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6（1 / 2）
在一阵安慰过后，她可算是镇静下来了。
“好点了吗？”
“嗯……对不起，夜井先生。”
“啊？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啊？”
“你明明帮了我，可我却对你大吼大叫的……”
“哦，你说那个呀。没关系啦，别放在心上。而且，那样也算不上是大吼大叫。”
“可是……”
“好啦，当事人都说没事，你愧疚什么嘛。”
“…………”
“明白了吧？那我先走喽。”
“夜井先生……今天中午的时候，您有帮我出声的，对吧？”
“…………”
“自从，我的姐姐失踪之后，我就作为替代品，被他们当作了欺凌对象。一直以来，没有人任何人帮我。大家只不过是把我和姐姐受到欺凌的事情是为了理所当然，甚至笑着看热闹的人大有人在。但是今天，大家选择帮助我了，选择为我发声了。”
“…………”
“不过，今天第一个为我发声的，是夜井先生没错吧？”
“……谁知道呢，可能吧。”
“果然是这样啊……夜井先生，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
“我一直觉得，我只有这样受欺负，大家才会记得我姐姐，只有大家消气了，才会有可能帮助我一起去需找我姐姐。但今天听了大家为我发声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想法是有多么愚蠢。”
“…………”
“也多亏了大家，我想明白了，比起自我感动，听我朋友说的那样留在烹饪部里忍受折磨直到变的坚强；我要反抗，我要认真地对烹饪部的人，对那些欺负我的人说，‘不’！”
“那么，你决定要退出社团吗？”
“嗯。我之前进入那个社团，也只是想要多了解一点和姐姐有关的信息。那个时候，梶原老师就和我说，只要你能过做出令社团同学们满意的美食，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听起来，梶原老师好像知道些什么。从其他同学的反应来看，梶原老师貌似不是一个会玩弄雪音的人，但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雪音呢？还偏偏用某种类似任务奖励的方式……难道是为了让她融入大家庭？那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吧。
“我的厨艺很差，而且笨手笨脚的，经常切伤自己的手指，完完全全就是个菜鸟。但是我想，技术再差，脑子再笨，只要我肯拼命的练习厨艺，早晚有一天会被别人认同。所以，我哪怕受着周围同学的嘲笑，也一直在好好努力。当初我明明是为了姐姐才进的社团，可如今，却因为逃避、因为无法忍受而退社，真是有够难看的，对吧？”
她在说自己会经常切伤自己手指的时候，我撇了一眼她的手。非常干净，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的样子。
嘛，有可能是治疗技术比较发达吧。
可能是注意到我在发呆，雪音苦笑了一下。
“夜井先生的沉默，就是说明你也这么认为的吧？也对，毕竟是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人看得起呢？”
“不不不不不，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想告诉你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有着许多不公平的事，甚至多到根本数不清。不管在哪里，也总是有那么一群人，会靠着贬低他人来博取优越，靠着唯利是图来获得快感，他们利用着不公平这一点占尽便宜歪曲事实，甚至不择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试图和他们讲道理，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罢了。每当遇到这种人的时候，比起和他们针锋相对，不如敬而远之。及时止损，合理避险，又不是什么卑劣之举，而是充满智慧的上上策。”
其实，这句话由我来说，并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严格来讲的话，我也算不上是一个道德有多么高尚的人，只不过是个底线比他们稍微高一点的人罢了。
“对于夜井先生的说法，我并没有不认同的意思，只是，我觉得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是在逃避而已。”
“嗯……是吗？那这样，我们换个说法。”
“欸？”
“举个简单的例子，要去一个地方，到达那里的方式并不是只有一种，去那里的道路也并不只有一条。在某种情况下，你甚至可以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新道路。不管怎样，这些都是你在为了到达那里而做出的努力与选择。既然如此，又何必要用‘逃避’这个词来形容呢？”
