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学者(1 / 2)

我顺着血腥味四处探索,在头顶侧上方发现一个洞,被钢筋竖着插在底部,从缝隙里不断渗出血液,滴落在这里。我小心的拧钢筋,有三根锈蚀的厉害,一下子就松动了。钢筋脱落,呈现出大概容纳一人的空隙。

我顺着空隙小心的钻进去,同时发出意念,避免冲撞了里面的蛇虫鼠蚁,在攀爬一段距离后,我看到身下有合页窗,看来这里是一个通风管道。顺着合页窗缝隙一瞧,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头弯着腰,小心的擦拭着一个已经碎裂的眼镜。

在他对面,一个东瀛人操着别扭的中文说:“您不想和家人团聚吗?至少换个眼镜吧?这里无人知道您的踪影,您的坚持真的有意义吗?也许这样死在这里,和这里的老鼠没有区别!”

老头不理他,还是认真的用自己肮脏的衣服下摆小心擦拭着眼镜,生怕一不小心那碎裂的纹路散开。

东瀛人愤怒了,他一跺脚:“八嘎!郑一鸣!你以为你能出去吗?你执迷不悟!死在这里吧!”说罢转身离去,将厚重的铁门踢得咚咚直响。

我一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苦苦寻找数日的郑一鸣教授竟然在这里!我按捺住激动的心,等半天东瀛人没动静后,我小心的挪开管道,从排气口跳下来。

郑一鸣看见我,吓一跳。在惊愕的表情后他收敛起来,继续冷漠的擦镜片。

我小心问道:“您是郑一鸣教授吗?我是华夏人,来救你了。”

郑一鸣冷冷斜我一眼:“你算是东瀛人里口音标准的,不过我也不会上当的。”

我抿唇,随即道:“是汪司让我来的,他让我和您说,酸菜再不吃,就沤了。”

郑一鸣一听到这句话,擦拭眼镜的手停住了,随即颤抖起来。他抬头看向我,泪光闪烁:“我的眼镜碎了。”说着,像委屈的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我上前握住郑一鸣的手:“您放心,组织上让我营救您和夫人。我们一定会回去的。”郑一鸣不住地点头。

我看看通风管道,用意念将老鼠调集起来,成群的老鼠像洪水一样从通风管道里涌入房间,在啮齿的努力下,将铁门四周墙壁很快坍塌,老鼠群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我拉着郑一鸣从老鼠咬开的洞穴钻出去,趁着东瀛人被老鼠淹没的时候,我踢开了被老鼠破坏的门,路飞正在里面瑟瑟发抖:“耗子!耗子成精了!”阳怀一眼看到我拉着郑一鸣的手,二话不说,拽起路飞跟着我们穿过老鼠的洪流,跑到门外去。

一出门,东川带着人端着枪早已守在门口。他看到我,冷笑着:“听到这里老鼠为患,我便猜到您的光临,在此恭候多时了。”

我将郑一鸣推给阳怀,站在东川面前:“你知道我的本事,别作死,东川先生。”

东川还是很有礼貌道:“您的力量我非常钦佩,但是人才是万物之灵,您再有本事,能敌过枪的速度吗?”

我笑了:“你,其实可以试试。”

东川不以为意,却感觉到一阵奇怪的风掠过,身后的东瀛人手枪开始以及其诡异的速度锈蚀起来,很快变成碎掉的废铁锈,散落一地。东川惊愕的瞪着我,看着他不可思议的眼神,我好心的解释:“你调查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我的意念驱动靠什么吗?是水,只要是地球上有水的地方我都可以意念驱动。如果你们再不走,我会让你们身体的水分全部自动出来,想试试吗?”

其他东瀛人的眼神里开始出现恐惧,东川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转身离开。

在逃离精神病院后,我们坐上老刘的车。路飞一脸不悦:“你怎么回事啊!还放东川一马!直接给他做成人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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