怜草显然是一颗七窍玲珑心,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探询的目光转向狐丽:
这什么情况?
狐丽:“……”
我他妈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云雀掌握的知识处于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 你要说她孤陋寡闻, 但云雀确乎是个渊博广识的大偃师;但你要说她见多识广,云雀可能还不知道“孕吐”是什么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