“欸？这，这样说也行的通吗？总觉得，这么说有些……嗯，狡猾耶。”
“嘛，我想告诉你的是，别那么死板，灵活一点，办法总会比困难多的。”
“哦……我会试着理解的！”
“嗯，这样就足够了。ok，课后辅导到此结束，谢谢雪音同学的聆听。要是有什么想找我商量的事情，你随时来找我就好。”
“好的！……能麻烦你一件事吗？夜井先生？”
“什么事？”
“可以请你，和我拉钩约定吗？”
“当然。”
我们拉钩做了约定，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她。
“加油哦，雪音。”
“嗯……”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接着留下她一人在教室里，我来到走廊上边走边思考。
梶原老师好几天前就离开社团去外地出差了，大概会在三个月之后回来。要是有机会的拜访一下这位老师就好了，他说不定是知道当初影山伶人与朝本风音失踪事件的人。还有这个朱勇人这个老壁灯，晚上的时候我会仔细查看你的学习资料的。接下来就是刚才的那群小鬼……
“你好呀小弟弟，我记得，你是叫夜井太一来着，对吧？”
哦？说曹操曹操就到。好吧，准确说应该是“想”。
我回过头看着近藤。
这家伙浓妆艳抹，故意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好让她不出众的胸器突出出来。
“哦，原来是你啊。话说你脸上怎么回事？刚刚抓了只新鲜的耗子吃吗？”
“什么？”
“所以呢，你有什么事吗？霸凌者同学。”
“喂，什么叫霸凌者啊？我是有名字的好吧！”
“哦？你对霸凌者这个名字很不满意吗？明明你一直在不好好叫雪音的名字，你还希望别人好好对你啊，你是属双标的吗你？”
“你！”
“不过，不好好叫你的名字，确实不好，毕竟就和你成为一样的人了。不过你叫什么来着，哦，等等，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叫，顺藤理菜来着，对吧？”
“我叫近藤里奈！”
她的脸上青筋暴起，整个脸都快扭曲了，但还是强行基础一抹笑容。
“所以呢，来找我干吗？我猜不会是找我来给你们签名的。”
“……我说小弟弟，你多大呀？”
“你不知道在问别人年龄之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年龄吗？”
“什么？”
她的嘴巴动了动，看的出来她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接着，她调整好状态，又摆出一副妖艳的样子，似乎这样能给我挂上什么debuff一样。
“你在干吗？扭到腰了吗？”
“你！呃，呵呵呵……太一呀~你愿不愿意和姐姐去一下没人的地方啊？”
“你要是想要拿回你的手机，你完全可以直说，没必要在这里给我做催吐。还是说，你想让我给你在马戏团找个工作？”
“你说什么？！”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哎！等一下等一下嘛，不是手机的事啦。”
“哦，是吗？那正好，这个手机我就不给你了。”
“啊？你！”
近藤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比起手机，我更想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去。”
“说吧，你想干吗？”
“我说过了啊，就是想和你单独聊聊天什么的。”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刚把你们揍了一顿吧？你没事给我献什么殷勤？你们该不会是抖M，还想再挨一顿揍吧？那我建议你们直接去特殊play体验馆找乐子。”
“才不是抖m好吧？！我是说，我只喜欢强大帅气的男人，而这两点你都占了。”
“哦，阿晶听到这句话会伤心的~”
“切，那种弱鸡，谁管他啊！”
“你爱怎么骂你的队友，我都无所谓。我就想知道，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对你说实话了。你在面对我录像威胁的时候，你不仅没有害怕，还非常冷静的把不二作为反过来威胁我们的手段，你那高大威猛的身姿让我无比神往；还有你那矫健的身手，武功高强，简直迷得我晕头转向……”
“瞧瞧，没想到2年C班竟然有自己的大诗人啊！真是佩服，你胡说八道起来真是连自己都骗啊你，你还不如说是怕我给你们班主任打小报告导致你们成绩不佳呢。”
“嘛，我们的学校成绩确实是掌握在老师手上，一旦被发现，我们的升学也肯定会受影响。但是，我相信你是不会这么做的，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我对你的感情可是真的哦！”
“我不会告诉她？你才认识我几天啊？竟然这么自信？”
“这叫女人的第六感。”
呵，还女人的第六感呢，搞笑。你们那点想法我还能不知道？
“那行吧。说吧，去哪？”
