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血溅20(2 / 2)

“你这个老东西不相信我说的话?”慕容威死死的盯着朴半木道。

慕容威绰号凶犬,疯起来还真是六亲不认,此时被慕容威死死盯着朴半木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冷汗直流可是也只能死咬牙关绝不松口。

“威殿下,并不是老臣袒护自己的儿子,只不过这事儿压根没可能,事发当日朴普德负责皇宫的保卫,一直呆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只是在第二天朔州惨案的消息传到梁州他才带兵去查看,而且朴普德和东北镇守使林凡私交也很不错,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朴半木继续努力解释着。

“那这么说我和你的儿子之间你选择相信他?”慕容威目露凶光。

“威殿下,朴普德是鲁莽些冲撞了殿下,但是他绝对不是此事的凶手,希望殿下明察,我……”朴半木正激动的声音戛然而止。

让朴半木闭嘴的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餐叉,此时这柄餐叉正深深的叉在了朴半木的胸膛之上,紫红色的鲜血正顺着餐叉柄一滴一滴的落在大殿的地板上。朴半木圆睁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威。

安静,异常的安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大殿上所有人都呆若木鸡,谁也没想到慕容威能狠辣到这个程度。

“这个老东西还真是啰嗦!”慕容威不耐烦的道。

“殿下…殿下…殿下原来是要杀老臣,其实不必这么麻烦的,只要殿下下令,老臣自会自裁,希望殿下念在老臣忠心耿耿的份上放过朴普德……”将死之际朴半木还心存幻想,他希望自己的死能够换回儿子一条活路。

“啰嗦!”慕容威长袖一抖,一枚餐刀再次从手中飞出,餐刀带起的劲风四溅,“噗”的一声直接没入朴半木的额中,强大的惯性带着朴半木的身体直接向后飞去,“碰”朴半木退无可退的身体被牢牢的钉在了大殿墙壁之上。

“畜生,胆敢行刺梁国公,你真是找死!”朴普德瞬间暴起,他一脚踢翻面前的桌案,疯了一般的向慕容威扑去!

“就凭你也配!”一声柔美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只见朴吉尔单薄的身体轻飘飘的动了,没见他如何动作竟然后发先至横在了慕容威和朴普德之间,扭腰,出剑,柔美的动作一气呵成。

朴普德只见眼前如同升空的烟花爆起星辰点点,武将出身的他急忙护住要害,收力,沉肩,下蹲,硬生生的停止了前冲的势头。

电光石火之间胜负已分,之见朴普德的发冠早已去向不明,满头的散发凌乱的垂于肩上,而朴普德棱角分明的脸上仿佛得了天花一般,红色的血洞密密麻麻,虽然伤口不深,但是配上他狰狞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瘆人。

“哎呀,我亲爱的大哥,您还真是脸皮够厚,这么多剑都没能刺破你的脸皮。”朴吉尔嘻嘻哈哈的说道。

朴普德此时方能看清朴吉尔的兵器,那是一柄如同绣花针一般的细剑,激烈的交战后这柄细剑还在强烈的晃动,细剑摇摆所带起的啸声阵阵,也把剑上的血珠成串的甩出。

“慕容威,朴吉尔,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合谋刺杀梁国公,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朴普德沉声说道。

“我的蠢大哥,你先考虑你能不能活着离开还算是比较现实,十几年来你一直给我作对就没有想过今天这样的下场吗?”朴吉尔戏谑道。

“竟然联合外人残杀自己的父亲,你还算个人吗?今天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说罢朴普德抽出重剑扑向朴吉尔。

朴吉尔眼看朴普德袭来也不躲闪,他左手持剑急速的在面前划了一个圈,右手接过剑尖将细剑拉成一个弓形,轻轻一松,细剑就呼啸着朝着朴普德抽去。

朴普德眼见细剑抽来也挥动重剑自下而上的迎去,他想用沉重的重剑和朴吉尔来场硬碰硬快速的折断这枚绣花针。朴吉尔似乎早就摸透了朴普德的招式,在两柄剑即将遭遇之时极限变招,左手撤剑转抽为刺直直的向着朴普德额头刺去。

朴普德临阵经验丰富,奈何手中兵器太过于沉重想再变招继续硬碰硬已然是来不及了,他只能把重剑一转,以剑面当盾抵挡朴吉尔的刺剑。

“扑哧”一声,如同捅破张窗户纸一般轻松,朴吉尔的细剑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刺穿了朴普德的重剑,顺带在朴普德的右胸上扎了个窟窿。

一招之下胜负再分,朴普德不可置信的看着朴吉尔,深深的无力感瞬间充斥心头,他想不明白,自己以王子身份投身军旅十数年,大大小小百余战,没成想到头来连个不男不女的柔弱纨绔也打不过,他的信心一瞬间被击垮了,他抹了抹嘴角的血沫,说出了那句俗到家的台词:“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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