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 2)

  她也不生气,只是会把绘本丢掉,在你怀里滚来滚去,找个合适的姿势,坐在你怀里,面对面看你,小心又期待地把脸贴向你。

  “阿闻,今天额头不烫。”她的前额抵着你,煞有其事地感受了一会。

  你知道她在说什么。

  一次,你感冒,为了不传染给她,你命令她不准靠近你。

  但你当时精神萎靡,她可能认为你受伤严重,所以焦急地围着你打转。

  你没有办法,只好允许她短暂地凑近,你低头把额头贴在她的,告诉她:“感觉到了吗,这里有点烫,我只是感冒了,不会死掉的。”

  然后,又把她打发远离你。

  明明你第二天感冒就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之后,她开始习惯性地用额头贴贴你。

  发现你温度正常,她便很开心。

  现在,她半跪在你身上。

  她的手指搭在你的肩。

  你抬手,摩挲着她的侧脸,捉着她和她接吻。

  你们现在已经很习惯做这种事情。

  吻到最后,她便颤着身子轻轻夹你的手。

  她会羞涩,但直白,黏黏糊糊地说爱你,所有的肢体语言也在表达这种情绪。

  你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你嗅到一股熟烂的甜香,由她薄软的皮肉,由她的骨,从深处向外漫溢,浸得你目眩,叫你不清醒,那是……你的气息。

  她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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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数次说过,你属于她。

  她和你专业不同,就读的是建筑系。

  大学入学后,她专横地霸占你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

  她拉着你看展览,拉着你去江南小镇,在南方细润柔软的风里,踏青砖,尝春杏,将目遇的一切拓进纸里。

  时常的,她眼里没有建筑,没有山水,她坐在摇橹的小舟里,被温软的春水轻荡着,一笔一笔,画你。

  她画真实的你。

  她画她想象中的你。

  她设计了城堡,精巧奢靡,守卫严密。

  她说,会把你关进去,只有她可以看你。

  “我敲门。”她趴在你身上,贴着你的耳缘,像是吻你,“你就放下头发,拉我上去。”

  她问你:“好不好?”

  你不说话,她不满地轻嗔:“公主公主,今天为什么又生气?”

  你需要生气的地方太多。

  但你看着她的时候,内心很平静。

  船尾的长橹划着青波,轻轻敲在船沿,鸬鹚引长了颈,没在水中,再探头时,喙里已衔着鱼。

  你耐心说:“虞斐,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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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你其实并不清楚自己打算做什么。

  你用琐碎的时间,间歇性地整理他的信息,好像没有所谓,也并不着急。

  又或者,你只是在等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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