她笑着握了下拳，就好像在说：yes!这个蠢蛋上钩了！
喂喂，你好歹背过身去再暴露自己的想法啊喂！
“那，我们就去天台见面吧。我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成年人的快乐~”
“哦哦，好啊。记得和你朋友说声，我过会就到。”
接着近藤就高高兴兴跑开了，甚至都没有反驳我说和你们的朋友见面。
我缓缓掏出手机，把录音暂停了。
还用想吗？上面肯定有不少人在那里等着我呢。竟然想用这么劣质的办法来勾引我上钩，不过，正好再把它们打一顿，说不定就能有点收获了。
我来到了天台，只见她一个人在不远处站着。她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这个戏就不需要继续演了吧？我人都已经在天台了。”
“怎么会呢，太一？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快活嘛，你快点过来啦。”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缓缓脱掉校服外套。
“…………”
看样子，我不过去，其他人是不会出来了。
在到了离她几步之遥时，她突然冷笑一声。
“哼，果然，男人只有两种，一种为了大义，一种就是你这种见色起意。”
接着她用力扯开自己的校服衬衫，然后护住自己漏出的胸并大叫起来。
原来如此，通过制造被我非礼她的情景来抓住我可以用来威胁的把柄啊。那么接下来出场的，应该就是那几个男生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后面有声音响起。
“喂，兄弟们！你们快看！这里有变态想要强奸近藤，被我们抓到现行了！”
我转过身，除了黑岩不二他们两个之外，还有几个貌似是三年级的学生。
录视频的学生收起手机，近藤也一收被害者姿态，拿起校服跑到了他们身边。
“小子，不希望视频被上传到网上的话，就乖乖按我说的做。”
当头的是个梳着大背头造型的三年级男学生。
“哦？按你说的做？嗯，让我猜猜，帮你在勇敢大闯关活动里赢取电冰箱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个鬼啊！我要你向我们道歉！”
“而且，你也得拿点钱出来向我们表示表示。”
“拿点钱向你们表示表示？”
“那可不，你打了我的两个小弟，猥亵了我可爱的后辈，少说，你也得拿五千万。”
“五千万？原来在你眼里他们只值五千万啊。”
“说的倒挺轻松，你拿的出这么多钱吗你？”
“放心，我这个人心善的很。你手头上要是没有这么多钱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一下我认识的地下钱庄，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赚够欠我们的债了。”
“吼，连地下钱庄都搬出来了？你可真有意思。”
“当然，你也完全不需要担心警察的问题，毕竟那个地下钱庄是受当地势力组织保护的，警察那边早就买通了。”
“如果我选择拒绝你的提议呢？”
“那我们就会把视频上传到网上。到时候，你就会被世人所唾弃，到哪里人们都会记得有你这样一个强奸犯的存在，你的人生也只会充斥着网爆，不管做什么，人们也不会原谅你，你这辈子也别想再翻身了。虽然你什么都没做，但人们只会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事情，谁会去在乎真相是什么？你们说是吧？”
“大哥说的对！”
看着他们欢呼着仿佛自己站在优势高地的样子，我还真是高估他们了。至少，我以为他们已经到了对自己做的事情或者是对某一件事情进行判断是非对错的年龄。
“嗯，确实是事实。虽然听上去很有说服力，但是，你好像忘了，近藤也会同样进入我这个受害者行列。”
“什么？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近藤一脸蒙圈，朝我吼道。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这么做的弊端呢，原来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蹚了这趟浑水啊。脑子不好还听话就是好用对吧？”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点！”
“就算我想说，你们的三年级学长貌似也不希望我说出来诶。”
“少在那里装神弄鬼！”
“好吧好吧，我不开玩笑了。听好，那个视频上传之后，人们会想尽办法打听受害者是谁，也就是你，近藤。其中，确实会有人按照你们的剧本为受害者平反，对我进行网暴或是开盒；但也同样有人会坚持为受害者有罪论，也就是认为你被强奸根本就是你活该，哪怕你长得那么丑。”
“什……？！”
