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仇敌27(1 / 2)

“这里太赞了。”耘天兴奋极了,这个房间是音乐风格,墙壁上还挂着好几把吉他,他饶有兴趣地拿下一把,随意地拨弄着,“这让我想要高歌一曲——”

“自由——自由——我要追寻!我的羽毛飞天遁地,你信不信全——随你,我的卷云可——无人能敌!自由——自由——我要前行!我的渴望所向披靡,你听不听都——依你,我的朋友还在这里!”耘天哼着,然后他把吉他丢到床上,就跑向了浴室,“冲个冷水澡,棒到棒死——哼哈哈。”

冷水冲去了耘天的疲劳,他享受着这自由的水滴,浸渍他的身体,他花了些许时间走出了浴室,他穿上衣服躺在了床上。

“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好久没有躺在床上了,好舒服啊!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只可惜我还是要旅行的。”耘天正要盖上棉被,却感觉身体痒痒的,他就伸出手去抓起来,但他越抓却越痒了,“完了。越来越痒了,这里难道有蚊子,痒死了。”

耘天跳起来,他挠动身体,浑身变得不自在,他闷热起来,全身上下都变得黏糊糊的,他便又冲进浴室,打算用水冲洗,而他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红通通的身体,他大惊失色:“我就跟烤香肠一个样——”

耘天越来越痒,他也止不住地去挠,而他忽然心头一震,全身发热的他喘着气,他往后退几步,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头还撞在了床上:“浑身使不上劲来,我怎么了?要死的感觉,我是生病了吗?”

“不是哦——我的宝贝,是我的能力!”玫岩推门而入,她奸笑着,“你已经中招了——我的捕蚊网。”

“你竟然是敌人,你是什么时候攻击我的?我动不了了——等我把你打败吧!渴望羽毛!渴望羽毛……”耘天叫几声,但他浑身无力,能力也随之削弱了,他只有手心生出一根羽毛来,“这要怎么打败你。”

玫岩笑着,坐在了床上:“我的宝贝,你知道什么叫温和专制主义吗?”

“你在废话什么!你这是给我时间找到打败你的方法——”耘天大叫起来。

“我的宝贝,不要这么激动嘛!听我给你讲吧。温和专制主义就是并不强制你什么,而是让你自愿踏入我的陷阱。你们来到这里就离不开温和专制主义。”玫岩讲道。

“你想表达什么?”耘天把注意力转到了玫岩的话上。

“好吧,我的宝贝。你想听了呀,那我就给你好好解释吧——我提供了这个府邸,我没有强迫你们来,而是你们自身的欲望弱点才来到这里,你们心甘情愿地做了我想你们做的事情——这便是我的温柔,也是我的阴险。”玫岩躺在床上,手臂划划棉被,“错就在你们自己,主动上钩——”

耘天想要站起来,但他刚抬起脚,头就往地上撞了过去:“好痛啊。”

“不要想着起来,你已经中了剧毒,这是我的蚊子带去的。”玫岩翻过身,看向耘天,“你先是被我的蚊子叮了,但那时你也是一点事也没有,主要是你触摸了蚊子给你叮的包,毒素才因此扩散。你又做了我想让你做的事——这又是温和专制主义。”

“原来我又中计了——那我还能活多久呢?”耘天抬起脑袋,问道。

“五分钟,你就会彻底死去——我就在这里等你死去,我的宝贝。你死去的姿态会是怎么样的呢?我好期待呀!”玫岩讲道。

“你的能力也不过如此嘛,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地死掉——”耘天用力抓住床单,往后一扯,玫岩朝着他滚去。

耘天瞅准时机,抓住了玫岩的腿:“你有解药吗?我要……我要——解药。”

玫岩用力推着耘天,而耘天的手却丝毫不松开:“没有解药这种东西!你只能等死,除此之外,你不能做任何事情了——”

“没有解药呀,遗憾啊。我要去见灭祸了呀。”耘天松开手,他说道,“你可以给我倒一杯水喝吗?我想喝最后一口水。”

玫岩傲娇地站起来,她焦急地说:“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宝贝,你就快去见千门灭祸吧。我不想和你纠缠下去了——不想不想呀。”

“是吗?那只好……爬过去,打开——水龙头了,哼哈,只要我一个人就可以办到了——我……”耘天说完,就尝试着爬过去。

玫岩看着耘天,她便走向了水龙头:“不用了,都这样了还坚持什么?我的宝贝!你还是乖乖地等死吧,只要再等三分钟就可以了。我的宝贝——”

耘天显得悲伤与无助,他捶打起地板:“我生命的最后一刻,就是这样吗?苦苦哀求一杯水……”

玫岩有些动容:“我是想让你喝水,但是不可以,我的宝贝。等你死了,我会在你身上浇水,就像给我最爱的鲜花浇水,我会很仔细地为你浇水——”

“哼哈,渴望羽毛——须臾!”被耘天搁置在地板下的白色手套长出羽毛,羽毛脱离手套刺向了玫岩的腿,然后便消散了。

玫岩舒一口气,她释然地走向耘天,一脚踩在耘天的手上,她讲道:“我的宝贝,你最后的攻击还是失败了——你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就告诉这毒的解药就是水,那又会怎样呢?我的宝贝。”

“温和专制主义吧——”耘天说道。

“你又在嘴里念叨什么?我……的——”玫岩全身发热,她倒到了地上,她看向了自己的腿,从那里剧毒扩散,“你怎么做到的?”

“你是踏进我的陷阱的,跑到了我手套的攻击范围。我先是用左手的那根羽毛剜下伤口的肉,在拽你下床时黏在了你的腿上,然后诱使你受到我羽毛的攻击——”耘天又伸手抓住了玫岩,“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宝贝,我属实佩服你呀!但是先死的只会是你!”玫岩往连衣裙里寻找某个东西,但她却一无所获。

“你找的是这个吧!”耘天拿起一个小瓶子,摇了摇,“看你这么着急地找它,我也放心了——我就喝下去吧。”

玫岩先是惊讶,又是欣喜:“恭喜你中奖了!这就是你身上毒液的来源,现在只需要30秒,你就不会待在这个世界了——”

耘天喝完后,他切实感到五脏六腑变得滚烫,他体验了从未感受过的疼痛,他松开抓着玫岩的手,他绝望了:我明明思考了对策,我没有鲁莽行事,我已经尽全力了——我还是败了……这就是命运吧。

此时玫岩就要推开耘天,她想往床底去,这一举动被耘天看在了眼里。

“我……还没输!”耘天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他用脚钩到了一个小瓶子,他歪过头去,脚猛地一踢,瓶子到了他张开的嘴里,他使劲咬碎瓶子,药水流进他的身体。

“你……”玫岩被惊得哑口无言。

耘天就这样,站起身来:“我真的是想明白了,要不是你这个举动,我真的要死了,既然我刚才喝的不是解药,你为什么要焦急地找——药水有两瓶,一瓶是毒药,一瓶是解药。水根本不是解药,而是会对你造成危害的东西,你能力的弱点——”

“渴望羽毛——羽翼!”耘天的手套生出大量羽毛,羽毛切穿水管,水喷涌而出,浇在二人身上,也正是如此,那一直飞着的蚊子也显了形,被水淋到后,就不再飞行,落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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