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下的荷鲁斯(二)20(2 / 2)

“喂,你没事吧,我给你验个血?”兰贰话没说完,准备拿注射器。

“不用不用!”我惊起,按住她拿注射器的手。

“你回头帮我把这里消毒一下,然后如果有警察来问,就说我没来过。”我索性都站起来了,便打算往外面走。

“警察?你干嘛去了?别去赌博呀,我知道数学上是成立的,但是实操还是得验证!”兰贰急得直跺脚。

“赌啥呀赌,没有!我可没闲心去干这个,我去我三叔那里躲几天。”我对她说,如果她还记得我三叔的话。

“行吧,别干傻事就行!”说完她倒给我了一杯咖啡。

“相信我好吧。”我说着而且用一个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相信你。”她笑了,举起茶杯,跟我干了一杯。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发臭了,还是我入组那天穿的衣服。臭味里混杂着那种储藏室的难闻的腐木味。我现在得想一个办法,如何绕过高速公路的检查点,可能已经出动巡警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因为新冠病毒,公路交通都停运了。这四下无人的,估计只能去前面打黑滴了。

突然一盏车灯照亮,亮的我都睁不开眼,我心想完了,直接给抓到了。“转过去,手抱头蹲下!”一个女声从前面的车里发出。我只能照做,我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您好,方便给我看一下你的警官证吗?”我大声地说,想寻找破绽逃跑。可我话还没说完,我就被踹到了路上。被一个硬邦邦地东西顶着脑袋,应该是枪,我盘算着。

“别说多余的话,说点我想听的,比如,草草在哪?”今天已经被两个女的,掀翻在地了。我的生活应该很平静,应该很正常,应该和这个世界的主线不构成半点关系的普通路人,为什么要被卷入这件事呢。

“她已经走了。”我先应付着。

“去哪儿了?”她问。

“躲起来了!”我或许可以骗她,我想着。

“书杯吧!别说废话!”

“我说了,你还是会杀了我,这游戏规则我懂,但是那个地方,我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找到,要不我带你去吧。”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草草跟我会面了,并且监视了一会儿。应该是把我误认成了给她提供麻醉药品的人之类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以为你是谁?”她用枪对着我头顶硬敲了一下。

“你随时都能取我性命…”我吃痛,但还是坚持说。

“狗命!别管!”她打断我。

“行行行,狗命。”我真的服了,虽说可能整个浜下省要变天,可是也不至于变的这么快啊,前面的草草不知什么情况,还有拿枪指着我的娘们什么来历。

“把这个药吞了。”女声说。

“OK。”我拿到药,直接吞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我问道:“现在能合作了吗?”

“可以啊。”刚刚站起身,眼睛开始发黑,又被药了吗,这我身体还不滋出抗药性,我腿一软,跌了下去。

“你怎么了?”我听见有声音,我睁开眼,齐肩的头发从她脸两侧垂下,轻柔的弧度就像散落的发香一样,不浓郁却又始终存在,一张精致而有气质的脸,不输给任何电影明星,或许她就是电影明星吧,不然怎么认识的草草?

“你没有药我?”我问。

“要你?什么要你,你个书杯!”女人直起身子。我继续问:“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是毒药呀,而且是不能解的,只能缓解。”

“什么?”我身体还没好呢,雪上加霜。

“是你自己要吃的,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吃了,这是我们家审犯人的药,服用过后半个月之内生效,先是痒再就是疼。”我听到立刻去路边呕吐。“没用了,已经昏过去10分钟了,早就消化了。”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理她,我想刚刚可能只是起身过快,低血糖了。

“你可以定期服用抑制剂!”她说。我觉得我的人生算是已经提前结束了。

“所以上车吧,你来开!”她命令,下意识她捋了捋头发去她的耳后,露出来了她的蝴蝶耳饰。银色的闪闪发光,是银的?不太像!我坐上了车,好歹也开了一次大笨。她示意我给她开侧门,我解开安全带,伸手够车门,给她打开。

“真的,你连给我当司机的资格都没有!你跟草草什么关系?”

“只是恰巧知道她在哪的关系!”

“嘴还挺硬!等你马上身上痒了,就要开始求我了。”

“你找她干什么?她就是一个麻醉师而已。杀不了人的!”

“麻醉就够了,我有要必须活捉的人。”

“诶,这种事情,你自己干不好吗?”

“不行,那个人绝顶聪明,而且…”她突然意识到,反派死于话多的领悟,“你好好开车,别问我!”

“那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我继续问。

“三水!在道上混,不能不知道我名字。”她骄傲起来。

“你看我样子,像是在道上混的人吗?再者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报你名字好使不?”我打趣道。

“书杯吧,你这种身份,还轮不到到报我名字的时候就挂了。”她是真的是那种会喜怒形于色的人,单纯,强装有心机的样子过于可爱了。

天空中泛出了紫光,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紫气东来吧,朝霞给出了最舒服最温暖的颜色,想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或许对每个人都一样,背靠着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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