“不仅如此，虽然我对你没有做任何事情，但是，就像刚才他说的那样，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也就是说，你从视频被上传的那一刻起，不管怎样，你名誉与身体上的清白都会荡然无存。接着，你的人生也会被一些无良记者搅的一团糟，你的身世也会被一些营销号所捏造。最后，你就会因为受不了舆论压力，最终选择了自杀了事。”
“我才不会那样！我周围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事实！这不过是我们凭空捏造出来的！我到时候出来澄清就好！”
“对，没错，不过是你们凭空捏造出来的罢了。但是，那又如何？你真觉得通过你的澄清，整件事情就结束了吗？怎么可能？”
“哈？”
“俗话说的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人的嘴巴，互联网上的人就要相信你是清白的？更何况，这个谣还是你本人造的。就算民众选择相信你，你真觉得这一切就结束了？互联网确实是没有记忆，但也不至于只有那么短。”
“我们简单道个歉不就好了？我们是未成年，肯定会遭到原谅的！”
“遭到原谅？就因为你的几句道歉？凭什么？少在那里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到那个时候，会遭受你们那个剧本中和我同样的结果，你真的觉得你到时候还能承受住而不选择自杀吗？好好动动你的脑子吧，近藤！根本就不是什么是否会被原谅的问题，而是你是否能在这里待下去，甚至活下去的问题，你明白吗？”
“…………”
“别信他，他不过是因为我们有他的把柄，歇斯底里的挣扎罢了。”
“随便你怎么说，高三大学长。哦，差点忘了，当这个视频上传之后，警察也会参与调查这个事情。”
“哈！蠢货！我们可没有要报警的想法，所以警察根本就不会来，同样，你也就不会自证清白的机会。哪怕你在此刻进行录音，我们也能通过武力抢夺过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啊，抱歉抱歉，我实在是没绷住啊，主要是你们可太搞笑了。”
“什么？”
“我是见过傻的，但没见过像你们这么傻的。更好笑的是，你们貌似还觉得自己很聪明？！”
“什么？”
“首先，对你能想到我会录音这件事表扬一下，看样子你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的傻，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你骂谁呢？！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的就是你，呆子。喂我说，你不会真觉得，只要你不报警，警察就不会来吧？想的倒是挺美的啊你。谁这么告诉你们的？这个事情一旦闹大，不管你们希望与否，警方必定会介入调查。近藤，信不信由你，你穿的那个校服衬衫，如果用力撕扯的话，在你的指甲缝里就会残留有同种纤维的成分。一旦警方开始着手调查，那么，那些成分非但不会在我这里出现而是会从你的身上被检测出来。因为你们都是未成年人，警方肯定会联系你们的父母，视情况，你们可能还得进去在铁笼子里待上几天。不过，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肯定也就不会这么轻松地放过你们，对吧？嘛，我要是稍微努力一下，说不定还可以帮你们争取到吃上国家饭呢……”
当然，我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怎么会真的送他们去端那个“铁饭碗”。毕竟他们年龄还小，还拥有去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在那之前，我必须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到底有多大，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引发他们去反省。
“…………”
“听我说了这么多，脑子再怎么不好，也总该能听明白了吧？这可不是什么所谓的未成年小孩子小打小闹说在玩过家家游戏就能敷衍了事而不用受惩罚的。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
看的出来，很大一部分的人都产生动摇了。
“别听他胡说！他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你不说话，我还差点把你给忘了，大学长。敲诈勒索，造谣生事，甚至还搬出了和当地势力有关的地下钱庄……哇哦，你还真是个优秀的犯罪分子啊，不把你抓进去还真是可惜了。”
“你说什么？！”
我猜也是，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他们警醒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是不是？
“虽然我讨厌加班，不过，今天就破例，特别为你们上一节课好了，记得要心怀感激哦。那么，课外教学，现在开始。”
