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九、石佛无心51(1 / 2)

  听了这话,徐沅咯咯笑了。

  晚上太子来了常宁殿,徐沅跟他说如今王姐姐春风得意,可全拜殿下所赐。

  孟旭一听徐沅说话就知道她在使坏,当即就要去拧她的脸,被徐沅躲开了,还吓唬她:“我倒要替你王姐姐看看,你这嘴是什么造的,怎么这么会编排人。”

  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又成了编排人,徐沅讨好地给孟旭端了一杯茶,道:“唉,也不知我是哪里惹了殿下的眼,这些推心置腹的话从不对我讲。”

  孟旭喝了一口茶,也不理徐沅这副作怪的样子,只觉得茶不对味儿:“你这是日铸雪芽吗?怎么喝起来怪怪的。”

  太子对茶的研究还是比较老到,基本上进贡的茶他都尝得出来味儿,问一句也是怕徐沅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人把茶放霉了。

  谁知听了孟旭一番话,喜得徐沅眼睛都亮了:“您尝出来啦?我这可不是日铸雪芽,我这是春雾翠芽。”

  春雾翠芽是什么茶?孟旭将信将疑:“你这是什么怪茶,是今年新贡的吗?”

  徐沅嬉皮笑脸:“错!大错特错!”

  一看徐沅笑得眉眼弯弯,孟旭就知道这个茶不简单:“你从哪弄来的?别是什么街头巷尾随便使人买的。”

  徐沅正襟危坐,还敛了神色:“殿下怎么如此市侩!我这可是自家采的!”

  难怪呢,喝起来酸不溜秋的。孟旭本想替徐沅普及一下茶树的培植技艺,但一看她喜气盈盈的模样,又把话憋回去:“哦~这样啊,看不出来小沅还有侍弄花草的才华。”

  这句话反倒把徐沅的兴致浇了透心凉:“唉,我对著书上研究了一年。托了嬷嬷们从江浙一带寻了茶树幼苗来,谁知它倒水土不服得很!花开得稀稀拉拉,嫩叶也没几片!”

  可不是水土不服吗?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茶树亦然。徐沅非要与天公试比高,孟旭还要忍住笑安慰她:“无妨,你若心爱,我再与你寻一株来。”

  徐沅也知天意如此,非人力可改,于是摇摇头:“倒是您疼我,但还是算了,弄了来又养不好,反而不美。”

  两个人说说笑笑就把时间打发了,自去梳洗就寝不谈。

  成王在上林苑等了一天一夜,从成王妃发动,等到第二天入夜,也没等到圣人请他进宫的旨意。孙福礼见了他煎熬,还劝:“爷您别等了,纵等也要闭眼歇一会儿。”

  一天一夜不睡觉,就是金子打的也受不住,何况又经历了大悲大痛。但他却并不感觉疲累,甚至还能提起笔练字,孙福礼一看,写得正是:“卧薪尝胆”。

  圣人到底是个什么主意,孙福礼心里也没有底,只能开口问一句:“爷,文娘娘的事到底还能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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