“混蛋，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给我上！”
看着周围没人要来的意思，他直接大吼。
“揍过他的人，每人都能拿十万，不，五十万！给我打！”
“啊？怎么才只有五十万啊，我还以为我更值钱呢。”
“给我撕烂他的嘴！成功者奖励一百万！”
不过，不得不说，钱还是可以给予人动力与勇气的，我立刻就被他们包围起来了。
接着，站在我正前方的同学，对我挥出勾拳，霎时间，时空感官发动，我的脑内浮现出未来的画面：站在我身后的举起棒球棍，准备一棒子挥上来，右边的也等我被击中后想直接抱住我以限制我的行动，左边的则已经跃跃欲试，等不及想用手工刀在我身上划开一个口子，其他人虽然没什么准备动作，但也有可能是再等我被按住后在伺候，或是在出其不意之时对我下“黑手”。
在知道他们会采取什么行动后，我立刻做出了反击：我先是用里合用腿使他失衡后以侧踢进行追击，他被我直接一脚踢飞，扑倒了后面几个学生，包括那个拿着棍子的。
我摊手并耸耸肩。
“加油啊各位，打中我的话，说不定能获得更多的……”
我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学生直接在正面擒抱住我，身后则有一个学生朝我挥拳而来，我一脚把身后想要偷袭的学生踹开，然后以擒抱住我的那个学生的手臂为轴，翻身挣脱并直接抓住他的手臂，然后借力翻过他的背，把他投了出去，又击倒一片。
“全中，好耶！”
这时，拿着美工刀的学生怪叫一声，向我挥刀，我侧身闪过。
“你妈妈没教过你小孩子不能随便玩刀吗？”
他再次挥刀砍我，我侧身闪过并用右手抓其手臂同时用左手肘击使其松手，这时立刻将其手臂下拉并对他的脸部肘击，他直接失去了意识。
“看到了？小孩子玩刀是很危……”
有个在我旁边的挥出勾拳，我侧身闪过并直接一个翻背拳将他打倒在地。
“怎么所有人都喜欢在我说话的时候打断我？”
这时，那个拿棍子的吼叫着在我后方直接挥棍，我垫步闪过棍棒挥击，并用后旋踢踢飞其武器，再一个跳步侧踢直接把他踢昏了过去。
“既然要偷袭你就别出声嘛。”
确实也有学生听从了我的建议或者说是学习了之前学生的教训，在我身后挥拳时并没有出声。但被我轻松闪过并被我用里合腿失衡后追缴一记侧踢差点摔倒，这时我直接冲上前，抓住他并用过肩摔摔出，接着在他落地前以扫腿击飞了出去。
还有一个学生也想偷袭我，被我直接用反关节技擒拿住了。
“OK，那么现在是我问你答环节。如果自己的队友被敌人抓住了，而威胁者则是远远强于你们的存在。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们是应该听从那位威胁者的无理要求呢？还是应该靠一己之力，用尽策略手段或是拼上性命去拯救自己的队友呢？”
他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回答。
我笑了笑，把被我擒拿的学生拖向墙壁。
“其实答案很简单……那就是，丢下同伴保全自己。”
我从后方踹他的膝盖将他击倒，接着将其砸向墙壁后并以肘击其面部作为追击。这个学生也直接被我揍的翻白眼昏了过去。
“毕竟你们可以确定我是不会杀掉你们的嘛，丢下同伴逃命后，第二天见面也顶多会尴尬或者决裂而已。”
有几个学生有点怂了，结果，高三学长怒吼道。
“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愿意移动脚步。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通过民心才有这么一帮小弟的，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只是我高估他罢了。
“我说学长，通过金钱、暴力和恐惧支配而得到的东西，可不会太持久的。你混迹江湖那么多年，不会不知道吧？”
“你懂什么？！金钱、暴力与恐惧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只要有了钱，使用暴力，利用人的恐惧，我就可以支配一切！”
“吼，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这样，我们一对一。你就用你最喜欢的暴力与金钱，哦，还有恐惧，来证明你所认为的那个正确的命题，如何？”
“哈？！什么？！”
“嘶～我说的应该是人话啊，怎么还有人听不懂呢？喂我说，你该不会是怂了，现在在故意装傻吧？”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他甩出甩棍，吼叫着朝我挥棍而来。
“哇哦，是甩棍诶！”
他挥了两下，被我轻松躲过。
“混蛋，给我站着别动啊！”
“手拿甩棍的家伙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竟然因为自己打不中就大喊大叫也太难看了吧？”
“闭嘴！我要用尽一切手段击败你！”
“还真是正派的发言，搞得我好像才是那个混蛋反派一样。”
“你要是觉得我卑鄙，那你也记得下次把武器带在身上啊！”